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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血字的研究(7)

“‘后来我看他坐车走了,心里才放松下来。我的儿子现在正在休假,可是这些事我一点都没有告诉过他,因为他的脾气暴躁,又非常疼爱他的妹妹。这两个人搬走以后,我关上了大门,心里才算少了一个大疙瘩。可是,天啊,还不到一个钟头,又有人来叫门,原来是锥伯回来了。他的样子看上去很兴奋,显然又喝多了。他闯进房里来,当时我和我的女儿正在房里坐着,他就胡乱地说什么他没有赶上火车。后来,他竟敢当着我的面和爱莉丝说起话来,并建议她和他一起逃走。他对我女儿说:“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任何法律也不能约束你了。我有的是钱,不必管这个老婆子了。现在马上跟我走吧。你可以像公主一样地享福。”可怜的爱莉丝害怕极了,一直躲着他。可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硬往门口拉,我吓得大叫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儿子阿瑟走了进来。以后发生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听到又是叫骂又是扭打声,乱成了一堆,这可把我吓坏了,我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后来我抬起头来一看,只见阿瑟站在门口大笑,手里拿着一根木棍。阿瑟说,他想这个家伙再也不会来找咱们的麻烦了。他让我跟着他出去,看看他到底打算怎么干。说完这话,他就拿起帽子向街头跑去。第二天早晨,我们就听到了锥伯先生被人谋杀的消息。’

“这就是夏朋婕太太亲口说的话。她说时喘一阵,停一阵。有时她说话的声音非常低,简直让我听都听不清楚。可是,我把她所说的话全都速记下来了,决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福尔摩斯打了一个呵欠,说道:“这的确很动听。后来又怎么样了?”

这位侦探又说了下去:“夏朋婕太太停下来的时候,我看出了全案的关键所在。于是,我就用一种对待妇女很奏效的眼神紧盯着她,追问她儿子是何时回家的。

“‘我不知道。’她回答说。

“‘不知道?’我继续问道。

“‘真的不知道。他有一把弹簧锁的钥匙,他会自己开门进来的。’她解释道。

“‘你睡了以后他才回来的吗?’我又问。

“‘是的。’她肯定地回答道。

“‘你几点钟睡的?’我仍然不罢休。

“‘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她说。

“‘这么看来,你的儿子最少出去有两个小时了。’我估算了一下问道。

“‘是的。’她答道。

“‘可不可能出去了四五个小时?’我又问。

“‘也有可能。’她毫不否认。

“‘在这几个钟头里他都干了些什么?’我试探性地问道。

“‘我不知道。’她回答说,说时嘴唇却都白了。

“问到这里,别的就自然用不着多问了。我找到夏朋婕中尉的下落之后,就带着两个警官把他逮捕了。当我拍拍他的肩头,警告他让他老老实实跟我们走的时候,他竟肆无忌惮地说:‘我想你们抓我,是认为我和那个坏蛋锥伯的被杀有关吧?’我们并没有向他提起这件事,他倒是自己先说出来了,这就更令人觉得可疑了。”

“十分可疑。”福尔摩斯说。

“直到那时他还拿着她母亲提到的他用来追击锥伯的那根大棒子。那可真是一根结实的橡木棍子。”葛莱森感叹道。

“那你有何高见?”福尔摩斯又问。

“嗯,根据我的看法,他追锥伯一直追到了布瑞克斯顿路。这时他们又争吵了起来,在争吵间,锥伯挨了狠狠的一棒子,也许正好打在心窝上,所以他虽然送了命,身上却没有留下任何伤痕。当天晚上雨很大,附近又没有人,于是夏朋婕就把尸体拖到了那所空屋里去。至于蜡烛、血迹、墙上的字迹和戒指等等,不过是他想把警察引入迷途的一些花招罢了。”

福尔摩斯以称赞的口气说:“做得好!葛莱森,你真是大有长进了,看来你迟早会出人头地的。”

