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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新探案(7)

“我说,伯爵,你要是放明白些,咱们可以做笔交易。否则,对你不利。”

伯爵把头一仰,眼瞧着天花板。“别骗人了!”他说道。

福尔摩斯出神地看着他,如同一位下棋能手在思考着关键的一着棋。然后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本厚厚的日记本。

“你知道这里面记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先生。”

“是你!”

“我?!”

“正是你!你的全部经历--每一件罪恶的冒险勾当。”

“胡说八道。”伯爵两眼冒火地喊道,“福尔摩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的罪行全都在这儿,伯爵。比如哈罗德老太太的死亡真相,她把布莱默产业留给了你,而你立刻就赌光了。”

“你在说梦话吧!”

“以及瓦伦黛小姐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可把她害惨了。”

“哼!你在这事上什么都查不出来!”

“还有的是。这里是一八九二年二月十三日在开往里维埃拉火车头等舱里发生的抢劫案记录。还有同一年发生在里昂的银行的伪造支票案。”

“这个你说的不对。”

“这么说别的都对了!嗨,伯爵,你是一个会打牌的人。在对手掌握了全部王牌的时候,交出你的牌是最省时间的了。”

“你说这些和你刚才讲的宝石有什么关系?”

“慢一点,伯爵。不要着急!让我来照我的简单平常的方式把话说明白。我掌握着这些针对你的情况,但在这一切之上的,我还完全掌握着你和你那个打手在王冠宝石案中的情况。”

“鬼才信呢!”

“是吗?那么你听着。我掌握着送你到白金汉宫的马车夫,还有最后带你离开的马车夫。我掌握在出事地点看见过你的看门人。我掌握艾奇·桑德斯的情况,他不肯给你破开宝石。艾奇已经自首了。你干的丑事早就露馅了。”

听到此,伯爵头上的青筋直冒。他那多毛的大手紧张地绞在一起。想开口,但吐不出一个字来。

“这就是我手里的牌,”福尔摩斯说,“现在我都摊出来了。我只缺一张牌,一张方块K,那就是宝石在哪里。”

“你不会知道了。”

“不,别这么说。伯爵,放明白点,你权衡一下轻重。你将被关押二十年,想想看,二十年是多么长的岁月,那你要宝石有什么用呢?毫无用处。你的手下塞姆也是一样的下场。而如果你把宝石交出来,我可以给你免于起诉,甚至你以前犯下的种种勾当,都可以不予追究。怎么样,我的任务是找回宝石,而不是抓你。我要的是宝石,你明白吗?”

“如果我不同意呢?”

“要是那样的话,很遗憾,那只有放弃宝石抓住你。”说着,福尔摩斯伸手按了一下铃。

毕利听到铃响走进来。

“伯爵,我觉得不如也把你的朋友塞姆找来一起商量。不管怎么说,事关他的利益,我觉得他也应该有发言权。毕利,把大门外那个大块头、黑脸膛的先生请上楼来。”

“如果他不来呢,先生?”

“他一定会来的。只要你告诉他西尔维亚斯伯爵找他就行了。”

“你到底想怎样?”毕利一走,伯爵就问道。

“方才我的朋友华生也在这里。我对他说,我网里捉到一条鲨鱼和一条           鱼;现在我要收网了,它们就会一起浮起来了。”

伯爵站了起来,把手伸到背后似欲掏枪。而福尔摩斯也握住了睡衣口袋里的一件鼓起的东西。

“你不得好报,福尔摩斯。”

“我也时常有这个念头。这又有多大关系呢。说实在的,伯爵,你自己的下场倒是躺着比站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是无须为未来担忧。为什么不让自己尽情享受当前呢?”

突然,从这个犯罪界能手的凶狠的黑眼睛里闪出一股野兽般的凶光。当他变得紧张和戒备时,福尔摩斯显得更高大了。“朋友,动枪是没有用的,”福尔摩斯镇静自若地说,“你自己也知道,就算我给你时间去拿枪,你也不敢用枪。手枪是噪声很大的玩意儿,伯爵。还是用汽枪好。噢,来了,我听见你可敬的合伙人的脚步声了。你好,莫尔顿先生。一直待在街上挺无聊的吧!”

