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儿欢喜伸出小指跟何清君拉钩后,欢快地走了。何清君赶紧关门进内室,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扑向软榻上惊讶之极的令狐薄:“千岁大老爷,来吧,我们为晨儿生个小妹妹吧。”
于是……一室旖旎,一夜缠绵,至于这种播上了没有,天知地知。
次日,一身酸楚的何清君赖在床上至正午,才懒洋洋的起来,在神清气爽的亲亲夫君亲自服侍下沐浴更衣,然后共用午膳。
仍旧有些疲惫的何清君半趴半倚在软榻上,无力地打着盹小憩。不知过了多久,听到薛青进来禀报:“王爷,定国候府的小姐郑月华求见王妃。”
何清君惊讶睁目,求见王妃而非求见摄政王?这个郑月华小姐不简单呢。
令狐薄轻笑看她,“你想不想见?”
何清君无力趴伏在软榻上,人家都到门上来了,不见是不是显得她这王妃太小家子气了?而且人家的爹是定国候郑康成啊,老大将军呢,为南宛立了不少功,就算为了摄政王着想,也得给定国候几分面子。于是懒洋洋地道:“见吧。”
薛青退出。
令狐薄似笑非笑道:“清君,是你自己要见郑小姐的,若是被她惹得不舒心,跟本王无关。”
何清君睨他一眼,哼了一声:“怎么跟千岁大老爷无关?人家郑小姐不是冲着你摄政王来的么,想跟本王妃共用一具身体呢。”
令狐薄愣住,“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清君杏目斜睨,“你夜里说梦话时,叫着那郑小姐的名字呢!”
令狐薄俊脸一黑,将手里的狼毫重重放下,冷声道:“下次乱说时也编个像样的理由!”
何清君抹汗,疑惑看他,他怎知她是乱说的?却听令狐薄冷冷地道:“每夜你睡得都像猪一样死沉,几时能听见本王说梦话?”
何清君:“……”讷讷地道:“我睡得像猪一样,是谁造成的?”
令狐薄唇角浮出一丝得意的笑意,大言不惭地道:“是本王!本王就是要让你想爬墙都没力气爬!”
何清君抚额无语,她貌似从来没想过要爬墙吧……忽听院里响起脚步声,她笑了笑,道:“令狐薄,过来,给我捶背。”
令狐薄勾起唇角,从书桌旁走到软榻,坐在她身旁,默默无声地“贤惠”地为她捶背……
定国候家的大小姐郑月华进来时,见到的便是令狐薄这副“贤惠”的样子,不由得惊呆,微张着樱唇,半天未反应过来,为何这画面如此的诡异?
何清君也不起身,安心享受着自家夫君的服侍,静静看着郑月华,眉目如画,容貌秀美,眉眼间既有股书卷气又有几分英气,确实是个文武双全的好姑娘,只是……如果她未将那双美目粘在自家夫君身上的话,就真的是个好姑娘了。
郑月华盈盈下拜,“月华拜见摄政王和王妃。”
令狐薄既未看她,也不说话,专心致志的给自家娘子捶着背。
郑月华失望地看了他一眼,摄政王统摄南宛朝政这么多年,英雄盖世,怎地竟成了个妻奴,实在有损他英明睿智的形象。轻轻感叹,想来摄政王禁欲二十六七年,从未经历过女人,突然有了个女人,便以为她是天下最好的,竟不在乎是别的男人用过!等她过了门,她必教他知道,真正的黄花闺女是何滋味,教他知道真正的男人该如何振夫纲!
何清君装作未瞧见她眼里的毫不掩饰的虎视眈眈,淡淡笑道:“郑大小姐免礼。”然后大方的让人给她看座。
“郑家大小姐与我素昧平生,不知郑大小姐找我何事?”
郑月华看了看仍旧专注为王妃捶背的令狐薄,吟吟一笑道:“月华可否与王妃单独谈谈?”这话虽是对何清君说的,可是眼睛却一直在令狐薄身上粘着,更像是对令狐薄说的。
令狐薄双手微顿,然后继续为何清君捶背,凤目去紧紧盯着她,眸里透露着“你敢答应她试试!”的威胁。
何清君目光迎向他,嘴角挂着气死人的笑容:“令狐薄,月华小姐要与我单独谈谈,你先出去一下。”哈哈,怎么样?她像个妻主女王吧?
令狐薄:“……”冷目扫她一眼,然后“温顺”退下。
何清君心里那个爽啊,今日的千岁大老爷就跟个受气的小媳妇般……哈哈,只怕他一生都未受过这种气吧?
郑月华美目盯着令狐薄,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口,才转回头来,美目对上何清君的微现凌厉的视线。
何清君似笑非笑问道:“看上我家男人了?”
郑月华不意她竟如此直白且开门见山的问,美面顿时一阵羞红,微一沉吟道:“王妃,月华今日来,是想求王妃成全的。”
何清君佯装不在状况,奇道:“郑大小姐想求我成全什么?”
郑月华面上娇羞过后,反倒大方道:“想必王妃早已知道朝中诸位元老均有意将月华嫁给摄政王,但摄政王碍于王妃对吴山银矿有功,一直不敢点头答应……”
未等她说完,何清君笑道:“呃,这个啊,我不知道!”
郑月华美面上微现尴尬,道:“王妃从前不知道,现下算是知道了,月华来王府就是来求王妃成全的。”
何清君坐起:“我凭什么要成全?我的男人凭什么要分给你一半?”
郑月华一窒,沉默片刻道:“王妃,放眼四国,哪个显贵男人没有三妻四妾?摄政王只娶你一人,必会被世人取笑无能,王妃身为摄政王的嫡妻,难道不应该为摄政王打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