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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做保释

“九重天”在宣传过后的第二天正式开门迎客。

傍晚不到五点钟,前往“九重天”乘电梯的客人就排起了“巨龙”。作为N市最大最正规逼格最高的清吧,“九重天”能在开业这天就吸引如此多的客人,除了酒吧自身的优势,还有两个不得不说的原因:一是它的老板池少时,一是它的驻唱苏锌。

长相上已经占了绝对优势的池少时还是一个超级学霸,24岁便从日内瓦大学的国际金融硕士学位毕业回来;由于经营得当,很早的时候和胡斯芮合开的酒吧“第八层”生意蒸蒸日上,这才有了“九重天”的扩张;并且据可靠消息说,他正在注册的一家风投公司也会很快提上日程。这样的优质单身青年才俊,对N市所有适婚单身女青年来说,就是最理想的伴侣。

所以他的酒吧开业,那些姑娘绝对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关于苏锌,就更简单了,冰天雪地里弹唱了一天,收获一些小粉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少时哥。”胡斯芪端着阿峰特意为她调制的低度鸡尾酒走到他身边,“今天生意这么好,苏锌姐怎么还没有来?有好几个客人点名要她唱歌呢!”

池少时看了看时间:“还早。”

“唔。”胡斯芪欲言又止的样子,“说起来你一走就是五年,我都想死你了。”池少时刚回来因为要参加各种应酬,而胡斯芪又在学校读书,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嗯,你以后都不走了,我们来日方长。”她忽然又觉得自己这样说有些不矜持,“我的意思是说,以后就有更多的时间跟你相处。”但是发现越解释越混乱,“哎呀,反正就是……”

“池少!”这时远处又有几个人在朝他打招呼。

池少时笑着看了看胡斯芪,她白白净净的脸上因为自觉出糗而憋得通红,其实她的心思他都懂,只是小时候碍于胡斯芮的关系他不能那么去想,长大后因遇到了让他一见倾心的人,他自然更不可能往那方面去想了。暗自揣测了她的心思之后,他还是觉得应该抽个空把话说清楚。“斯芪,你先玩,我去去就回。”他指着前面打招呼的人对胡斯芪说。

胡斯芪看着池少时转身,走进人群,从容不迫地笑着应对那帮男男女女,时而认真倾听,时而投入进去开怀大笑,或者表情严肃地阐述自己的观点。而她,站在那个角落,即便侧耳倾听这周遭的一切,最终也抵不过他偶尔回眸时带给自己的震撼。

她完全沉浸在对池少时的幻想当中,以至于胡斯芮在她身边站了良久,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顺着她柔情似水的目光望过去,胡斯芮担心了很多年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斯芪,你怎么又跑到酒吧里来了?”

胡斯芪被胡斯芮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轻微的惊吓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消失掉,换来的依旧是平日里对胡斯芮的满心不在乎:“对啊,好不容易放假,又赶上少时哥的酒吧开业,我肯定要来表达我对少时哥的祝福。”

“祝福?”胡斯芮看了一眼被各色女人包围住的池少时,“你确定你看到那种场面能无所谓地跑过去祝福?”

当然不能,明明刚才他还只是一副正经的样子在那里谈事情,怎么一个眨眼间的工夫,那些女人就恨不得当场对她的少时哥“上下其手”呢。更有甚者居然都要钻到他怀里了,岂有此理!

不甘发生这样的场景,胡斯芪丢下手中的酒杯就准备冲过去解救池少时于水火之中,但还没走就被胡斯芮一把拉住:“你要干什么?”

“这还不明显吗?她们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我少时哥,我……”

“我拜托你!我们开的是酒吧,你这样只会给我们添乱。”

胡斯芪挣脱他:“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你也长得有鼻子有眼,那为什么不是你去出卖自己的色相?”