这位拳击手是一个体格十分壮实的小伙子,一副愚蠢倔犟的样子。他不自然地站在门口,困惑地四下张望。福尔摩斯这种欣然亲切的态度对他来说是没有见过的新鲜事儿,虽然他模糊地意识到这是一种敌意,他却不知道如何应付。于是他就向他那个更狡黠的伙伴求救了。

“我说伯爵,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这个家伙想干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他的嗓子低沉而沙哑。

伯爵耸了耸肩膀,倒是福尔摩斯答了话。

“莫尔顿先生,要是允许我用一句话来总括一下情况的话,那就是全部暴露了。”

“什么暴露?我可没心思开玩笑。”拳击手还是对他的同伙讲话,“伯爵,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我也不想开玩笑,”福尔摩斯说道,“而且我的时间有限,这样吧,我看你们两位谈一下,尤其把目前情况跟你的伙伴说清楚。我先回房间去练我的小提琴了,拉一支《威尼斯船夫曲》。五分钟以后我再回到这里听你的最后答复。我想你是听明白我刚才说的最后选择了吧?我们是得到你,还是得到宝石?”

说完这番话福尔摩斯转身走了,顺手从墙角拿走了小提琴。不一会儿,就从那闭着房门的卧室里传来了幽怨连绵的曲调。

“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尔顿没等他朋友来得及开口就着急地问道,“莫非他知道宝石的底细啦?”

“他掌握的实在他妈的太多了。我拿不准他是不是全都知道了。”

“我的天哪!”这位拳击手的灰黄色的脸更显苍白了。

“艾奇把咱们给卖了。”

“真的?真的吗?我非宰了他不可,我豁出去了!”

“那也不顶事。咱们得赶紧决定怎么办。”

“等一等,”拳击手怀疑地朝卧室望了望,“这小子是个精明鬼,得防他一手,他是不是在偷听?”

“他正在拉小提琴,怎么能偷听呢?”

“倒也是。但也许有人藏在帘子后面偷听呢。这屋的挂帘也实在是多。”说着他向四周望了望。这时他第一次发现了福尔摩斯的蜡像,吃惊得伸出手来指着它,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嗐,那是蜡像!”伯爵说。

“假的?好家伙,吓死我了。谁也看不出是假的。跟他一模一样,还穿着睡衣哪。但是,伯爵,你看这些帘子!”

“别管什么帘子不帘子了!咱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他马上就可能为宝石的事儿把咱们给押起来。”

“他妈的这小子!”

“但是只要咱们告诉他宝石藏在什么地方,他就放过咱们。”

“怎么?!交出宝石?!交出十万镑?”

“两条路选一条。”

莫尔顿用手去抓自己的留着短头发的脑袋。

“他是一个人在这儿。咱们把他干掉吧。要是这家伙闭上了眼,咱们就没的怕了。”

伯爵摇了摇头。

“他是有枪有准备的。要是咱们开枪打死他,在这么个热闹地方也很难逃走。再说,很可能警察已经知道他掌握的证据。嘿!什么声儿?”

似乎从窗口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声响。两个人立即转过身来,但什么也没有。除了那个怪像坐在那里之外,房间是空的。

“是街上的响声,”莫尔顿说,“我说,头儿,你脑子灵。你当然能想出办法来。要是动武不行,那我听你的。”

“比他狡猾的人我也骗过,”伯爵答道,“宝石就在我的暗口袋里。我不能冒险把它乱放在别处。今晚就能将它送出英国,在星期天以前就可以在阿姆斯特丹把它切成四块了。他不知道范·塞达尔这个人。”

“我还当塞达尔是下周才走呢。”

“本来是的。但现在他必须立即动身。你我必须有一个人带着宝石溜到莱姆街去告诉他。”

“但是假底座还没做好呢。”

“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好不要底座了。不能再耽搁了,只得冒险去干了。”他再一次像一个运动员本能地感到危险时那样,狠狠地看了看窗口。不错,刚才的声响确实是来自街上的。

“至于福尔摩斯,”他接着说道,“骗他很容易。知道吗,这个笨蛋承诺只要能拿到宝石就不逮捕咱们。那好吧,咱们就假装答应给他宝石。咱们告诉他错误线索,等他发现上当时咱们就到荷兰了。”

“好主意!”莫尔顿一边咧嘴笑一边喊道。

“你拿着宝石去找塞达尔,我留在这儿对付这个傻瓜,假装检讨一番。我就说宝石在利物浦放着哪。妈的,这音乐真烦人!等他发现宝石不在利物浦的时候,宝石已经被切成四块啦,咱们也在大海上啦。过来,躲开门上的钥匙孔。给你宝石。”

“你可真敢把它带在身上。”

“这儿不是最保险的地方吗?既然咱们能把它拿出白金汉宫,别人也能把它从我住所拿走。”

“让我仔细欣赏一下它。”

伯爵不以为然地瞅了一眼他的同伴,没理那伸过来的脏手。

“怎么?你当我会抢你吗?先生,你跟我来这一套我可受不了!”

