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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新探案(17)

“小姐,你说你的卧室是在楼上。园子里有高梯子吗?”

“没有,这正是令人害怕的缘故,根本没有够得着窗子的办法,而他偏在窗口出现了。”

“日期是九月五日,”福尔摩斯说,“这就更复杂了。”

这回轮到小姐表示惊讶了。

“福尔摩斯先生,这是你第二次提到日期问题了。”伯内特说,“难道日期跟这个案子有重大关系吗?”

“我想有这种可能,但我目前还没有掌握充足的资料。”

“是不是你在考虑精神失常与月球运转有关?”

“不,不是。我的思路与此无关。也许你能把日记本留给我,我来核对一下日期。华生,我看咱们的行动计划可以定下来了。小姐已经告诉咱们--而我对她的直觉是十分信任的--她父亲在某些日子对自己干过的事并不记得。所以,咱们将在这种日子去拜访他,装作是他约咱们去的。他大概会以为是自己记不清了。这样咱们就可以从近处观察他,进而展开侦查。”

“好主意,”伯内特说,“不过,我得提醒你,教授有时候脾气很大,行为粗暴。”

福尔摩斯微微一笑,“我们有理由尽快去见他,可以说有十足的理由马上就去,如果我的设想符合实际的话。伯内特先生,这样吧,明天我们一定到剑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有一个切克旅馆,供应的葡萄酒超过中常水平,而床单的清洁度超过挨骂的水平。华生,咱们未来几天的命运说不定会落到比这更糟的地方去呢。”

星期一早晨,我们踏上了前往这座著名大学城的旅程--这对福尔摩斯是件容易事儿,因为他没家没业,说走就走,但对我来说却需要拼命安排和乱忙一通,因为现在我的业务范围已经不算小了。一路上他没有提起案情的事儿,直到我们抵达他说的那家旅馆并入住之后,他才开腔。

“华生,我看咱们可以在午饭之前找到教授。他在十一点讲课,中午应该在家休息。”

“我们找什么借口去拜访呢?”

福尔摩斯匆匆看了一下日记本。

“他在八月二十六日有过一段狂躁时期。咱们可以假设,他在这种时候脑子不大清楚。如果咱们硬说是有人约咱们来的,他大概不敢否认。你有没有勇气干一下?”

“只好试试。”

“太好了,华生!你真是既勤勤恳恳,又精益求精。只好试试--这是意志坚定者的格言。咱们找个本地人带路。”

一名本地的马车夫驾着他那辆漂亮的双轮马车,带我们飞快驶过一排古老的学院建筑,最后拐进一条有三条车道的马路,停在一座悦目的住宅门前。这个宅子四周是种满紫藤的草坪。看来教授不仅生活舒适,而且生活环境优雅。当马车靠近时,我们就发现一个花白的人头在窗前露出来,浓眉下面,一双戴着玳瑁眼镜的锐利眼睛在打量着我们。片刻之后,我们就真的置身于他的私邸之中了,教授站在我们面前,虽然我们是为了他的古怪行为从伦敦赶来的。但眼前的他外貌和举止中没有任何古怪之处,他是一个举止庄重、五官端正、体格高大、身穿礼服的男子,有着大学教授应有的尊严。他五官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犀利而锐敏,聪明到了近于狡猾的程度。

他看了我们的名片,“请坐,先生们。不知有何见教?”

福尔摩斯平和地微笑着说:“教授,这正是我要问你的问题。”

“问我?”

“也许发生了错误。有人托话给我们说剑津大学的普莱斯伯利教授需要我的效劳。”

“原来是这样!”我觉得在他那尖锐的灰色眼睛里有一股恶毒的光芒。“你听说的,是吗?请问告诉你的那个人姓什么?”

“抱歉,教授,这有些不便。要是有误,也没什么关系,我只好道歉。”

“不必。我要搞清楚这回事。我很感兴趣。你有什么条子、信件或电报之类,可以说明你的来意吗?”

“没有。”

“你是不是还想说,是我请你来的?”

