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无聊的一天,虽然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但郭小小仍然觉得无聊。
对姜母的尖酸刻薄,郭小小哪怕是在姜鑫面前,也表现的淋漓尽致,郭小小不知道姜鑫怎么想,能这样的容忍自己,不知出于何种考量。
但唯独在姜母面前,在跟他人的闲谈中,郭小小却只能闪烁其辞,总能给姜母找个华丽而又体面的借口,当然这也很恶毒,别人会觉得这个婆婆故意为难自己的媳妇,那么郭小小的目的便达到了,但事实却是完全相反,因为这个世上,软的柿子总比硬的好拿捏的多。
渐渐的郭小小觉得自己愚蠢之极,这样的惺惺作态,又是在表演给谁看呢?所以郭小小竟是表演也不愿意表演了,连敷衍一下,都觉得费劲,这也就越发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这世上永远都是锦上添花的人多,而雪中送炭的人,鲜少遇见!
郭小小变得越弱势,就越容易让别人以为可以从自己这拿走更多!
哪怕郭小小真的不剩下什么,可谁知道,你那画在空中的肉饼,是不是果真能够充饥,而自己手中的白馒头,显然要靠谱的多!
所以郭小小是个庸人,从一开始郭小小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像个商人那样,敢于冒险,也不可能像一个政客那样,精于钻盈!所以郭小小认识的很清楚!
而在这最孤单,最感无助的时候,躺在身边的人,无论可靠或是不可靠,至少这种暂时共同的生活方向和轨迹,都会把他们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这让郭小小不得不再次考虑到,站队的问题!郭小小有考虑过是站在女方这边,还是站在男方这边!是站在城里人这边,还是站在农村人这边,是站在员工、公司的这边,还是站在消费者这边?是站在父母这边还是站在婆家这边?后来,郭小小发现,她哪边都站不了!哪边都会让她难受,让她觉得在不断的失去,直到现在她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这恐怕就是郭小小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断失去工作的原因,在职场上拼杀,和在家庭里角逐,郭小小的妇人之仁,让她一错再错,一味的忍让,只能让郭小小觉得活在这世上,痛苦万分,时时有一种窒息感压迫着自己!
所以郭小小觉得活的太聪明了,未必是件好事,但愚蠢跟大智若愚显然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其实郭小小是分不清的!
躺在床上,耳中是姜鑫低低的呼吸声,身边的两个孩子,这种幸福,大概亦是让很多人觉得艳羡吧!
但是这样的安于清贫,无欲无求就真的是人类想要的生活嘛?
翻过身来,郭小小方才发现姜鑫正在背后悄悄的观察着自己,郭小小面上的表情很平静,亦如此刻的心情!
“怎么不睡?”姜鑫在黑暗中凝视着自己,那双黑色的眼睛,此刻显得格外明亮。
郭小小清了清嗓子:“白天睡多了!”其实这是个弥天大谎,但郭小小乐意撒,姜鑫也就姑且一听。
姜鑫向郭小小伸过来胳膊,郭小小拒绝了,这样的心境,显然过于亲近,十分的不合适!
姜鑫也没有强求,收回手臂,闭上了双眼,不知何时似乎睡了过去。
郭小小轻轻的下了床,打开了电脑,看着屏幕在眼前亮起来,郭小小揉了揉沉重的眼皮,游戏看来是没戏了,那就找个刺激的片子看吧!首先郭小小是没有胆量在这样的深夜,独自一人看恐怖片的,那么也许有些东西这个时候看,正合适!
在电脑上搜寻了一番,果然让郭小小找到了,满意的片子,只是那片子只是播放了个广告,便再难继续播放下去,郭小小觉得有些抓狂,接连换了几个,都是这种情况!万般无奈下,郭小小只得作罢!夜晚的网络也这样卡顿吗?
郭小小把手上的光猫,往桌子上一摔,愤而关上了电脑。
一回头,猛然见姜鑫正站在身后,郭小小连连拍了拍胸口,不满的白了姜鑫一眼:“你干什么不睡觉,这样不声不响的站在人家身后,吓都要被你吓死了!”
