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院以后才发现慕容宥把冰浅送了回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冰雪一直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雪姐怎么回事?”百里菏泽关心地问道。
“不知道啊,早上本来我和大小姐训练的好好的,突然诺林之地有一只好大的怪物,吓得大小姐躲进了房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冰若秋不明所以,站在门口也很着急,又不敢进去。
“莫非她们俩都怕那什么毒鳞鱼?”百里菏泽喃喃道。摸着下巴,看着两边紧闭的房门,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鱼?那是鱼?”木之风惊呼出声,他当时只是远远看见有一个大怪物,但没有仔细看。
百里菏泽点点头。
“坏了,雪雪从小就非常怕鱼。”木之风心中很是焦急,这个秘密就连水顾焯都不知道,他是有一次和冰雪出去历练的时候发现的,冰雪很排斥鱼。后来发现冰雪因为一条河里有鱼,连下河都不敢。
“这是什么毛病?难道小时候被鱼咬过?”百里菏泽难以置信,天不怕地不怕的姐妹俩竟然怕鱼?他不禁看向慕容魁。
慕容魁摇摇头,他也不清楚。
小院高墙,简单幽静。
房间内,女子恬静地躺在男子怀中,小脸没有往日的冷漠,多了一些小女人的味道。
男子修长的手不断逗弄着女子嘴角,憧憬那世间最美的笑容,时不时捏捏没有多少肉的小脸,眼中宠溺至极,好似怎么捉弄都不够。一手支着脑袋,银白长发垂落在木床边,好似一副美景。
冰浅的睫毛颤了颤,秀眉轻轻皱起,翻了个身,还想继续睡去。突然察觉了什么,微微睁开半只眼。
入眼的是英灵君宥那张帅到没边的脸。
她还带着茫然的睡眼,眨了两下,呆萌的样子可爱至极,小嘴微微撅起,吐了两个泡泡。
英灵君宥‘嘿嘿’笑了两声,露出洁白的皓齿,更加迷人。撤出逗弄着小脸的手,直接搭在冰浅纤细的小腰上,将她往怀里紧了紧,还心满意足闭上了眼睛。他很享受此刻的样子。
“啊!——”冰浅突然回过神来,大叫出声,抬脚想把英灵君宥踹下去。
英灵君宥反手捂上了冰浅的嘴,不让她大喊大叫,轻轻贴近她耳边。
“小笨蛋。”英灵君宥勾了勾嘴角,无奈又宠溺地说道。
“唔!唔!”冰浅瞪着英灵君宥,示意让他把手放开。
英灵君宥挑了挑眉,将手放了下来,却还不等冰浅逃跑,宽厚的大掌又落到了冰浅腰间。
冰浅暗自咬牙,她心里不断咒骂,这个坏人想干嘛?!
“本座不是坏人。”英灵君宥褐色的眸子满是不悦,不要以为他听不见!
为了表示对冰浅的惩罚,对准冰浅的唇,堵住了她要说的话。
“唔——唔——!”冰浅根本没办法反抗,一边抗议一边用小拳拳捶着英灵君宥的后背。
英灵君宥何等强大,冰浅软绵绵的几拳就像挠痒痒一样。
冰浅气急,只能用眼神不断抗议,瞪着他,想用眼神灭了这个坏人。
英灵君宥见冰浅死活不张开嘴,便也睁开了眼睛,两人就大眼瞪小眼这么看着彼此。
一个温柔宠溺,一个拼死反抗。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好像谁先眨眼谁先输一样。
最后冰浅眼睛酸的不行,还在硬挺着。
英灵君宥无奈叹了口气,伸长了脖子,轻轻贴近冰浅明亮的双眸前,轻轻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她没控制住,眨了眨泛红酸涩的眼睛。
英灵君宥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他对怀里这个小女人无耻卖萌的表情快要萌化了。
明明那么强势的一个女子,现在却傻傻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偏偏这一幕只有他看到过。
冰浅一动不动,就睁着大眼睛,眼睛来回来去地转,戒备地看英灵君宥。似乎在思考对策,可刚睡醒,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
“闭眼!让我咬一会儿。”英灵君宥带着一丝威胁说道。那双眼睛太不乖了,谁知道这个小女人又要搞出什么花花肠子。
“你属狗的啊!咬我干嘛!”冰浅又往下躲了躲,小脸可委屈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不就是弱了点嘛!欺负人!呜呜呜……
“我属于你的!不属于狗的。”英灵君宥柔声说道,邪魅的褐色眸子带着一丝丝坏笑,作势咬了咬冰浅散落在肩上的丝发。
“额?”冰浅愣了愣,这话怎么有点怪怪的?不过听起来还是蛮舒服的。
属于她的,好像感觉还不错啊。
“你想找本座报仇,本座任你打,但你是我英灵君宥的女人!一辈子都逃不掉了!”英灵君宥看着那张还在呆愣面无表情的小脸,收回了戏虐的表情,非常认真地说道,如同宣誓一般。
“真的假的?”冰浅突然间心情极好,歪着脑袋,双眼发亮。
她一心想着报仇,后半句话根本没有听见。
“真的。”英灵君宥笑了笑,轻轻刮了下冰浅的小鼻子。
“那你趴下!”冰浅冷下脸来,直接避开英灵君宥的手,气势汹汹地说道。
英灵君宥翻身侧躺在冰浅一边,手支着脑袋,银白的长发和黑发交缠在一起,搭在身侧。
冰浅直接爬起来,抓着英灵君宥的衣服,作势就要扯开。
英灵君宥傻眼了,心都漏跳一拍,他的娘子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他一把抓住冰浅的小手,俊美的脸上有些泛红“浅浅,你要干嘛?”
“报仇啊!”冰浅理所当然地说道。英灵君宥当初把她看光光,现在当然要看回来,否则多亏啊!
英灵君宥嘴角狂抽,他在表白啊,冰浅在想什么?!
冰浅挣扎了两下,想把手拽出来,可她哪有一个男人力气大啊,根本拽不动。
她顿时泄了气,坐在床上撇着嘴。不是说好让她报仇吗?
“如果浅浅想要跟本座圆房,本座不介意。”英灵君宥邪笑着说道。到现在还在想着报仇,这个小女人,他服了。
他是不介意在这里圆房,就是觉得委屈了冰浅。他的女人一定要风风光光地嫁给他!
“什,什么圆房?”冰浅咽了咽口水,不禁往后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