这位侦探骄傲地答道:“我自认为这件事办得总算干净利落,可是这个小伙子却供称,他追了一段路后,锥伯发现了他,于是锥伯就坐上了一辆马车逃走了。而他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位过去也在船上工作的老同事,他陪着老同事走了很久。可是问到他那个老同事的住址时,他的回答并不能令人满意。我认为这个案子的情节前后非常吻合。好笑的其实是雷斯垂德,他一开始就步入了歧途。恐怕他不会有什么成绩的。嘿,正说他,他就来了。”

进来的果然是雷斯垂德。我们谈话的时候,他已经上了楼,跟着就走进屋来。若是平时,无论从他的外表行动,还是衣着上,都充满了扬扬自得和信心百倍的气派,可是现在都消逝不见了。只见他神色慌张,愁容满面,衣服也凌乱不堪。他到这里来,显然是有事要向福尔摩斯求教的。因为当他一见到他的同事时便显得忸怩不安、手足无措起来。他站在房子中间,两只手不断地摆弄着他的帽子。最后他说道:“这的确是个非常离奇的案子,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怪事。”

葛莱森得意地说道:“啊哈,你也这样看吗,雷斯垂德先生?我早就知道你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的。你已经找到那个秘书先生斯坦节逊了吗?”

雷斯垂德心情沉重地说:“那位秘书,斯坦节逊先生今天早晨六点钟左右在郝黎代旅馆被人暗杀了。”

七 黑暗中的一线光明

雷斯垂德给我们带来的消息既重要又突然,完全出乎意料。我们听了以后,全都愕然了。葛莱森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慌忙中竟把杯中剩下的威士忌弄泼了。我默默无语地注视着福尔摩斯,只见他双唇紧闭,眉毛紧紧地压在了眼睛上面。

福尔摩斯喃喃地说:“斯坦节逊也被暗杀了,案情更加复杂了。”

“早就够复杂的了,”雷斯垂德一边抱怨道,一边坐在了椅子上,“我感觉自己像在参加什么军事会议一样,一点头绪也没有。”

葛莱森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这消息可靠吗?”

雷斯垂德说:“我刚从他住的地方来,我还是第一个发现这个情况的人呢。”

福尔摩斯说:“我们刚才正在听葛莱森发表对这件案子的高见呢。可否也请你把你所看见的和所做的事情告诉我们呢?”

“当然可以,”雷斯垂德于是坐了下来,回答说,“我承认,我原来认为锥伯的被害是与斯坦节逊有关的。可是这个新发现让我明白,我是完全弄错了。我打定了这个主意,于是就着手调查这位秘书的下落。有人曾在三日晚八点半钟前后,在尤斯顿车站看见他们俩在一起。四日凌晨两点钟,锥伯的尸体就在布瑞克斯顿路被发现了。我当时面临的问题就是要弄清楚从晚上八点半开始一直到谋杀案发生的这段时间里,斯坦节逊究竟做了什么,后来他又去了哪里。于是我一边给利物浦方面拍了电报,描述了斯坦节逊的外貌,并要求他们监视美国的船只,一边就在尤斯顿车站附近的每家旅馆和公寓里查找。你们瞧,当时我是这样认为的,如果锥伯和他的朋友已经道别,按常理来说,斯坦节逊当天晚上必然要在车站附近找个地方住下,第二天早晨他才会再到车站去。”

福尔摩斯说:“他们很可能先约好了见面的地点。”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昨天我跑了整整一个晚上去打听他的下落,可是毫无收获。今天一早我就开始查访了。八点钟,我到达了小乔治街的郝黎代旅馆。在我询问是否有一位斯坦节逊先生住在这里的时候,他们立刻回答说有。

“他们说:‘你一定就是他在等候的那位先生了,他等候一位先生已经等了两天了。’

“‘他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他还在楼上睡着呢。他吩咐过,到九点钟才能叫醒他。’