姜鑫俯身趴到椅背上,伸手推开电脑:“怎么不玩了?”
“网络不好!玩游戏玩不了,看电影看不了!”郭小小说着站了起来:“你玩吧!”
姜鑫一扭身坐了下来,按开了开机键。
“你不去睡?我先睡了!”郭小小打了个哈欠,说着便欲转身。
“你想看什么电影,电视上节目还不够你看吗?”姜鑫说着点开了页面。
“我…我想看的电视上看不了!”郭小小说着一低头,转身便欲离开。
“哦?这是什么?”姜鑫说着便把搜索词条点了上去,郭小小忙转过身来:“没什么!我就是随便看看!走!睡去吧!走吧!走吧!”
姜鑫斜眼看了看电脑,又瞟了眼郭小小:“不如我们去实地演练一番!”说着单手关了电脑,一手拉住郭小小的衣袖,便往卧室方向走去。
郭小小清了清突然之间有些发痒的嗓子:“这!不了!我困了!我先睡了!”说着一把推开姜鑫拉着衣袖的手,人便赶在姜鑫之前,钻进了卧室,一头倒到床上,半抱着小宝装睡。
姜鑫走进房间,往郭小小躺的位置看了一眼,低声问道:“喂!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实践一番!”
郭小小一听,脸上的红意更甚一分,但这种扭捏作态,郭小小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的,见郭小小一声不吭,姜鑫轻轻下了床。
郭小小闭着眼见姜鑫没有动静,不由得好奇的睁开了双眼,一料姜鑫不知何时已经站到自己身边,伸手拉着郭小小的胳膊,郭小小还想做出抵抗,不料,姜鑫一弯腰,把郭小小从床上抱了起来,直接出了卧室!郭小小双手捂住脸,觉得这老脸算是丢尽了,拉了拉姜鑫的胳膊,姜鑫低头看了过来,郭小小指了指身后的卧室门:“门!”
姜鑫会意,回身关上了卧室门。
客厅里光洁的地板上,一张凉席铺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临时的床铺,姜鑫弯腰把郭小小放了下来。自己动手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服,躺了下来。郭小小双手捂脸,把头扭到一边。
卧室里传来的啼哭声,让郭小小一把推开姜鑫,快步走了进去。黑暗中,郭小小摸开了房间里的灯。
两个孩子次第哭了起来,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寻找可以倚靠的东西,那眼中的恐惧,让郭小小心头一紧,上前左拥右抱着两个孩子,郭小小脑海中,突然蹦出某得意男子,软香温玉的场景,那种幸福和满足,大概也不过如此。
想着郭小小嘴角微沁,那种猥琐景象,又怎能跟做母亲的心境相比?在心底接连“呸”了几声,看着孩子对自己如此的信任和依赖,郭小小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不算什么!
姜鑫进门时,便看见郭小小躺在床上,享受着左拥右抱,不由得趴到床上,不由分说的从郭小小身边,强行抱走一个:“这么热,还挤在一起,快躺好!关灯了!”
被抱走的小涛,很快便从姜鑫的怀里挣扎着跑了出来,又躺到了郭小小身边。
姜鑫无奈,拍了拍自己身边:“那小宝过来吧!”说着又要过来把小宝抱过去。郭小小用脚挡住了姜鑫伸过来的双手:“热!我们愿意!关灯!”