“你……”

从小到大,只要是胡斯芮不苟言笑的时候就宛然是个厉害的角色,所以不论是谁,都不会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唯独胡斯芪,他拿她没办法。这大概就是人世间最奇妙的情感之一,明明互相独立,却因为身体里流淌着一样的血液,便因此无论怎样都要形成一种无形的羁绊,在很多事情上,由着她,惯着她,奈何不了她。

“九重天”开业有池少时在,他本可不必上来,只是作为老板之一,不能表现得太过不上心。虽然他是一名了无乐趣的刻板高中老师,但就如同胡斯芪说的那样,长得倒也是有模有样,否则单凭他那种不开窍的脑袋是根本没有办法让“第八层”在没有池少时留国内坐镇的情况下仍经营得那么好。

跟妹妹闹得不愉快,又见池少时在这里把控得一切都刚刚好,于是他就转身下楼。“第八层”今晚的生意有些清淡,但也是在情理之中,不过他相信,原本喜欢“第八层”的人最终还是会回到这里,毕竟,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改变自己的本性去往“九重天”的。

满堂宾客翘首以盼的酒吧驻唱,一直到晚上八点过了还没有现身。

池少时不记得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频频看时间的,其间电话打了无数个,对方一点想要接起的意思都没有,难道是因为昨天在广场上演唱冻感冒了?

——可就算是感冒,那也只是感冒而已,又不是死了!

——总不能是为了故意打击报复吧?不能够,至少以她现在的处境,她是不会做那种愚蠢的事!

池少时在心中暗自思忖,却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猜测。

——很好!

然而不论是怎样的原因,她已经成功激起了金主的怒气,这是真的。

胡斯芪靠在阿峰调酒的吧台前面,看似是在和阿峰不着调地聊天,实际上一颗心一直随着池少时游走。

她还记得五点多的时候问苏锌为什么还没有来,池少时回答说时间还早。六点多的时候再问,他说可能是路上堵,苏锌住得远。七点的时候,一室骚动让他开始频频给苏锌打电话,但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平静的。直到八点,他已经开始出现了细微的不安。胡斯芪知道,虽然那不安只是细微的,但,相对于池少时来说已经算得上是惊涛骇浪了。

连带着,她也开始不安起来:“阿峰,你说苏锌姐会不会出事了?”

“不能够吧,苏锌姐可是混过江湖的人。”

胡斯芪扭头对着阿峰笑得一脸得意:“志同道合!”顺便伸出手和阿峰击了一个掌。

“你说什么?”闹腾的酒吧里所有人都在池少时接起电话的那一瞬间心照不宣地安静下来。

“是的,她现在在平河路看守所。”电话那头的人语气随意,就好像是在说人在逛超市一样。

池少时抬头,看见大多数人都在盯着他,仿佛是希望得知事件的后续发展。然而,他笑着拒绝了他们的好奇,转身走出了大厅。

“警察同志,麻烦您跟我具体说一下情况好吗?”

“想了解具体情况你要自己来局里。”

“如果没人管的话,她会在里面待多久?”

“初步定的是30天,还要看受害者会不会继续告她了。”

受害者?!

池少时回想苏锌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实在无法接受她居然能给别人造成什么不得了的伤害。

胡斯芪追出去看到的正是池少时一副焦躁、愤怒又坐立不安的样子。说实话,从她对这个世界有感知以来就从未见过池少时有过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就算是小时候他从她哥哥的自行车上摔下来,摔得头破血流,她也未见他眉头皱过一下。还有后来遭遇过一次算得上是人生巨大挫折的事情,可他也只是平静地睡了一觉,然后就不动声色地拖着行李去了瑞士,一去便是五年。

如今看到他这般,胡斯芪凭直觉应该是苏锌真的出事了,但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会牵动池少时这么大的情绪变化。

带着疑问,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问:“少时哥,是苏锌姐出事了吗?”

他把手机收起来回头问:“胡叔叔应该在市内吧!”

“嗯,因为要参加竞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应该在市里。不过应该不会住家里啦,你知道的,他和我妈妈感情……”

“好,你现在跟我走。”这个时候,他已无心和她唠家常。

胡锦臣作为N市的公安局局长,民间的评价是两袖清风、刚正不阿、执行力强。因此如果是因为有冤情之类的找他说不定可以,但若是找他开后门,估计没戏,何况是在这种即将参加竞选的节骨眼上。所以,池少时不会直接去找胡锦臣,再说,他相信苏锌能犯的事应该还不到要去请公安局局长的地步,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

于是,两人连夜开车奔向平河路看守所。

“受害者现在还躺在医院,头上缝了八针。”值班警察把资料递给池少时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

池少时眉头紧皱,看似无意地翻动着案情资料,其实都是在找重点:“‘受害者’也就是房东,没经过租户的同意擅自闯入其房间,这算不算是违法侵权呢?”

