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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回忆录(一)(5)

“‘请你相信我,杰克!’她叫喊道,‘再相信我一次。你绝对不会因此而后悔的。你知道,如果不是为了你好,我绝对不会隐瞒你。这关系到我们的生活。如果你和我一起回家,一切都会很好的;如果你硬要进去,那么我们真的就全完了。’

“她态度诚恳又绝望,我犹豫不决地站在门前。

“‘要让我相信你可以,但必须有一个条件,而且只有一个条件,’我终于说道,‘那就是从现在起你必须停止这种秘密举动。你有权保守你的秘密,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要再深夜外出,不要再做什么事情不让我知道。如果你发誓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忘掉过去的一切。’

“‘我知道你会相信我的,’她松了口气,高声喊道,‘完全遵照你的意思办。走吧,离开这儿回家去吧。’

“她仍然拽着我的衣袖,把我拉离小别墅。离开时,我向后望了一下,看到楼上的窗后有一张铅灰色的面孔正看着我们。我妻子和这个古怪的人有什么关系呢?那天我看到的那个无礼丑陋的女人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是一个奇怪的谜。我知道,在解开这个疑团之前,我难以平静。

“此后,我在家待了两天,我妻子也遵守约定。就我了解,她从未迈出门口一步。然而,第三天,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她无法摆脱那股神秘的吸引力,以致违背了她的诺言,背弃她的丈夫和她的责任。

“那天我到城里去了,可是我没有如往常那样坐三点三十六分的那班火车回来,而是坐两点四十分的那班火车回来。我一进门,女仆就惊慌地跑进大厅。

“‘太太在哪里?’我问道。

“‘我想她出去散步了。’她答道。

“我疑惑起来,我跑到楼上看她是否确实不在家。这时我偶然向窗外一望,我看到刚才和我说话的女仆穿过田野,正奔向那座小别墅。我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我妻子又到那里去了,并曾吩咐女仆,我一旦回来,就去叫她。我气得不停地颤抖,跑下楼来,追出去,决心彻底地把这件事查清楚。我看到我妻子和女仆沿着小路跑回来,可是我没有停下来和她们说话。这座小别墅里的秘密,让我的生活陷入了黑暗,我发誓,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它继续下去。走到房前,连门都没敲,我就扭动门把,冲进了过道里。

“楼下没有动静。水壶在厨房的炉灶上刺刺作响。一只大黑猫趴在一个竹篮里。以前我见过的那个女人不见踪影。我跑进另一个房间,同样也没有一个人。后来,我跑上楼去,另外两个房间也是空的。原来整座别墅没有一个人。房间里的家具和壁画都很普通、粗俗,仅有我从窗户看到诡异面孔那个房间的摆设舒适而讲究。当看到壁炉台上挂着一张我妻子的全身照时,我怒火中烧,那张照片是三个月前我给她拍的。

“我在别墅内停留了一会儿,确定别墅里没有人才走出来,我的心情从所未有过地沉重。我进屋时,我妻子来到前厅,可是我极为痛心、愤怒,不想跟她说话,我从她身旁冲进我的书房。在我把门关上之前,她却跟了进来。

“‘我很抱歉,我没有遵守我的诺言,杰克,’她说道,‘可是你如果了解真相后,我相信你是肯定会原谅我的。’

“‘那么,现在就把一切告诉我吧。’我说道。

“‘不行,杰克。’她高声喊道。

“‘如果你不告诉我住在那座别墅里的人是谁,你把你的照片送给的是谁,我们就不能互相信任了。’我从她身旁走过,离开了家。这事发生在昨天,福尔摩斯先生,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对于这件奇怪的事,我就知道这么多。这是我们中间第一次出现不和。这使我非常震惊,不知该如何处理。今天早晨我突然想到你可以帮助我,所以我急忙来找你,一切就指望你了。如果其中还有哪一点我没有讲清楚,请你问我好了。不过,我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请你先赶快告诉我该怎么办。”

福尔摩斯和我全神贯注地听着这件古怪的事。这个人非常激动,讲得并不连贯。我的朋友,撑着下巴,静坐着深思。

“请告诉我,”他终于说道,“你敢肯定你看到窗户后的面孔是男人的吗?”

