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似乎若不是被点了穴道,真的就能被这风吹倒在地一般,她半张着嘴眼底的恐惧已经无法掩藏。
她是天女,是整个胤彝族捧在手中的宝,就算是死也该死在胤彝族的,不可以在外面被……如果她没了这干净的身子,那么胤彝族一定不再接受她这个天女了,那她就完全,这所有的一切就全都完了。
江瑶看见沈傲雪眼底的不屑和嘲讽已经一种对小动物一般的逗弄神色,她猛然的发自内心的感觉到恐惧。
“啧啧,不说话吗?”沈傲雪扬眉,手中的匕首再转了一圈:“你这肚兜是最后一件了吧,好像还少了一件啊”
她说话视线落在她的裤子上,然后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来,竖拿了匕首,然后‘唰’的就要划下去。
江瑶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光,然后眼睛瞬间睁大:“不要!”
她的声音不自觉带了哭声就连变了语气也不知道,如同心底的声音被吼出来一样的感觉:“我不要!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
沈傲雪眼底快速闪过一抹玩味,手也及时停在原处,只不过她没有完全的停止,只是稍微顿了那么一下而已。
“按照游戏规定我是要放了你的,不过这要等你受到应有的惩罚之后。”这话刚落,沈傲雪的速度的滑下去。
与此同时江瑶只觉得身上一轻,全身已经曝光在半空中,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但相对的她的身子却可以动作了,便也随着落在地上的衣服完全软了手脚跌坐在地上,泪瞬间滑落。
沈傲雪将匕首收起来,看着她因为恐惧而止不住留下的泪咂咂嘴环胸道:“看吧,你若是一开始就说些软话不就好了么”
江瑶泪流满面,此时已经顾不得眼前这个嘲讽她的人,她连擦眼泪的时间都没有双手捧了地上已经被扯成两半的衣服颤抖着发软的手脚只凭身体的本能往自己身上盖,颤抖着唇不住的说着什么,但奈何那声音太小了些,沈傲雪离着她这么近也没有听清。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似乎真的被吓到了,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再骂人。
沈傲雪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用那被划破的衣服根本无法盖住全身的窘迫样子,将江瑶的最后一丝念头和希望给粉碎:“还有你的植物蛊,那东西也不怎么好玩,你以后在这靖王府待着也最好将其收起来。”
江瑶抱着衣服的手明显的抖了下,满眼复杂的抬头看着她。
沈傲雪耸肩:“我本也没相信你们真的能操控植物,这简直是非人类能做的事情,结合你们的阵法和蛊想来那被操控的藤蔓也该只是某种我们所不能了解的蛊吧。”
江瑶身子猛地一僵,好像受到什么重击一样。
沈傲雪看她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当然了,我觉得就算是真的植物也无所谓,反正也是怕火的,想必你那藤蔓也是一样的吧。”
江瑶没有说话,但是眸底的光一点点的暗下去完全没了晶亮。
沈傲雪勾唇也没再说其他的,而是越过她向着那之前被半插进柱子里面的茶杯而去,她伸手将那茶杯轻松从柱子中取出来,也没有回头直接向后一扔。
那茶杯一个抛物线的形状之后稳稳的落在石桌上,江瑶看了一眼,那上面没有半点裂痕是,就连边角也连一点裂纹都没有。
因为这个小细节江瑶眼底的光最终被浇灭。
她错了,错的很离谱,凭她一己之力直接对上这个女人,她根本没有一点胜算。
沈傲雪已经不再看她,直接出了凉亭往回走也不管身后人的想法和死活。
她回去的时候乔子旭已经离去了,而墨君临似乎在等她并没有睡。
“你回来了?”墨君临将手下的书放在胸口,一手枕在脑下班偏了头。
沈傲雪关上门,一手拉开自己的外衣,心情很好的样子:“你不问我?”
“有什么可问的,你向来很有主见。”墨君临用手中的书拍拍胸口,满眼骄傲的样子。
“嘿”沈傲雪亮了下眼,抬脚走过去将他手中的书抢过来扔到旁边桌子上,将外衫脱去扬眉:“你这话里有话啊?怎么,你如此肯定我不会杀那女人可是心里真有什么想法?再说了,我可不是什么有主见的人,万一我吃醋太多头脑一热真把她杀了又如何?”
“只要你喜欢就好。”墨君临勾唇笑的宠溺,这话是说的认真的:“只要雪儿喜欢,想做什么都行。”
约定算什么,为了雪儿他早就刷新了无数底线了,作为一个男人,他身边能有一个个让他愿意为之刷新底线的人,对他来说是一种满足和骄傲。
“你就那么相信我?”沈傲雪将外衫随意扔到一边然后开始解里面的衣服。
“咱们这次去胤彝族除了一开始的阻挡,老巫从头到尾都没对咱们动过任何杀念,虽然她话不是很好听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也帮助了我们。”
“雪儿自认为是承了她的人情,自然也就不会真的动她交代给我的江瑶了。”
这丫头的心思他哪里能不懂,当初自己答应让江瑶过来自然也是为了这一份人情在。
沈傲雪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勾唇俏然一笑,直接趴在他的上半身,一手摸上她的胸口:“这么说你还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墨君临自豪的很:“自然。”
他一手摸上她的腰,帮着她把里面的那两件碍事的衣服也脱掉:“所以呢?到最后你是怎么做的?”
沈傲雪眨眨眼:“我扒光了她,想必近期她都不敢再来烦我们了。”
墨君临一愣,手下动作亦是一听,然后哭笑不得的摇了头:“雪儿,你还真是……”
他抿唇无奈最后扔出一个委婉又贴切的词:“顽皮啊”
“怎么地?靖王爷心疼?”沈傲雪扬眉。
“心疼倒是没有,只是……”墨君临眼底快速闪过一抹笑意,然后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大手一挥将她身上的衣服退去:“你看了别人身子的事,这账咱们可要好好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