“咳咳……”值班警察本以为他只是来了解情况的,没想到还来这么一出,“算。”

“那么好,”池少时翻页,“这里说房东进入‘犯罪嫌疑人’的房间之后关掉了一直在流水的水龙头,之后便将‘犯罪嫌疑人’的所有私人物品不经其同意的情况下丢出屋外,我想请问,‘犯罪嫌疑人’的房屋合同到期了吗?”

“没有。”

“很好,既然没有的话,那房东这样做不仅是侵犯了‘犯罪嫌疑人’的房屋占有和使用权,而且说他入室抢劫也不为过,毕竟所谓的‘犯罪嫌疑人’在事发之后估计根本就来不及清点自己的私有财产是不是完整的,您说对不对,警察同志?”

值班警察端着茶杯的手有些轻微抖动,于是放下茶杯:“你别跟我扯那些,那些等你们上了法庭跟律师说去,现在本案的重点是她把人房东的头开瓢儿了。那就是犯了故意伤害罪!”

“警察同志,我可以这样理解吗?”池少时将手中的案情资料放到一边,“只要是犯了罪就应该接受惩罚,被关进来,对吗?”

“在没有洗清嫌疑之前,是这样的。”

“那么,房东涉嫌侵犯苏锌的房屋占有和使用权,这个是显而易见的,不必过多赘述。”池少时见值班警察不说话,于是挑眉,“《民法通则》第七十五条有说,公民的合法财产受法律保护,禁止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侵占、哄抢、破坏或者非法查封、扣押、冻结、没收。”在“破坏”二字上下了重音,“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我去,”胡斯芪已经无法用现在有的语言去描绘她对池少时的崇拜感,“少时哥,你居然还会背《民法通则》!”

“懂点法律,关键时候可以保护自己。”池少时转身笑对胡斯芪,然后又跟警察说,“既然房东也犯罪了,而且还不止一条,那现在我们要求拘留他不为过吧?”

“可人家现在受伤了住在医院。”

“受伤就能不被拘留的话,那‘犯罪嫌疑人’内心的创伤就不算是伤吗?”

“你少跟在我这里扯,你俩到底谁是家属?”

值班的警察看起来年纪轻轻,估计是刚上任没有多久,于是,池少时走近他小声说:“你知道你们公安局局长是谁吗?”

“不知道还怎么混?”

“那你知道他女儿是谁吗?”

“谁关心他女……”寒风从玻璃门后呼呼地刮了过来,小警察浑身一抖,回头瞄了瞄坐在沙发上正得意扬扬地看着他的那个女生,语气顿时软了下来,“我只是一个实习警察,管不了这么多。”

“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的,而且据我所知,像这种民事纠纷案,只要双方愿意私下协商解决,你们也会立刻放人的对不对?”

小警察机警地点了点头,池少时满意一笑。

得知秃顶男房东所在的医院地址后,池少时便立刻奔赴过去。

胡斯芪以为他会像在看守所跟小警察周旋那样对付这个房东,但没有想到他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秃顶男房东所提的一切要求,当场赔付苏锌给秃顶男房东带去的一切损失。

之后,他又折回看守所办理了释放苏锌所需要的手续,前前后后加在一起除去路上行程,时间没有超过两小时,堪称效率办事中的佼佼者。

回去的路上,胡斯芪坐在副驾驶座,眉眼低垂,大概是累了,池少时小心地帮她盖了一条毯子,她便就着这些许的温暖沉沉睡去了。

还是那一河的星光,只是今晚凛冽的空气中,有人送来了可以让人入睡的安眠曲,翩翩似蝶纷飞,浓浓花香沉醉。池少时站在卧室的阳台上,眼神迷离,楼下的花园里,枯枝正孕育着新芽,冰水正萌动着融化。

第二天,天刚亮,胡斯芪说什么也要和池少时一起去平河路看守所接苏锌。正好,他也不想一个人去见她,于是就顺水推舟地带着胡斯芪。

隐藏在厚重乌云中的红日若隐若现,天气也不怎么好,胡斯芪喝着牛奶问:“为什么昨晚不接她出来?”