“行了,行了,别动火,塞姆。咱们现在可千万不能吵架。到这边窗口来才看得清楚。拿它对着光线,给你!”

“多谢!”

福尔摩斯从蜡像的椅子上一跃而起,一把就抢过宝石。他一只手攥着宝石,另一只手用手枪指着伯爵的脑袋。这两个流氓完全不知所措,吃惊得倒退了几步。他们惊魂未定,福尔摩斯已经按了电铃。

“不要动武,先生们,我求你们不要动武,看在一屋子家具的面上!你们应当知道反抗对你们是不合适的,警察就在楼下。”

伯爵又气又恼,但更多的是困惑。

“你是从什么地方--”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你的惊讶是可以理解的。你没注意到,我的卧室还有一个门直通这帘子后边。我本来想当我搬走蜡像的时候你一定听见声响了,但我很幸运,你们没有在意。这样就使我有机会来聆听你们的生动谈话,要是你们觉察我在场,那谈话就没这么自然了。”

伯爵做了一个绝望无奈的表情。

“真有你的,福尔摩斯。我相信你就是魔鬼撒旦本人。”

“差不多吧。”福尔摩斯谦虚地笑道。

塞姆·莫尔顿的迟钝头脑半天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楼梯上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了,他才开了腔。

“没的说!”他说道,“不过,这个拉琴声是怎么回事?现在还响呢!”

“不错,”福尔摩斯答道,“你想得很对。让它继续放吧!如今这唱机确是一种了不起的新发明。”

这时,警察蜂拥而入,一阵咔嗒咔嗒的手铐声后,把犯人押到了门外的马车上去了。

华生留了下来,祝贺福尔摩斯在他的探案史上又添了光辉的一页。说话之间,不动声色的毕利又拿着盛名片的托盘进来了。

“坎特米尔勋爵驾到。”

“请他上来吧,毕利。这就是那位代表最高阶层的贵族名士,”福尔摩斯说道,“他是一个出色的忠实的人物,但是有些迂腐。要不要稍稍捉弄他一下?冒昧地开他一个玩笑如何?照理说,他应该还不知道刚才发生的情况。”

门开了,进来一位清瘦庄严的人,清瘦的面孔上垂着维多利亚中期式的光亮黑颊须,这与他的拱肩弱步颇不相称。福尔摩斯热情地迎上前去握住那漠然缺乏反应的手。

“坎特米尔勋爵,您好!今年天气够冷的,不过屋里还够热,我帮您脱脱大衣好吗?”

“不必,谢谢。”

但福尔摩斯硬是拉住他的袖子不放手,“别客气,让我帮您脱吧!我朋友华生医生可以担保,如今气温的变化非常有害健康。”

这位爵爷不耐烦地挣开他的手。

“我这样很舒服,先生!我坐不住。我只是进来打听一下你自愿张罗的案子进行得如何了。”

“非常棘手……非常棘手。”

“我早就知道如此。”在这位老大臣的语调之中有一种明显的讥讽之意,“人人都是有其局限性的,福尔摩斯先生,但是这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治疗我们的自鸣得意的毛病。”

“不错,不错,我确实相当着急。”

“那自然。”

“尤其是关于一点。也许您能帮我一点忙。”

“你求我帮忙有点为时太晚了。我还以为你有十足的把握呢。不过,我还是愿意帮忙。”

“说起来,我们对于实际盗窃者是可以起诉无疑了。”

“那要在你捉住他们之后。”

“当然。但问题是--对于收赃者我们将如何起诉呢?”

“你提这个问题不是有点为时过早吗?”

“计划周密点好。那么,照您看来对收赃者采取行动的确凿证据是什么?”

“实际占有宝石。”

“据此您会逮捕他吗?”