“‘我要立刻上去找他。’我说。

“我当时是这样盘算的,出其不意地出现,可能会让他大吃一惊,趁他慌乱时,也许会吐露些什么。一个擦鞋的茶房自愿领我上去。他的房间在三楼,有一条不长的走廊可以直达。茶房把房门指给我看了以后,就要下楼。突然我看到一个景象,这使我感到十分恶心,有想呕吐的欲望。虽然我有二十年的从警经历,但这时也无法自持--一条曲曲弯弯的血迹由房门下边流了出来,一直流过走道,汇集在对面的墙脚下。我不由得大叫一声,茶房听到我的叫声后,马上转身走了回来。当他看见这个情景时,吓得几乎昏了过去。房门是倒锁着的,我们用力把它撞开,进入了屋内。屋内窗户大开,窗子旁边躺着一个男人的尸体,他身上穿着睡衣,身子蜷曲成一团,早就断了气,四肢已经僵硬冰凉了。我们把尸体翻过来一看,茶房立刻认出他就是这间房的住客,名叫斯坦节逊。他的身体左侧被人用刀刺得很深,一定是伤了心脏,这也是他死亡的原因。还有一个最奇怪的情况。你们猜猜看,死者脸上有什么?”

我听到这里,感到毛骨悚然,十分可怕。一旁的福尔摩斯却立刻答道:“是‘拉契’这个字,用血写的。”

“正是这个字。”雷斯垂德说道,话音中还带着恐惧。一时之间,我们都沉默了下来。

这个暗藏着的凶手的暗杀行动似乎很有步骤,同时又是令人难以理解的,因此也就显得他的罪行更加恐怖。我的神经,虽然在死伤遍野的战场上很坚强,但是一想到那个可怕的情景,也难免害怕。

雷斯垂德接着说:“有人看见过凶手。一个送牛奶的孩子在去牛奶房的时候,偶然经过旅馆后面的那条小胡同。小胡同是通往旅馆后边的马车房的。他看到平时放在地上的那个梯子被立了起来,梯子上端正对着三楼的一个窗子,这个窗子大开着。那个孩子走过去之后,曾回过头瞧了瞧,他看到一个人从梯子上爬了下来。他是不慌不忙、大大方方地走下来的。那个孩子还以为是旅馆里的木匠在做活呢,所以他也没有特别注意那个人,不过他心里想着这时开工干活未免太早了吧。他好像记得那个人是一个大个子,红红的脸,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棕色外衣。他在行凶之后,一定在房里还逗留过一会儿,因为我们发现脸盆里的水中有血,说明凶手曾经洗过手。而床单上也有血迹,可见他行凶以后还从容地擦过刀子。”

一听到凶手的身形、面貌和福尔摩斯的推断十分吻合,我就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可是他的脸上并没有丝毫得意的神色。

福尔摩斯问道:“你在屋里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提供缉捕凶手的线索吗?”

“没有。斯坦节逊身上带着锥伯的钱袋,但是看来平常就是他管着的,因为他是掌管开支的。钱袋里有八十多镑现款,分文不少。这些犯罪行为看起来很不寻常,那么它的动机不管是什么,却绝不会是谋财害命。被害人衣袋里也没有文件或日记本,只有一份电报,这是一个月以前从克利夫兰城发来的,电文是‘J.H.现在欧洲’,这份电文没有署名。”雷斯垂德答道。

福尔摩斯问道:“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了。床上还有一本小说,估计是死者临睡前阅读的。他的烟斗放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桌上还有一杯水。窗台上有个盛药膏的木盒,里边有两粒药丸。”雷斯垂德又描述道。

他的话音未落,福尔摩斯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兴得喊了出来。他眉飞色舞地大声说道:“这是最后的一环了,我的推断现在总算是完整了。”

两位侦探都惊讶地看向他。

我的朋友充满自信地说:“我已经把构成这个案子的每条线索都掌握在了手中。当然,细节还有待补充。但是,从锥伯在火车站和斯坦节逊分手起,到斯坦节逊的尸体被发现为止,这中间所有主要的情节,我都已经一清二楚了,就好像我亲眼看见了一般。我现在要给你们证明一下我的见解。你把那两粒药丸带来了吗?”