“我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当然不好回答,”教授厉声说,“不过,这个问题我很快就会弄清楚的。”

他走到电铃旁边。我们在伦敦认识的那位伯内特先生应着铃声走来。

“进来,伯内特先生。这两位先生从伦敦来,说是有人约他们来的。你处理我的全部信件,你登记过的信件里,有没有寄给一个叫做福尔摩斯的人的信件?”

“没有,先生。”伯内特脸上一红。

“这就肯定了。”教授愤愤地瞪着福尔摩斯。“先生,”他用两手按着桌子把身子往前一探,“我认为你的身份很可疑。”

福尔摩斯把肩一耸。

“我只能再说一遍,这可能是个误会。”

“没那么简单,福尔摩斯先生!”这个老头儿尖声地叫道,脸上露出了恶毒表情。他一边说着一边站到门前拦住我们的去路,狂暴地挥舞着两手威胁我们。“想走,没那么容易!”他愤恨得脸上的肌肉都抽搐起来了,咧着嘴向我们乱嚷。要不是伯内特先生出来干预,估计我们只有经过一番扭打才能离开屋子。

“亲爱的教授,”他喊道,“请你考虑你的身份!请你考虑传到学院里去会产生什么影响!福尔摩斯先生是一个著名的人。你不能这样无礼地对待他。”

于是我们的主人--如果我能这样称呼他的话--无可奈何地让开了门口的路。我们庆幸地离开住宅,来到外面恬静的马车道上。福尔摩斯似乎觉得这件事颇为有趣。

“咱们这位博学的朋友,神经有点毛病。”他说,“咱们冒昧拜访也许有点生硬,但我还是达到了亲身接触的目的。好家伙,华生,好像有人朝我们这边跑来,是不是这家伙在跟踪咱们,又出来找咱们来了?”

我转身看时,发现朝我们跑来的人不是骇人的教授,却是他的助手,出现在马车道的拐角。他喘着气向我们走来。

“真对不起,福尔摩斯先生,我应该道歉。”

“不必,不必,伯内特先生。我已经习惯干这类事情,这在调查中是难免的。”

“我从没见过他像今天这样失礼。他变得越来越凶恶了。这样你就明白为什么他女儿和我是这样害怕出事了。但他的头脑是完全清醒的。”

“太清醒了!”福尔摩斯说,“这是我的失策。显然他的记忆力比我估计的要好得多。对了,在我们走之前,能不能看一下普莱斯伯利小姐房间的窗子?”

伯内特拨开灌木往前走,我们看见了楼的侧面。

“在那儿,左手第二个窗子。”

“好家伙,这么高。不过,你看窗子下面有藤子,上面有水管,可以攀登。”

“连我都爬不上去。”伯内特说。

“是的。对任何正常的人来说,这都是很危险的运动。”

“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福尔摩斯先生。我搞到了跟教授通信的那个伦敦人的地址。教授今天早上似乎给他写了信,我从他的吸墨纸上发现了地址。作为秘书本不应该干这种事,但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福尔摩斯看了一眼那张纸条,就放进衣袋里。

“多拉克,好奇怪的一个姓氏,我想大概是斯拉夫人。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重要的环节。伯内特先生,我们今天下午回伦敦,我看留在这儿没什么用处。我们不能逮捕教授,因为他没犯罪。也不能限制他的行动,因为不能证明他精神失常。目前不能采取任何行动。”

“那我们到底怎么办呢?”