姜鑫为难的看了看小宝:“你能抱住吗?小宝那么小!”正说着,小东西已经爬了起来,盘腿坐在郭小小身边,手里拽了床单的一角,往郭小小嘴里塞去。
“妈妈不吃!妈妈不吃!宝宝乖!”郭小小连忙把头扭到一边,小宝一转手,又把手上的东西塞进自己嘴里。
郭小小只好抬手把床单拉了下来,小东西很是不愿意的把小手往床上一拍,便又哭了起来,边哭边把自己的小手塞进嘴里。
“去把奶嘴拿来!”郭小小拉长了声音,冲姜鑫喊道。
姜鑫一声轻叹,只得站起身来走了出去,一时把奶嘴拿来放进小宝嘴里,刚一关灯,小东西却又哭了起来,姜鑫只好重新拉开了灯。
“你先睡吧!我看着她玩一会!”郭小小撑着越来越沉重的眼皮,只得选了这个折中的办法。
夜已深沉,小区里有蛐蛐乘着这夜色在低声的吟唱,远处偶尔的蛙鸣,让这样的夏夜,本来应该显得安静而又祥和,可却因为人为的改变,越来越多人,已经忘记了这夏日朴实的美好,进而去追逐,更加浮华的海市蜃楼。
当然说是海市蜃楼,可能只是郭小小个人的偏见,也只是因为郭小小自己不够优秀。
这样的喧扰,让人很难静下心来,哪怕是在此时!
郭小小不知道姜鑫睡着了没有,反正她自己是快支撑不住了,哪怕前线炮火连天,郭小小也还是很想去跟周公相见。在一再的抗争和屈服下,郭小小再次睁眼时,终于看见小宝歪在自己身边睡熟,郭小小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刚想把小宝抱过来,只见姜鑫走了过来。
郭小小诧异:“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姜鑫看了眼手机,躺到床上:“小宝哭了几次!你都没听见!还说你看着!”说着不再说话,随手关上了床头灯。
郭小小摸了把嘴角的粘液,终于相信姜鑫说的是真的,看了眼手机,看来自己睡的时间已经不短。把孩子往自己身边靠了靠,郭小小也再次闭上了双眼。
姜鑫的店转了出去,郭小小不知道这种情况,算不算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反正遇见自己的人,准没有好事,这是自己的命运不济,还是郭小小就真的是那种注定富不起来的人!?
姜鑫挺深沉的,好几天默默的进进出出,再后来就像正式上班的人那样,早七晚八。
郭小小不愿过问,姜鑫更不愿意说,只要每个月能按时的给郭小小生活费,那便什么都好!
整个暑假,郭小小过的无聊极了,有好几次,郭小小都试着想让姜鑫把两个孩子,送去姜母那边玩一段时间,这不是在向姜母挑战,只是连郭小小都觉得这种生活无聊,又怎忍心禁锢两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但却总因为怕再次沾染上姜母,而不能成行。
但这世上,有很多事,就是这样,你不去找麻烦,偏偏有麻烦过来找你!
郭小小发现自己怀孕了,这是在作死!尤其是剖腹产后不到一年!
姜鑫做着他的生意,像他这样的年纪,恐怕很难像个年轻人那样,有什么特立独行的想法,所以依旧是老式生意!这就像开饭店,今天流行吃这个,这种经营模式便大火了一番,明天流行另一种形式,那边换种形式继续大火!
至于赚不赚钱,那就说不定了,这其中有个人的眼光和机缘,更有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无法预计的原因。
只是这样以后,在郭小小面前,姜鑫便更加的沉默,只有电视和手机能给他在家中,最忠实的陪伴。
郭小小没有问过姜鑫,自己偷偷的买了打胎药!这药现在就放在郭小小的床头,郭小小不想做手术,因为她不是个开明的人,不到万不得已,真的不想躺在手术台上,任人摆布。
姜鑫父母突然来了,在一个午后,姜鑫没有回来,连午饭都没有回来吃!
姜鑫父母很是客气,带了不少礼物,这倒真让郭小小有些摸不着头脑,甚至有些喜出望外。
很快,姜鑫也回来了!看来这是约定好的!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钟,所以想来这三人都是吃过午饭的,可郭小小还没有,她的两个孩子也都没有!
