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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7)

道路通向一片宽阔的草地,房子就在我们的面前了。暗淡的光线之下,我看出了中央是一幢坚实的楼房,有一条走廊伸出来。房子前面爬满了常春藤,只有在窗户或装有盾徽的地方被剪去了,就像是在黑色面罩的缺口打上的补丁。中央这座楼的顶上有一对古老的塔楼,开有枪眼和很多瞭望孔。塔楼的左右两侧,各有一座用黑色花岗岩建成的、式样更新的翼楼。昏暗的光线射进了窗棂坚实的窗口,陡斜的屋顶上,高高的烟囱里喷出了一条黑色的烟柱。

“亨利爵爷,欢迎!欢迎您到巴斯克维尔庄园来!”

一个高个子的男人从走廊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打开了四轮马车的车门。在厅房的淡黄色的灯光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她走出来接过那人拿下的行李袋。

“亨利爵士,如果我要直接赶回家去,您不会见怪吧?”摩迪默医生说道,“我太太在等着我呢。”

“您还是吃了晚饭再回去吧。”

“不了,我得马上走,也许家中有事在等着我呢。我本该留下来领您看一看房子,但有白瑞摩在,跟我比起来,他是个更好的向导呢。再见吧,只要我能帮助您的话,不分昼夜,马上去叫我好了。”

亨利爵士和我一进厅堂,小路上的车轮声就听不到了,身后随即发出了沉重的关门声。我们所在的房间非常豪华,又高又大,因年代久远而变成了黑色的椽木巨梁排得密密的。在高高的铁狗雕像后面,巨大的旧式壁炉里,木柴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亨利爵士和我伸手烤火取暖,长途乘车,弄得我们浑身都麻木了。后来我们又向四周环顾了一番,看到狭长的、装着古老的彩色玻璃的窗户,橡木做的嵌板细工,牡鹿头的标本,以及墙上所挂的盾徽,在中央大吊灯柔和的光线照耀下,都显得幽暗阴沉。

“正如我所想象的那样,”亨利爵士说道,“难道这不正是一个古老的家庭应有的景象吗?这就是我的先人们住了五百年的大厅,一想到这些,我就感到沉重。”

当他向四周环顾的时候,我看得出来,在他那黝黑的面孔上燃起了孩童般的热情。在他站立的地方虽有灯光照射,可是墙上长长的投影和黑黝黝的天花板就像在他的头顶上张开了一座天棚似的。白瑞摩把行李送进我们的起居室以后又回来了。他以受过良好训练的仆役所特有的服从的态度站在我们的面前。他是个仪表非凡的人,身材高大,相貌英俊,黑胡须剪得方方正正的,脸庞白皙而标致。

“爵士,您准备马上吃晚饭吗?”

“已经准备好了吗?”

“几分钟之内就能准备好。你们的卧室已经预备了热水,亨利爵士,在您做出新的安排以前,我的妻子和我很愿意为您效劳,可是您得了解,在这种新的情况下,这所房子里就需要多一些用人。”

“什么新的情况?”

“爵爷,我不过是说,查尔兹爵爷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因此我们还能应付得过来,而您呢,当然希望有更多的人和您住在一起,所以您必然会将家事的情况作些改变。”

“你是说,你和你的妻子想要辞职吗?”

“爵士,这当然要在您方便的时候才行。”

“可是你们一家已经和我家的人同居了好几代了,不是吗?如果我一开始在这里生活就打断了这条由来已久的家庭传统,那我真是非常遗憾了。”

我在这管家的白皙的面孔上似乎看到了激动的迹象。

“我也是这样想的,爵爷,我的妻子也是一样。说实话,爵爷,我们都很敬爱查尔兹爵士,他的死使我们大为伤感,这里四周的环境,每处都使我们感到痛苦。我怕在巴斯克维尔庄园里我们的内心再也不会得到安宁了。”

“可是你想怎么办呢?”