“耐心一点,伯内特先生。情况马上就会有发展。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下星期二可能是一个危机时刻。我们到时一定前来。这段等待时期是很不安全的,这其间普莱斯伯利小姐最好能待在伦敦。”

“这不难。”

“那就让她留在伦敦,等我们通知她危险已过再说。目前让他任意行动,不要逆着他。只要他顺心就好。”

“他来了!”伯内特惊恐地小声说。从树枝间隙里我们看见那个挺拔的高个子从前厅走出来,四下张望着。他向前探着身子,两手下垂摇摆着,眼睛左顾右盼。秘书向我们摆手告别,就潜入树丛溜走了。不大会儿,我们见他站到教授身旁,两个人仿佛一边激烈地谈论着,一边走进屋内。

“我看老教授是猜出咱们的行动来了,”福尔摩斯一边跟我往旅馆走一边说,“虽然只见过短短一面,我觉得他头脑清晰,思维逻辑缜密。虽然性情火暴,但从他的立场来看,他的火暴也是能理解的,因为请侦探来跟踪他,他猜出这无疑是他自己家的人干的。我看伯内特是有点日子不好过呢。”

福尔摩斯在邮局停下来发了一封电报。当天晚上来了回电。他把电报扔给我看。

已走访商务路,见到多拉克。和蔼,波希米亚人,略上年纪。开一家大杂货商店。

麦希尔

“你走之后麦希尔是我的助手,”福尔摩斯说,“他是我的照管日常事务的杂务工。我派他去了解一下教授秘密通信的对象,他的国籍和布拉格之行是有联系的。”

“谢天谢地,总算找到了一个有关联的线索,”我说,“目前咱们仿佛面临一大堆无法解释的彼此无关的事件。比方说,狼狗咬人和波希米亚之行有什么联系?它们又和夜里在楼道爬行有什么联系?至于你的日期,那是最神秘莫测的了。”

福尔摩斯一边微笑一边搓手。我们是坐在古老旅馆里的陈旧起坐间里,桌上摆着一瓶他提到过的著名葡萄酒。

“那好,咱们先来研究一下日期吧。”他说。他把五指并在一起,就像是在给学生讲课,“这位有才干的青年的日记本表明,七月二日出了事,从那以后仿佛九天出一次事,就我所记得的而言,只有一次例外。所以最后一次是在九月三日即星期五,也符合九天的规律,八月二十五日也是如此。这绝不是巧合。”

我不得不同意。

“因此,我们可以姑且假设,教授每九天服用一种烈性药物,其药效短暂但毒性较大。他本身暴烈的性格被药性刺激得更暴烈了。他是在布拉格学会使用这种药物的,目前由伦敦的一个波希米亚经销商供应他药品。这些都是互相联系的,华生!”

“那怎么解释狗咬,窗口的脸,楼道里爬行这些事呢?”

“不管怎么说,咱们总算开了头。要等到下星期二才会有新的发展。目前咱们只能和伯内特保持联系,以及享受这个动人城市的宜人景色。”

次日早晨伯内特溜来向我们报告最新的消息。正像福尔摩斯所说,伯内特的日子不好过。教授虽未明确指责是他把我们找来的,但言语极其粗暴,显然表现出强烈的责备。但今天早晨他又恢复了原状,他照例给满堂学生做了富有才华的演讲。“撇开他的异常发作不谈,”伯内特说,“他确实比以前精力更充沛了,脑子也更清晰了。但他变了一个人,再也不是我们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照我看至少在一个星期之内你没有什么可怕的。”福尔摩斯回答说,“我是一个忙人,华生医生还有许多病人。咱们约好下星期二的这个时间在这里碰头,我想那个时候,即使不能彻底查清,但至少能给你一个很好的解释。在这其间,你要随时向我报告他的最新情况。”

后来,一连几天我也没再见到我的朋友福尔摩斯。星期一晚上我收到他一张简短的便条,叫我在火车站等他。前往剑津的路上,他告诉我,一切都不错,教授家庭的安静没有受到干扰,他本人的行为也很正常。当天晚上我们在老地方切克旅馆安顿下来后,伯内特来对我们讲的情况也是这样。“今天他收到伦敦的来信,有一封信和一个小包裹,上面都画有十字,叫我不要拆开。没有其他情况。”

“这些大概也就足够了。”福尔摩斯不祥地说,“伯内特先生,我看今天晚上可以见个分晓,如果我的推论正确的话。要达到目的,我们必须严密观察教授。我建议你不要睡觉,要警觉观察。要是你听见他经过你的门口,不要惊动他,要悄悄地跟踪他。华生医生和我将在附近隐蔽。对了,你说的那个小匣子的钥匙在什么地方?”