“毫无疑问。”

福尔摩斯从来不笑出声来,这次却是他老朋友华生记忆中几乎近于笑出声的一次。

“那么,先生,我将不得不建议逮捕您。”

坎特米尔勋爵非常生气。他那苍白的面颊顿时让怒火烧出了红晕。

“你太放肆了,福尔摩斯先生。在五十年的公职生涯中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先生,我是一个公务繁忙、职责重大的人,我没有这种时间和趣味来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我可以坦白地对你讲,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你的能力,我一向认为把这案子交给正式警察去办要安全得多。你刚才的行为更加证实了我的判断。先生,再见。”

福尔摩斯立刻转身站到门前。

“等一等,先生,”他说,“把宝石带走比暂时占有它将构成更严重的罪状。”

“这太不像话了!让我过去!”

“请您摸一下大衣右口袋。”

“你是什么意思,先生?”

“别急,别急,照我的话做。”

几秒钟之后这位不胜惊讶的勋爵站在那里,目瞪口呆,颤抖的手掌上放着那颗硕大的发黄光的宝石。

“嗬!嗬!这是怎么回事,福尔摩斯先生?”

“真抱歉,勋爵,真抱歉!”福尔摩斯大声说道,“我的这位老朋友可以告诉您,我这个人有一种爱搞恶作剧的坏毛病。还有,我酷爱戏剧性效果。我冒昧地……非常冒昧地……在您刚进来的时候把宝石放在您口袋里了。”

老勋爵看看宝石又看看福尔摩斯的笑脸。

“先生,我确实困惑不解。不过--这倒真是王冠宝石。福尔摩斯先生,我们对你不胜感激。你的幽默感嘛,正如你自己所称,确乎有点怪僻,而且表现得又特别不是时机,但不管怎么说我收回我刚才所说的有关你的专业才能的评语。但是你到底是怎么--”

“案子才办了一半,细节暂可不谈。坎特米尔勋爵,您现在回去向上边报告好消息,这总可以稍稍弥补我的恶作剧了吧。毕利,送客。还有,告诉赫德森太太尽快弄两个人的饭菜来。”

三角墙山庄

在我与福尔摩斯所经历过的所有探索活动中,再没有比这次来得更突然、更富戏剧性的了。在那之前,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近来忙些什么。那天早上他颇有谈兴,他刚让我坐在壁炉一边的旧沙发上,而他本人衔着烟斗坐在对面,我们刚坐定就有人来了。如果我说来的是一头发狂的公牛,也许更能说明当时的情景。

哐当一声门被撞开,一个身材硕大的黑人闯了进来。要不是面目狰狞,他那副模样倒挺滑稽的,他穿着一身颜色鲜艳的灰格西装,胸前系着一条橙红领带。他那宽脸庞和扁鼻子使劲伸向前方,两只阴沉的黑眼睛冒着抑制不住的怒火,并轮流打量着我们两人。

“你们两位谁是福尔摩斯?”他问道。

福尔摩斯懒洋洋地把烟斗举了一下。

“哈,原来就是你吗?”这位来访者说着,以一种令人不快的鬼祟轻步绕过桌子,“你听着,福尔摩斯先生,请你不要多管闲事,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听懂了吗?”

“很有意思,”福尔摩斯说道,“接着说。”

“你觉得有意思,是吧?”这个蛮汉咆哮道,“等我收拾你一顿,你就不觉得有意思了。我对付过你这种人,收拾过之后他们就老实了。你看这个,福尔摩斯先生!”

他伸出一只硕大无朋的拳头在福尔摩斯鼻子底下晃。福尔摩斯饶有兴致地细看着他的拳头。“你是生来就这样的吗?”他问道,“还是慢慢练出来的呢?”

不知是由于我朋友那冰冷的镇静,还是由于我抄起了拨火棍的缘故,总而言之,这位访客的态度和语气稍稍收敛了一些。

“反正我已经警告你了,”他说,“我有个朋友对哈罗那边的事有兴趣。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他用不着你多管闲事。听明白了吗?你不是法律,我也不是法律,要是你管闲事,我就不客气。你给我记住。”

“我早就想见见你了,”福尔摩斯说,“我不给你让座,那是因为我不喜欢你身上的气味。你不就是斯蒂夫·迪克西,那个搞拳击的吗?”

“这正是我的名字,你要是说话不客气我就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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