“爵爷,我相信,如果我们做点小生意,也会成功的。查尔兹爵爷的慷慨大方,已使我们有基础去做了。可是现在,爵爷,我最好还是先领您去看看您的房间吧。”

在这古老的厅堂的上部,有一圈装有回栏的方形游廊,必须通过一段双叠的楼梯才能上去。中央厅堂伸出两条长长的甬道,一直穿过整个建筑,所有卧室的门都向这两条甬道开。

我和巴斯克维尔的卧室在同一侧,几乎是紧紧相邻,这些房间看来要比大楼中部房间的样式新得多,颜色鲜明的壁纸和无数燃着的蜡烛多少消除了在我们刚到时留在脑中的阴郁的印象。

可是开向厅堂的饭厅是个晦暗阴郁的地方。这是一间长形屋子,有一段台阶把屋子由中间分成高低不同的两部分,较高处为家人进餐之地,较低处则给用人们使用。在一端的高处建有演奏廊。乌黑的梁木横过我们的头顶,再上面就是被熏黑了的天花板了。如果用一排燃着的火炬把屋子照亮,在一个丰富多彩、狂欢放纵的古老的宴会之中,这严峻的气氛也许能缓和些,可是现在呢?两位黑衣绅士坐在由灯罩下面照出来的不大的光环之内,压低着声音说话,而精神也倍感压抑。一排隐隐现出的祖先的画像,穿着各式各样的服装,由伊丽莎白女王时代的骑士起,直至乔治四世皇太子摄政时代的花花公子,他们都睁着眼睛,似乎在注视着我们,沉默地陪伴着我们,威慑着我们。我们的话很少,这顿饭总算是吃完了才令我高兴起来,我们可以到新式的弹子房去吸一支烟了。

“说实话,这里真不是一个能让人兴奋的地方,”亨利爵士说道,“我原以为可以慢慢习惯于这样的环境呢,可是现在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难怪我伯父单独住在这里会变得心神不安呢。啊,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今晚早些休息,也许在明天早上会使人愉快些。”

上床前,我拉开了窗帘,向外眺望了一番。这窗是向厅前草地开着的,再远一些又有两丛树,越刮越大的风把树林吹得呻吟摇摆。半圆的月亮在风流云变中露了出来。惨淡的月光之下,我看到了树林的后面那些残缺的山冈边缘和绵长低洼、缓缓起伏的阴森森的沼地。我拉上了窗帘,觉得我这时的印象和刚开始的印象还是一致的。

可是这还并不是我最后的印象。我虽然疲惫,可是不能马上入睡,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睡越是睡不着。死一般的沉寂笼罩着这古老的房屋,远处传来报时的钟声,每隔一刻钟就敲打一次。突然间,在死寂的深夜里,一种声音传进了我的耳鼓,清晰而又响亮。我敢肯定是个妇女在啜泣,像是一个被按捺不住的悲痛折磨着的人所发出的强忍着的和哽咽的喘息。我坐起身来,聚精会神地听着。这声音不可能是来自远处的,而且可以肯定就在这所房子里。我就这样,神经绷紧地等了半小时,可是除了钟的敲打声和墙外常春藤的窸窣声之外,再也没有传来别的声音。

七、梅利琵宅第的主人斯台普吞

第二天早晨清新的美景,消除了我们昨晚大部分对巴斯克维尔庄园所产生的恐怖与阴郁的印象。当巴斯克维尔爵士和我坐下来吃早饭的时候,阳光已穿过高高的窗棂散射进来,在窗上的盾徽形窗玻璃投射出一片片淡弱无力的光,深色的护墙板在金色的阳光下发出青铜色的光辉。很难让人相信这就是昨晚给我们的心灵上投下阴影的那个房间。

“我想是我们自己吓了自己,而不能怪房子!”准男爵说道,“昨晚由于我们旅途劳顿,坐车寒冷,以致对这地方产生了不好的印象。现在,我们的身心已经恢复过来,所以又感到很愉快了。”

“可是,这还不仅仅是感觉的问题,”我回答道,“比如说吧,您听到了有人--我想是个妇女--在夜里哭泣吗?”