郭小小正在厨房繁忙,为了小涛能吃上一口饭,也为了自己不饿肚子。
一碗咸米粥,煮了一个多小时,是小宝的辅食,一碗西红柿蛋饭,是小涛的午餐,还有一份水煮肉片,是郭小小馋了许久的!配上一碗白米饭,想来吃起来肯定特别的香。
可小宝显然跟妈妈不怎么配合,哪怕你苦心做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也难得孩子赏脸吃上几口,但是哪怕是吃了一口,也是好的!
姜鑫父母进门时,郭小小正扒拉一口米饭在嘴里,便赶到门边开门去了!
见到大包小包的姜鑫父母,郭小小心头五味杂陈。
嘴里塞了米饭,正可掩饰郭小小此时的语塞,把姜鑫父母让进房间,郭小小便一顿手忙脚乱的把客厅收拾了一下,两个孩子一个坐在学步车里,一个坐在小凳子上,边看电视边吃饭。
就在郭小小刚刚离开的一小会功夫,小宝已经在学步车里蹭出去很远,等郭小小再次把孩子弄回到餐桌前时,便立即引起了小宝的极度抗议,因为郭小小固定了她的车子,而在发脾气。
“她不愿意吃就算了!”姜母看了眼身后,乱的不成样子的沙发,缓缓坐下身来,从包里掏出一包糖,当着郭小小的面打开,拿出一根,剥开包装纸,塞进小宝嘴里。
郭小小看了眼只吃了两口的饭,伸手把孩子嘴里的糖拿了出来。
“她不是不吃了吗!你看你又拿走了,一会又哭起来了!”姜母话音未落,小宝便真的跟着哭了起来。
“把糖拿来!小孩子吃个糖算什么?!”姜母说着便伸出手来。
郭小小低头并不答话,乘着孩子嘴张开的功夫,又塞了一口粥进去,小宝立马吐了出来,跟着又哭的一阵呛咳。
“你看看!我说她不吃,不吃!你非硬喂她!看这咳嗽的!这烧的什么呀?孩子能吃这个吗?小孩子的饭,都得低油低盐,还得软烂!”姜母说着拿起纸巾,小心的给小宝擦拭着。
郭小小那个心塞,无语的转过头来,又给小涛喂饭。
“这么大的孩子,得让他自己学着吃饭!你自己整天喂,喂到什么时候!”姜母见郭小小扭过脸去,喂小涛忍不住又责备开了!
“你起开!你坐这,孩子能好好吃饭吗!?哪个孩子不是偎着妈妈的,在妈妈面前都不听话,爱淘气,尤其不好管教!你不在面前,强多了!”姜母说着给小涛碗里夹了两块肉:“小涛多吃点肉!我们好长个!”
郭小小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看了看刚吃了几口的米饭,觉得胃里已经饱了!
恰在此时,姜鑫拿钥匙打开了房门。
郭小小觉得自己随时有可能爆发出来,必须得找个地方静一静。
于是郭小小弯腰,收拾了一下桌子,快步走进了厨房。
关上厨房的门,耳边传来,那一家人在客厅里的欢声笑语,郭小小忍无可忍,猛的抬起脚,在油壶上狠狠的踢了一脚,但是很可惜,油壶虽然翻了,可是声音并不大。
郭小小茫然四顾,电视的声音似乎开了很大,这样就算郭小小想要弄出一点动静,也很难成功吸引那一家人的注意。正在气恼间,厨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姜鑫探头进来,看了眼郭小小:“你叫我?”
“鬼叫你!”郭小小不可遏制的怒吼道,姜鑫不由得眉头一皱,低头看了看地面,那里刚刚洒了一摊油!姜鑫缩回身去,片刻后又转了过来,在地上扔了个干燥的衣服,把油吸了,又用拖把拖干净,刚一转身要走,后腿便受了郭小小一脚,姜鑫身子往前一倾,在门口还是站直了身子,姜母不由得打量了过来:“姜鑫你怎么了?腿怎么了?”