“我不能肯定,因为我每次都是远远地看到这张面孔。”

“显然,你对这张面孔的印象不是很好。”

“肤色很不自然,而且表情木讷得奇怪。当我靠近时,它就消失了。”

“从你妻子向你要一百镑到现在有多长时间了?”

“大约有两个月了。”

“你见过她前夫的照片吗?”

“没有,在他过世不久,亚特兰大发生了火灾,她的所有文件都被烧毁了。”

“你说你看到过她有一张死亡证明,是吗?”

“是的,在这场火灾之后,她拿到了一份副本。”

“你在你认识的人中,有人知道她在美国的过去吗?”

“没有。”

“或者接到过那里的来信吗?”

“没有。”

“谢谢你。现在我要把这件事情稍微思考一下。如果这座别墅现在仍然空着,我们就有些难办了。不过,我想可能里面的住户在你进去之前就得到了消息,所以事先躲起来了,现在可能又回小别墅了。我们不难把它查清楚。我劝你返回诺伯里,再观察一下那座别墅的窗户。如果确定里面有人居住,你不要硬来,只要给我和我的朋友发份电报就可以了。我们收到电报,一个小时之内就能赶到你那里,很快就把情况查清楚。”

“如果那别墅现在还空着怎么办呢?”

“这样的话,我明天去,然后再和你商量。再见。不过,重要的是,在事情真相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不要再烦恼了。”

“我担心情况不妙,华生,”我的朋友把格兰特·芒罗先生送到门口以后,回来时说道,“你的看法如何?”

“这件事很棘手。”我回答道。

“对了,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里面必定有诈啊。”

“那么谁才是幕后黑手呢?”

“啊,那肯定是住在那唯一舒适的房间里,并把她的照片挂在壁炉墙上的那个人。华生,真的,窗户后那张木讷面孔真是很值得注意呢,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这件案子。”

“你已经有了推论吗?”

“是的,不过这个推论只是暂时的。可是如果这个推论被证明是不正确的,那就不免使我吃惊了。我认为这女人的前夫就住在小别墅里。”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不然,她惶恐不安、坚决不让现任丈夫进去的举动又怎样解释呢?依我看,事实大致是这样:这个女人在美国结了婚,她前夫沾染了某种不良的恶习,也或者染上了某种可怕的疾病,让别人不愿接触或者他能力降低了。她抛弃了他,回到英国,隐姓埋名,想开始新的生活。她把一张别人的死亡证明给现任的丈夫看。结婚三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因此她深信自己的处境非常安全。可是她的踪迹突然被前夫发现,或者可以假设,被某个与这个病人有瓜葛的荡妇发现了。他们便写信威胁说要来揭发她。她便要了一百镑设法去摆脱他们。可是他们却仍然来了。当丈夫向妻子提到别墅有了新住户时,她知道他们就是她想要摆脱的人。等丈夫熟睡以后,她便溜出去设法说服他们还给她安静的生活。这一次没有成功,第二天早晨她再次前去,但是正如她丈夫告诉我们的那样,她出来时正好遇到了他。这时她才答应不再去了。但两天以后,她又进行了一次尝试,希望摆脱这些可怕的邻居。这一次她带上他们向她索要的照片。正当她和前夫碰面时,女仆突然跑来报告说她的丈夫回来了。此时她猜想她的丈夫肯定会直奔别墅而来,便催促别墅的人从后门溜到附近的枞树丛里。所以,她丈夫看到的是一座空房子。但如果他今晚再去,房子还空着才怪呢。你认为我的推论如何?”