“真是奇怪,我迷迷糊糊中确实也听到了哭声。我等了很久,可是却再也没有听到了,因此我觉得那是在做梦。”

“我听得清清楚楚,而且我敢肯定地说,那是女人的哭声。”

“我们得马上问清楚这事。”他摇铃叫来了白瑞摩,问他能否对我们所听到的哭声解释一下。我看到总管听到主人的问题之后,苍白的面孔变得更加苍白了。

“亨利爵爷,房子里只有两个女人,”他回答道,“一个是女仆,她睡在对面厢房里;另一个就是我的妻子,可是我敢保证,哭声决不是由她发出来的。”

可是后来证明他撒了谎,因为在早饭之后,我碰巧在长廊上遇到了白瑞摩太太,阳光正照着她的脸,她体格高大、外表冷淡、身体肥胖,嘴角看起来很严肃。

可是她的两眼却是红的,她还用红肿的眼睛瞥了我一眼。不容置疑,夜里就是她在哭。如果她确实哭过,她丈夫就一定知其原委,可是他竟冒着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的危险而否认事实,这是为什么呢?还有,她为什么哭得那样伤心呢?在这脸蛋白皙、英俊、蓄着黑胡须的人周围,笼罩着一股神秘而凄惨的气氛。他第一个发现了查尔兹爵士的尸体,我们也只是从他那里才得到了关于那老人死亡的有关情况的。可能吗?难道我们在摄政街所看到的那辆马车里的那个人就是白瑞摩吗?胡须很可能是一样的。

马车夫描述说是个身材矮小的人,而这样的印象很可能是错误的。我怎样才能弄清这一点呢?显然,首先要做的是去找格林坪的邮政局局长,弄清那份试探性的电报是否真的当面交给了白瑞摩。无论答案如何,我至少有些能向歇洛克·福尔摩斯报告的事。

早餐之后,亨利爵士有很多文件要看,因此这段时间我恰好可以出门。这次散步令人愉快,我沿着沼地的边缘走了四英里路,最后走到了一个荒凉的小村,村中有两所比其他都高的大房子,事后知道其中一所是客栈,另一所是摩迪默医生的房子,那位邮政局局长--又是本村的食品杂货商,对那封电报记忆犹新。

“肯定的,先生,”他说道,“我是完全按照指示叫人把电报送交白瑞摩先生的。”

“你叫谁送去的?”

“我的儿子送去的。杰姆士,上星期是你把那封电报送给庄园的白瑞摩先生的,是不是?”

“是的,爸爸,是我送的。”

“是他亲手收到的吗?”我问道。

“哦,当时他正在楼上呢,所以我不能亲自交到他手上,可是,我把它交给了白瑞摩太太,她答应说马上就送上去。”

“你看到白瑞摩先生了吗?”

“没有,先生,我跟您说他是在楼上呢。”

“如果你并没有看到他,你怎么知道他是在楼上呢?”

“噢,当然他自己的妻子应该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啊!”邮政局局长有些愠怒地说道,“究竟他收到了那份电报没有?如果发生了什么差错,也应该是白瑞摩先生自己来质问啊。”

要想继续了解看来没有希望了,可是有一点很清楚,虽然福尔摩斯使用了巧计,我们仍未能证明白瑞摩一直没有去过伦敦。假设事实就是如此--假设他就是最后看到查尔兹爵士还活着的人,就是首先跟踪刚刚回到英伦的新继承人的人,那又怎么样呢?他是受人指使呢,还是他个人怀有阴谋?害巴斯克维尔家的人对他有什么好处呢?我想起了用《泰晤士报》评论剪贴而成的警告信。这是他干的呢,还是可能有谁因为决心要反对他的阴谋而干的呢?