“在他的表链上。”

“我觉得咱们的研究必须针对匣子。要是出现不得已的情况,那锁不至于太结实那就撬开它。宅子里还有强壮的男人没有?”

“有一个马车夫,叫麦克菲。”

“他在什么地方睡?”

“在马厩楼上。”

“可能用得着他,你通知他一声。现在只能做这些,接下来等着事态的发展吧。再见吧--不过我相信在早晨之前会再见到你。”

接近午夜时分,我们埋伏在教授家前厅正对面的树丛里。夜色清朗,但气温偏低,幸亏我们穿着大衣。此时刮着小风,白云在空中驰过,不时遮住半圆的月亮。这种无聊的等待很是乏味沉闷,幸亏期待的兴奋心情鼓舞着我们,加上福尔摩斯打气说真相马上就要揭晓了。

“如果九天周期无误,今夜教授一定大发作。”福尔摩斯说,“以下几件事都指向同一结果:他的怪症状是自布拉格回来以后发生的,他与伦敦的一个波希米亚商人秘密通信,这个商人可能代表布拉格的某个人,就在今天他收到商人寄来的包裹。华生,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清楚他使用的是什么药以及为什么用药,但有一点是确信无疑的,那就是药来自布拉格。他是按照严格规定用药的,这就是九天周期法,这是最初引起我注意的一点。但他的症状非常古怪。你注意他的指关节了吗?”

我不得不承认未曾注意。

“关节又大又有老趼,是我没见过的。华生,看人先看手。然后看袖口、裤膝和鞋。他的古怪的指关节只有在某些职业--”说到这里福尔摩斯突然用手一按脑门,好似灵光一闪,“嗬,华生,华生,我怎么那么笨哪!看来是难以置信的,但必然是那么回事。一切要点都说明同一结果。我居然没有看出这些概念的联系来!那样的指关节,我怎么会没看出来呢?还有狗!还有藤子!我真该退到我梦中的农庄里去了。快瞧,华生!他来了!现在咱们可以亲眼看到了。”

前厅的门慢慢打开了,映着灯光,我们看见教授的高大身影。他穿着睡衣,站在门口,虽是直立着,却向前弯腰,两手垂在身前,就像我们上次看见他那样子。

他走到马车路上时,突然发生了一种奇特的变化,他弯下身去用手和脚爬行,还不时跳跃一下,就仿佛精力过剩似的。他沿着房子向前爬到头就拐过屋角去了。这时伯内特溜出房门,悄悄地跟着他拐过去。

“快来,华生!”福尔摩斯叫道。于是我们蹑手蹑脚地在树丛中转移到一个能看到房子侧面的地点,那是有月光的一面。教授清晰可见,他在长满常春藤的墙脚下趴着,他突然以意外矫捷的动作向墙上爬去。他从一根藤向另一根藤爬去,抓得十分牢稳,显然是无目的地为了发泄精力而游戏着。他的睡衣敞开了,在两边拍打着,他看起来活像一只贴在他屋子墙壁上的巨大的蝙蝠,在月光照射的墙上形成了一个大黑方块。过了一会儿,他玩厌了,又一根藤一根藤地降下来,爬向马厩,依旧是那副怪姿势。狼狗已经出来并狂吠着,一看见它的主人就叫得更凶了。它把锁链拉得绷直,狂怒得发起抖来。教授故意趴在狗刚刚够不上他的地方,用各种办法激怒狼狗。他抓起一把石子朝狗的脸上摔过去,抄起一根棍子去捅狗,用手在狗张着的嘴前面晃来晃去,千方百计地逗得狗更加疯狂地乱吠。在我们曾经的探案经历中,还没有见过如此奇特的景象,一个不动感情而十分有尊严的人物竟然像蛤蟆一般趴在地上,故意摆出各种方式去激怒一只狂怒的狼狗,弄得狗跳起前脚对他疯狂地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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