“这完全是猜测。”

“可是它至少符合所有的事实。如果再发现不相符合的新情况,我们重新猜测也还来得及的。在我们没有收到那位朋友从诺伯里拍来的电报之前,我们只好按兵不动了。”

不过我们并没有等多久。刚刚吃完茶点,电报就来了。

电报说道:

别墅仍然有人居住。又看到窗后那张面孔。请坐七点钟火车来,一切等你前来处理。

我们下火车时,他已在车站内等候。在车站灯光下,我们看到他面色苍白,心急如焚,浑身颤抖。

“他们还在那里,福尔摩斯先生,”他用手紧紧拉住我朋友的衣袖说道,“经过别墅时,我看到别墅里有灯光。现在我们应当马上去解决。”

“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当我们走在幽暗的树荫路上时,福尔摩斯问道。

“我打算闯进去,亲自弄清楚别墅里到底是什么人。我希望你们两位能做我的见证人。”

“你妻子曾经告诫你最好不要搞清楚真相,你还要不顾一切地去闯吗?”

“是的,我下定决心要这样做。”

“好,我认为你是对的。弄清真相总比无休止地怀疑好得多。我们最好马上就去。虽然,从法律上说,我们这样做是错误的。不过我想这么做值得。”

那晚天很黑,我们从大路拐入一条两旁全是篱笆的狭窄小路,天空开始飘起了细雨,格兰特·芒罗先生迫不及待地向前奔去,我们跟在他身后跌跌撞撞地走着。

“那就是我家的灯光,”他指着树丛中闪现的灯光,低声说道,“这就是我要进去的那座别墅。”

他说话时,我们已在小路上拐了弯,那座别墅近在咫尺。门半掩着,门缝中流泻出淡黄色的灯光。楼上一个房间也亮着灯,一个黑色的人影从窗户一闪而过。

“这就是那个怪物!”格兰特·芒罗喊道,“你们能见到有人在这里。跟我来,我们立刻把一切弄明白。”

我们走近门口,突然一个妇人从黑暗中走出来,站在灯光的淡黄色光影中。她逆光站着,我看不清她的长相,但她双臂高举,做出恳求的姿态。

“杰克,看在上帝的分上,不要这样!”她高喊道,“我知道今晚你一定会来。亲爱的,请你考虑清楚!再相信我一次,你永远不会后悔的。”

“艾菲,我已经相信你太久了,”他叫道,“放开我!我一定要进去。我的朋友和我要彻底解决这件事!”他把妻子推开,我们紧随在他身后。门刚一打开,一个老妇人跑上来阻拦他,可是他一把将她推开,转瞬我们都到了楼上。格兰特·芒罗跑到亮着灯光的屋中,我们紧跟了进去。

这是一间暖和、舒适、布置温馨的卧室,桌上和壁炉上各点着两根蜡烛。房间角落,一个小女孩俯身坐在桌旁。一见我们进门,她马上就扭过头去。不过,我们可以看到她穿着红上衣,戴着长长的白手套。当她突然把头转向我们时,我不由得惊骇地叫出声来。她的面孔是极为诡异的铅灰色,毫无表情。马上,谜底就揭开了。福尔摩斯笑了笑,上前伸手到这孩子耳后,把一个假面具从她脸上摘下来,原来她是一个像炭一样黑的黑人女孩。看到我们惊讶的表情,她高兴得露出了一排白牙齿。看到她那滑稽的样子,我也不禁大笑起来。可是格兰特·芒罗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胸口,当场呆立。

“天哪!”他大声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他妻子自豪地看了众人一眼,坚定地说道,“你强迫我告诉你,现在我们两个人必须寻求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我的丈夫死在亚特兰大,可是我们的孩子还活着。”

“你的孩子?”

她从怀里取出银质盒子,说道:“你从未见它打开过吧?”

“我还以为它打不开呢。”

她按了一下弹簧,盒盖立即弹开。盒子里面有一张男人的照片,男人英俊潇洒、温文尔雅,可是他的肤色却明显具有非洲血统的特征。

“他就是亚特兰大的约翰·赫伯龙,”夫人说道,“世上再没有比他更高尚的人了。为了要嫁给他,我与我的同种人断绝了关系,但他在世时,我从未对自己的选择后悔过。让人遗憾的是,我们唯一的孩子,竟遗传了她父亲的血统而不像我。小露西竟比她父亲还要黑。不管肤色的黑白,她都是我亲爱的女儿,是我的小宝贝儿。”听到这些话,小家伙跑过去偎依在女人身旁。