经十字路口,池少时打着方向盘,认真地看着路况:“昨晚接她出来,她住哪里?”

“也对哦,房东那里肯定不能住了,苏锌姐真是命途多舛啊!”

“成语用得不错。”

“啊?”胡斯芪反应过来是在夸她,于是就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苏锌姐的话肯定没问题,她是江湖儿女。”

“那也总不能以天为盖以地为庐吧!”

“说的也是。”她低头想了一下,突然计上心来,“少时哥,你还记得我家院子尽头有个地坑吗?”

“记得,怎么了?”

“小的时候,我们在那里玩过家家玩得挺好的,后来我爸妈非要把那里修缮起来放杂物,虽然是在地下,但是空间非常大,也很明亮,这些年我爸妈感情不合工作又忙,他们都不经常回来住,那里就闲置了。我想不如干脆就给苏锌姐住算了。”

看守所已经出现在他们眼前,池少时减慢了车速:“我没意见,这是你们的事。”

苏锌怎么也没有想到来接她的人居然是池少时,所以看到他们进来,下意识地走到警察身边问:“警察同志,是不是弄错了?”

“没弄错,这位先生昨……”

“你一晚上没有出现,知道给我带来了多大的损失吗?”池少时截下小警察的话,双眼直视苏锌,仿佛对方纵使有千万个理由都不是理由。

“你可以从我的工资里扣!”苏锌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毕竟当初一个早餐钱都要从工资里扣,还能指望他有什么人性吗。

“嗯,有自知之明。”看她无恙,并且相关手续已经办理完毕,池少时不打算继续逗留,“不过因为事出有因,全勤就不扣了。”苏锌刚想怀疑他是否是人性萌发,他转身又来一句,“但是当月工资减半。”

资本家果然还是资本家,不论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压榨和剥削劳动人民的血汗。

胡斯芪见状赶紧跑过去帮她拿行李,那晚她走得匆忙,只顾带上吉他和那个她视之珍贵的黑匣子。由于衣物在水中浸泡了些时间,她就挑了两件当下要穿的带着,这样看起来,在这座城市荒蛮生长的这些年,时间并没有馈赠什么东西给她。

也罢,时光减淡,能够留得下来的才值得托付终身,留不下去的自当是此去经年,后会无期。对人如是,对物亦如是。

出了看守所的门,胡斯芪小心翼翼地问:“苏锌姐,你没有了住的地方打算怎么办?”

“再去找就是了。”话虽说得简单,可心里却涌出一阵酸涩。

“你看啊,”胡斯芪走到她面前,“现在呢,你在我哥哥们的酒吧里上班,说起来也算是员工了,理应呢,酒吧需要给你提供一个住宿的地方,但是由于他们心思不够细腻,这件事你看交给我怎么样?”

苏锌有些不明白,她不记得合同里有关于公司要提供住宿的说法。池少时则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胡斯芪自圆其说,想要邀请苏锌去住,但又害怕伤害到她的自尊心,虽然话语中漏洞百出,但他想以苏锌的智商或许不至于能看出来,于是附和:“这件事,交给斯芪,我和斯芮很放心。”

若是光胡斯芪一个人说的话,苏锌可能不怎么相信,但是如果冷血的资本家都开口了,那不管是真还是假,此时此刻背道而驰不如顺水推舟来得好。

见苏锌相信了,胡斯芪就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苏锌姐,因为我现在在读书,时间也不是很充足。你看这样,一来是图省事,二来是为了给我哥他们节省开支,你不如干脆住到我家。”怕她误会,立马解释,“但其实也不是我家,只是闲置出来的一个独立的房子,你不用觉得拘谨。这样一来,不仅解决了他们员工住宿问题,顺便还能让我报答你之前为我惩罚小偷的恩情,你看可好?”

她以为苏锌至少会思考一下,但是没有想到,苏锌居然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胡斯芪大赞她身上关于江湖儿女的豪迈气概。

池少时以不想打断她们的“姐妹情深”为由留下一句“我还有事”便开着车扬长而去。两人对目,他就这样把她们撇在了离城区很远的郊区,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星座,人格才会如此分裂?

叫车的空当里,苏锌目及远方,除了水面上碧波荡漾,今日阳光照在身上也是暖暖的,是不是春天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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