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临眼底快速划过一抹复杂,勾唇:“告诉你也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个了。”沈傲雪撇撇嘴,满眼的不耐烦:“行了行了,你快说吧。”
“三天后咱们成亲。”墨君临沉声。
沈傲雪身子一僵,猛地睁大眼:“三天后?”
这也太突然了吧?!
“怎么?雪儿不愿意?”墨君临扬眉。
虽然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但在成亲之前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只有将她真真正正变成自己的王妃他才能多少有些安慰。
“也不是不愿意……就是这时间有些太紧了吧?”沈傲雪商量的语气:“若不然咱在商量商量?”
“可以。”意外的,墨君临很痛快的同意了:“那就是十天之后。”
这是最长的时间了。
沈傲雪看看那幅画再看看他,咬牙:“好!”
十天就十天。
“诗句的意思快告诉我吧。”沈傲雪皱眉,满眼认真。
但说话向来利落的墨君临今天似乎很有兴趣的打官腔:“现在还不行?”
“这又是为什么?”
“空口无凭,我总得收个定金吧?”墨君临将手上的画放在一边的床柜上,伸手环向她的腰。
沈傲雪狠狠抽抽嘴角,感觉腰上一紧顿时了然。
“墨君临,如今春天可已经过去了。”沈傲雪按住他的手,话中有话。
墨君临勾唇玩味:“对本王来说你才是春天。”
“……”沈傲雪眉眼一抽,突然很想用自己三十六号的鞋拍在他四十二号的脸上。
“雪儿,你这可不像是求人的姿态啊?”墨君临扬眉。
沈傲雪抿唇恨恨的盯着他,突然换了一副表情微笑了眸子。
她两手搂着他靠在他的胸膛上,眉眼含笑道:“那王爷想我怎么求你?”
“你说呢?”墨君临嗓音变哑。
沈傲雪身体靠过去:“不如我用自己来报答你?”
墨君临猛地翻身将她压在床铺上,幽暗了眸色如同黑洞的漩涡:“该死的小妖精,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今天若是不狠狠欺负她他就不是墨君临!
第二天沈傲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沈傲雪龇牙咧嘴的起身,看着脖子上的痕迹欲哭无泪:“墨君临那个王八蛋。”
“这样才能告诉那些人,你已经是有主的人了。”门被推开,墨君临端着一碗粥进来,精神焕发的样子。
沈傲雪肿着眼睛看着他,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恩,如果还有力气的话她想打人。
“饿了吧?喝点粥。”墨君临坐在床边,将她揽在怀里,一手拿着粥碗凑她嘴边,完全一副喂孩子的姿态。
沈傲雪也真是饿了,管不了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就着他的手将那粥干到底。
“你慢点,别噎着。”墨君临无奈摇头,伸手帮她顺着后背。
“唔唔唔……”我没事,噎不着。
沈傲雪囫囵吞枣的将最后一口咽下去,填饱了肚子道:“现在你该说了吧?”
便宜该占的也占了,是这男人出力的时候了。
墨君临将碗放在一边,视线落在昨晚摊放在桌上的画上,也不再打哑谜:“其实这首诗很简单,你不明白这诗的意思是因为你并不知道当年那段故事。”
墨君临说话点点诗的前两句:“月闯悬空空自空,影见忧怜怜应怜。这两句不是写景而是相遇。”
“相遇?”沈傲雪皱眉疑惑。
“没错,月是弯月娘娘也就是你娘亲,影不是指月影而是墨应。我曾听闻父皇当年因为国事烦躁想换个心情便换了平常百姓的衣服去到集市上,并且在外偶遇一女子,按照这首诗来说那女人应该就是你娘亲。”
“后面这两句‘蟑异鼠辈皆逃窜,醉酒当歌炎富官。’说的是当年京城发生的一次瘟疫,那次瘟疫突如其来席卷一切,炎易百姓有将近大半被瘟疫困扰生灵涂炭,但就在父皇出宫散心后的半个月后这瘟疫竟然突然消息了。”
她抿唇点点头:“当时娘亲手上有念珠,这东西蕴含巨大的力量,娘亲若是通过它解决了这场瘟疫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