“只是她的体质不好,换了水土可能会让她水土不服,我才把她托付给以前一个忠诚的苏格兰女仆抚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遗弃她。自从遇到了你,杰克,我知道我爱上了你,我不敢对你说我的小孩还活着的事。天哪,请原谅我,我怕我会失去你,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我只能在你们两人中选一个,我太懦弱了,我终于舍弃了我的女儿,选中了你。三年来,我一直没有告诉你这件事,但我经常通过保姆打听她的消息,知道她一切都安好。然而,我终于无法抑制想见孩子的念头。我虽然一再压抑这种念头,可是一切无济于事。我知道这么做有危险,但我决心让孩子来,哪怕是几个星期也好。于是我给保姆寄去一百镑,告诉她这里有座小别墅,让她来住在我旁边,而我根本不用出面和她联系。我嘱咐她白天不要让孩子到屋外去,并且把孩子的脸和手都掩盖住,这样即使有人从窗外看到她,也不会产生流言飞语,说隔壁住着一个小黑人。如果不是我过于谨慎,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我怕被你查出真相,我被冲昏了头脑。

“是你先告诉我这座小别墅有人入住了,我本想等到第二天早上,可是我激动得睡不着,因为我知道你很难惊醒,所以就溜了出去。不料,被你发现了,于是我开始碰到了麻烦。第二天,你察觉了我的秘密,可是你宽宏大量地没有追问。三天之后,你从前门闯进去,保姆和孩子却从后门逃走了。今天晚上,一切终于真相大白。请问你打算怎样处置我和孩子呢?”她握紧双手,等待着回答。

过了十几分钟,格兰特·芒罗打破了沉默。他的话给我留下了愉快且深刻的回忆。他抱起孩子,亲吻她,然后,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挽着妻子,转身向门口走去。

“我们可以回家去慢慢地商量嘛,”他说道,“我虽然不是圣人,艾菲,但我想总比你所想象的要好一些。”

福尔摩斯和我跟他拐出那条小路时,我的朋友拉了拉我的衣袖。

“我想,”他说道,“我们还是回伦敦去,这比在诺伯里更有用些。”

整个晚上,他都没提起这件案子,直到他拿着燃着的蜡烛走回卧室时才说:

“华生,如果以后你觉得我过于自信,或在查案子不够用心时,请你最好在我耳旁轻轻说一声‘诺伯里’,我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证券经纪人的秘书

结婚后不久,我在帕丁顿区从老法夸尔先生手里买下一家诊所。曾经有一段时期,老法夸尔先生的诊所业务非常繁忙,但由于他的年纪大了,再加上身患疾病,他的诊所生意逐渐冷清下来。因为人们认为,那就是:只有医生自己健康,才能治好别人;如果连自己也不能治好,那人们就会质疑他的医术。所以,这位老医生身体越差,他的收入就越微薄。到我买下这家诊所时,他的收入已经从每年一千二百镑降到了三百多镑。我自信自己正值年轻,精力旺盛,认为不需要几年,这家诊所必定会恢复往日的兴旺。

诊所开业后的三个月里,我一直忙于医治病人,没有时间到贝克街去,因此我很少见到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而福尔摩斯,除了需要侦破案件,也很少到别处活动。

六月里的一天,吃完早餐之后,我在翻阅《英国医务杂志》时,突然听到一阵铃声,随后就传来我那老朋友高亢刺耳的声音,这真令我十分诧异。

“啊,我亲爱的华生,”福尔摩斯大步走进房内,“非常高兴见到你!‘四签名’案件让尊夫人受了惊,我想她现在应该完全恢复健康了吧。”

“谢谢你,我们都很好。”我热情地握着他的手说。

他坐到摇椅上,继续说道:“尽管你医务繁忙,但我希望你别把你对我们小小的推理法产生的兴趣完全忘掉了。”

我回答道:“正好相反,昨天夜晚,我还翻阅原来的笔记,还把我们的侦破战绩分了类呢。”

“我相信你不会满足于目前收集到的资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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