“在这里,”雷斯垂德说着,拿出一只小小的白盒子来,“药丸、钱袋、电报都拿来了,我本想把这些东西放在警察局里比较安全的地方。而我把药丸拿来,只是出于偶然。我必须声明,我认为这不是一件什么重要的东西。”

“请拿给我吧。”福尔摩斯说。“喂,医生,”他又转向我说,“这是普通的药丸吗?”

这些药丸的确不平常,它们有着珍珠似的灰色,小而圆,迎着光看简直是透明的。我说:“从分量轻和透明度这两个特点来看,我想药丸在水中能够溶解。”

“正是这样,”福尔摩斯回答说,“请你下楼把那只可怜的狗抱上来好吗?这只狗一直病着,房东太太昨天不是还请你把它弄死,免得让它活受罪吗?”

我下楼把狗抱了上来。这只狗呼吸困难,眼光呆滞,说明它活不了多久了。的确,它那雪白的嘴唇就已说明,它早就远远地超过一般狗类的寿命了。我在地毯上放了一块垫子,然后把它放在上面。

“我现在把其中的一粒切成两半,”福尔摩斯说道,拿出小刀把药丸切开,“半粒放回盒里留着将来用,另外半粒我要把它放在酒杯里,杯子里有一匙水。大家请看,咱们这位医生朋友的话是对的,它马上溶解在水里了。”

“这可真有意思,”雷斯垂德带着生气的声调说,他以为福尔摩斯在捉弄他,“但是,我看不出来这和斯坦节逊的死又有什么关系!”

“耐心点,我的朋友,耐心点!到时候你就明白它是大有关系的了。现在我给它加上些牛奶,就更好吃了,然后把它摆在狗的面前,它会立刻舔光的。”

他说着就把酒杯里的液体倒到盘子里,放在狗的面前,狗果然很快地把盘子里的液体舔了个精光。福尔摩斯认真的态度已经使我们深信不疑了,我们都静静地坐在那里,留心地看着那只狗,并期待着某种惊人的结果发生。但是,什么特别现象也没有发生,狗依旧躺在垫子上,吃力地呼吸着。很明显,药丸对它既没有什么好处,也没有什么坏的影响。

福尔摩斯早已掏出表来看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了,可是毫无结果,他的脸上显出了极端懊恼和失望的神情。他咬着嘴唇,手指敲着桌子,表现出十分焦急的样子。他的情绪极为激动,我在心中也不由得替他难过。两位官方侦探的脸上此时却显出讥讽的笑容,他们很高兴看到福尔摩斯遇到了挫折。

“这不可能是偶然的事,”福尔摩斯终于大声地说出来,他站了起来,情绪烦躁地在室内走来走去,“绝不可能仅仅是由于巧合。在锥伯一案中我疑心会有某种药丸,现在这种药丸在斯坦节逊死后真的被发现了,但是它们竟然不起作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以肯定地说,我所做的一系列的推论绝不可能发生谬误!绝不可能!但是这个可怜的东西吃了并没有发生什么问题。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福尔摩斯高兴地大叫了一声,他跑到药盒前,取出另外一粒,把它切成两半,把半粒溶在水里,加上牛奶,又放在狗的面前。这个不幸的小动物甚至连舌头还没有完全沾湿,四条腿便痉挛颤抖起来,然后就像被雷电击毙一样,直挺挺地死去了。

福尔摩斯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看来我的自信还不够。刚才我就应当想到,如果一个情节似乎和一系列的推论相矛盾,那么这个情节必定有某种其他的解释。那个小盒里的两粒药丸,一粒是烈性的毒药,另外一粒则完全无毒。其实在我没有看到这个小盒子以前,早就应该想到的。”

我认为,福尔摩斯最后所说的这段话让人很吃惊,很难使人相信他是神志清醒的。但是死狗又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证明他的推断是正确的。我似乎觉得我脑子里的疑云开始逐渐消失,我对于案子的真相渐渐有了隐约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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