唯一能想象得出的就是亨利爵士所猜测过的那种动机,那就是,如果庄园的主人能被吓跑的话,那么白瑞摩夫妇就能得到一座永久而舒适的住宅了。可是这很难解释环绕年轻的准男爵织成一面无形罗网的、深谋远虑的阴谋。福尔摩斯本人曾说过,在他那一长串惊人的侦探案里,再没有比这更复杂的案子了。我沿着颜色灰白、冷清的道路回来的途中,心里默默地祷告着,希望我的朋友能从他的事务中脱身到这里来,把我的双肩这份沉重的责任卸下。

忽然一阵跑步声和唤着我名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回过头,心想一定是摩迪默医生,但令我惊奇的是,追上来的竟是一个陌生人。他矮小瘦削,胡子刮得很干净,面貌端正,长着淡黄色的头发,下巴尖瘦,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灰色衣服,戴着草帽,肩上挂着一只薄薄的植物标本匣,一只手里拿着一把绿色的捕蝶网。

“我相信您一定会原谅我的冒昧无礼,华生医生,”他跑到我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在这片沼地里,人们都像是一家人似的,彼此相见,都不用等着正式的介绍。我想您从我们的朋友摩迪默医生那里可能已经听说过我的姓名了,我就是住在梅利琵的斯台普吞。”

“您的木匣和网就已经很清楚地告诉我了,”我说道,“我早就知道斯台普吞先生是一位生物学家。可是您怎么会认识我呢?”

“在我拜访摩迪默医生的时候,您正从他的窗外走过,于是,他就指给我看了。因为我们走的是一条路,所以我想赶上您,来作个自我介绍。亨利爵士这趟旅行一切都好吧?”

“谢谢您,他很好。”

“在查尔兹爵士惨死之后,我们都担心这位新来的准男爵也许会不愿住在这里呢。要想使一位有钱的人屈住在这样一个地方,确实有点说不过去。可是,用不着我多说,这一点对本地来说,关系却非常重大。我想,亨利爵士对这件事不会有什么迷信的恐惧心理吧?”

“我想大概不会吧。”

“您一定听说过关于缠着这一家族的魔鬼似的猎狗的传说吧?”

“我听说过了。”

“这里的农民们真是太轻信传闻了!他们每个人都能发誓说,在这片沼地里曾经见到过这样一只动物。”他带着微笑说,可是我好像从他的眼里看得出来,他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很认真。“这事给查尔兹爵士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我确信,就因为这件事才使得他落得这样悲惨的结局。”

“怎么会呢?”

“他的神经已紧张到一看见狗就会对他那脆弱的心脏发生致命影响。我估计他死的那天晚上,在水松夹道里,他真的看到了类似的东西。过去我老是担心会发生什么灾难,因为我很喜欢那位老人,也知道他的心脏很脆弱。”

“您怎么会知道这一点呢?”

“我的朋友摩迪默告诉我的。”

“那么,您认为是有一只狗在追查尔兹爵士,结果他被狗吓死了吗?”

“除此以外您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吗?”

“我还没有做出任何结论呢。”

“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呢?”

这句话使我瞬间屏住了呼吸,可是再一看对方温和平静的神色和沉着的眼光,才知道他并非故意要使我惊讶。

“要想让我们假装不认识您,那是不可能的,华生医生,”他说道,“我们在这里早就读到了您对探案的记述了,而且您也无法做到既赞扬了您的朋友,而又使您自己不为人知。当摩迪默对我谈起您的时候,他也无法否认您的身份。现在您既然在这里,显然是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本人对这件事也感兴趣。而我呢,自然也就很想知道一下他对这件事的看法了。”

“这个问题恐怕我回答不了。”

“冒昧地问一下,他是否会亲自来这里呢?”

“目前他还不能离开伦敦。他在集中精力办别的案子。”

“真遗憾!他也许能把这件难解的事调查出新线索。当您在调查过程中遇到麻烦,如果我能帮上什么忙,尽管吩咐好了。如果我了解您的疑问或是您准备如何进行调查,我也许马上就能帮上忙,或是提出建议来呢。”

“请您相信,我在这里只是拜访我的朋友亨利爵士,不需要任何帮助。”

“好啊!”斯台普吞说道,“小心谨慎完全是正确的,我受到训斥也是自找的,因为我只是毫无目的地多管闲事。我向您保证,以后再也不提这件事了。”

我们走过了一条狭窄多草的斜岔小路,曲折迂回地穿过沼地。右侧是散布着乱石的陡峭的小山,多年前已被开成了花岗岩采石场;向着我们的一面是暗色的崖壁,罅隙里长着羊齿植物和荆棘;远处的山坡上飘浮着一缕灰色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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