“没事!油洒了!地上有点滑!”姜鑫连忙掩饰,拦住要过来亲自查看的姜母。
“哦!那小心点!”姜母说着跟姜鑫一起回到了客厅:“姜鑫,你跟小小说说,我跟你爸爸的意见呢!是你们给要了,毕竟是一个小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也挺不容易!再说了,你们现在年轻是没有体会,等你们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体会到了,孩子多了热闹!你们还年轻,只要不懒,怎么都能混好!”姜母说着还特意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郭小小暗暗咬了咬嘴唇,解下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爸!妈!你们说一下很容易,可现在养孩子很不容易!姜鑫的收入只有这么多,要想养活这么多人,实在有些吃力!而且,我这是剖腹产,恐怕没有个三两年,是没有办法恢复的!生孩子有危险!”郭小小觉得一再的拖让,不会有好结果,只能主动出击,才能不会一直这样被动。
姜母打量了下郭小小的身体:“别说现在的科技水平这么高,就算是以前,也没有说不能生的,有些医生就是喜欢吓唬人!你不是剖腹产吗!我已经打听过了,只要不强烈宫缩,早点把孩子拿出来,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姜母说着目光看向一边:“我看你这身体可是胖了不少,每日不出门,带着孩子窝在家里,只怕是越呆越懒,越呆越没精神!”
“是!我就想让妈,你们把孩子带过去领一段时间,我去找份工作,或者是出去锻炼锻炼身体也是好的!”郭小小连忙抓住机会,开口把忍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心底却也为孩子感到难过,希望孩子不要怪自己才好,妈妈真的不是想把你们推出去,只要你奶奶带的好,比妈妈好,那就她带着吧!
“带孩子不是锻炼吗?!你带着孩子,整天把孩子关在家里,你白天白天睡,夜里夜里睡,又不忌口,能不胖吗!?而且小涛在这边上学,你们要去有什么工作,我跟你爸带着也没什么,可你这不是在家闲着吗!?”姜母说着看了眼姜父,一直沉默着的姜父突然开口道:“总是转学,对孩子也不好!你安心把身体养好,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郭小小冷笑连连,斜眼看向姜鑫:“你是怎么知道我怀孕的?!哦!床头的那盒药吗!?你跟你爸妈连和到一起,就是让我冒着生命的危险生下孩子吗?!然后呢?然后我呢?”郭小小越说越伤心,似乎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
姜鑫低头想了想:“要不去医院问问医生,看看医生怎么说!”
郭小小狠狠的擦了下眼角,刚想说话,突见姜母站了起来:“走吧!”说着上前拉了姜父一把,姜父跟着站在起来,姜母冲身边的姜鑫说道:“有事你再给妈打电话!我家里还有点事,就跟你爸先走了!小涛,小宝快跟奶奶拜拜!”说着回过头来,冲两个孩子拜了拜手。
“作为一个男人,管不好自己家里,像什么话?!”姜父站在门口突然冲姜鑫来了这么一句,郭小小忍无可忍,冲到门口,便冲姜父说道:“爸!这话严重了!姜鑫远没有你宠爱咱妈那样宠我!妈能有你这样言听计从的爱人,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当然咱妈也不是一般人,不是我这样的小市民能够比的了的!所以伟人,都有伟人的觉悟,管理人员,都有管理人员的素质…”
“闭嘴!!”姜鑫一声怒吼,打断了郭小小的喋喋不休,说着姜鑫白了眼郭小小:“孩子哭了,你没听到呀!!”
郭小小暗暗咬了咬嘴唇,瞪了眼姜鑫,扭头跑进了客厅。
十分钟后,姜鑫垂头丧气的从外面走了进来,郭小小她们一集动画片,刚刚看完!见姜鑫进来,母子三人都没动,只是把姜鑫父母买的东西,摆了一桌子,挨个尝了一遍,当然郭小小觉得还是水果好吃,而小家伙们,当然更喜欢牛奶,今天挣钱了,所以郭小小很高兴,就很纵容的任由两个孩子喝了两罐牛奶!姜鑫一进门,见郭小小又喝的面脸通红,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桌子也不收拾一下,又喝!!”
“我高兴!”郭小小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