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个女人很好。。呵。
他看着她走向窗边,双手轻推开那两扇合页窗。抬眼转过身他道:“天色已晚,我想阁下应安憩了吧。”言下之意就是要赶人走了。
一双夺目的琉璃美眸淡而疏远的看着他。
东方言清可不知道他怎么想,反正就是不能破坏她的计划。
——
兀玄追上了前面那鬼鬼祟祟那人。
挥剑拦住他好心提醒道:“师兄,你是不是忘了师父交代给我们的事?”
祁袹抚额。
他这个师弟啊,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固执,冥顽不灵,不懂得变通。什么都要说师父交代啊,师父说啊,门规不让啊。
还真不想跟他待在一块,让他年纪轻轻的就感觉到了什么叫做人生无望!打又打不过,好想吐血啊。。能不能来个人把他这个师弟拉走?爱谁谁都可以啊!
兀玄可不知道他这个师兄到底有多么想把他弄走。他只知道,要是他看不住这个师兄这个大麻烦精,他就要被掌门单独拎出进行‘爱的问候’。祁袹他师伯的一脉相承的独子,他师父的侄子。师父也就他义父—兀遥掌门。他不想接手这个任务都不行。
“师弟,你真的要这样忍心看着你师兄饱受相思的苦吗?难道你就那么恨心?!”祁袹表情丰富,说的一套一套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的,好不可怜。
兀玄睨了他一眼表示冷漠。
心底却是不明白的自问道:
哪有人见到一个漂亮姑娘就喜欢上一个的?原来情爱如此容易吗?还是说世人皆是见色起意?只是一副漂亮的皮囊而已,为何世人皆是倾往?难道这世间的情情爱爱都是这般的?
师父让他们下山悟道,多日以来,偏生他还不知情爱之道为哪般。师兄又怎知道这道?可他并未探查出师兄的修为的长进,师兄他也并未知彻情爱,是无法突破的。
祁袹见到不知在想什么的兀玄,就趁他一不留神的功夫,就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如同箭在弦上一出而不见了踪影。
等兀玄回过神来哪里还有祁袹的身影。
他无奈的看了一眼祁袹离开的那方向,被高高围墙严严实实挡住的盈香楼内院。
算了,反正他那个师兄还是有能力自保逃命的。他还是别瞎操那个心了,当前去找个客栈才是要紧事。
——
已是戌时半后,盈香楼还是热闹不减反增,那一夜的价值都快炒到天价的地步。大部分的人只能望而止步,充当吃瓜群众想看着最后花落谁家。
其中势头最猛的有:安王府五公子安玚茯,临沂王府三公子易琤瑽,明丞相府独子明秉忱。
那抬价潇洒那真是叫做‘豪无人性’可言啊!很快那价抬到一定的程度,速度慢慢的缓了下来。
安玚茯讥笑的看着对面楼阁的明秉忱,对他比一个口型道:“继续啊。”
嘲讽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明秉忱丝毫不在意对面的那个傻子对他露出讥笑的表情。心知肚明看着对面的安玚茯,在心中笑道:傻子待会有你好受的,哦,不,怕是全家都要为你的蠢付出代价吧哈哈哈哈。
安玚茯看着明秉忱要笑不笑的那副扭曲的模样,觉得他定是怕了,这让他神气的不行。以前瞧他那盛气凌人摆架子的可提有多令人恨了,现在看着对面一品丞相独公子那‘憋屈’面色,今个终于让他找着机会扬眉吐气了一回了!
易琤瑽笑而不语的静静看着安玚茯那个蠢货,被人利用了都不自知,真是可惜了安王的厚望呢。
自是饮了一杯酒继续抬价道:“一万零六两黄金。”
安玚茯自鸣得意的不屑看了一眼易琤瑽,就这么点黄金也敢和他抢美人?呵呵,今晚美人定是属于他的!
斜睨了眼易琤瑽喊道:“呵,两万两黄金!”
老鸨面上真是一副喜上眉梢,眼角褶皱更深了几道。心里面一疙瘩想道:呵,这安王府还真是贪污受贿不小呢。看来公子是真要借此由清理门户了。不过那位的容貌还真是比罂粟还要毒的东西,引诱更大啊。也不知公子怎么想的,没有杀人家父母还说杀了,情爱还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啊。
竞争愈近尾声,终由安王府五公子安玚茯以六万零四两黄金拿下,赢得美人归。
为此安玚茯更加是趾高气扬。
老鸨上了楼阁与安玚茯对接。
“妈妈,我的清儿姑娘呢?”安玚茯给了票据后急色的问道。
“哎哟,瞧爷您那模样。清儿姑娘当然是在楼上房里等着爷您呢,还怕跑了不成。”老鸨接过递给身后的人核对确认,便挪揄的对安玚茯甩了甩帕子笑道。
安玚茯明显的不耐烦了,好不容易拿下,还硬生生等了那么久。他可没闲功夫在这听老鸨的长篇大论,他要他的清儿姑娘!立刻马上!
“爷,跟妈妈我来吧。这就带您去见您的清儿姑娘。”老鸨识趣的引路道。
——
正值月圆,八月的夜里有风还是能吹得让人感到寒凉。
东方言清被风吹打着湿冷的衣裳,冷的一个唞嗦,打了一个喷嚏。
刚抬起头就不及防对上了那一双黑黝黝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