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毕业照这种事不会影响上晚自习的，所以嗷嗷叫也得下来坐在班里。
很残酷的就是，这几节晚自习要讲绝版试卷题。
这古董试卷有一半老师都不太会。
不过数学的就没难度，裴昑老师是万能的。
秦亦琏愣是把他看顺眼了。
就是古锦然都没有打瞌睡，就这么认真的听着。
连续两次月考，古锦然跌到一百后，班主任赖玢洁因为古锦然之前就有前科就没理。
反而是政治和英语老师连续找了两次。
担心古锦然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才导致分数跌那么厉害。
秦亦琏都找古锦然谈了话。
愣是没套出话来。
还是宋雅宁“小小声”的说了：“锦然她啊，被上次那个大礼物吓到了，她可能觉得跌出前一百名就怎么都和她无关了。”
秦亦琏：“……”
不知道为啥，从这话中听出了对孩子的无奈感。
纳闷深深地看了宋雅宁许久，听到上课铃才放过古锦然。
下课就把古锦然的情况跟同桌分析一下。
同桌几乎笑趴下：“要不是我不能这么做，我也想退出前十名。”
艹！
前十名太坎坷了。
人家前十奖励啥？
他们一中联合四中还奖励了啥，真踏马逗！
秦亦琏送他凉凉两个眼神。
同桌笑了一阵就歇息了，给他推荐一个人。
“他？你确定吗？”
“很确定，虽然这学期才了解，但是仔细注意的话，我们的裴昑老师很优秀，几乎把我们所有人都记住了，平时古锦然不也经常被叫上去填题？”
“我看他很不爽呢。”要不是有时候碰到他不会的，秦班长可能只会和他做个普通的师生关系。
不会称兄道弟的。
同桌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事，不过还是说了声：“你存有歧视。”
“不至于。”秦亦琏在课间时还是认真的考虑了同桌的意思，就去找了人。
刚好碰上裴昑老师在打电话，秦亦琏只得等着，去班主任座位前交流一下。
一直到他打完电话，就汇报一下让他帮个忙。
裴昑老师一听这事，温和的应声：“好，午休吧，刚好你们要来上特别小组的课。”
“好，谢谢裴昑老师。”
“不客气。”
班主任全程听着，心情复杂。
英语老师就算了，因为她这会怀孕，可能因为母性光辉的缘故。
政治老师，一开始她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后来听政治老师念叨几句，就觉得是因为古锦然能举例反三却还能偏题这一事。
但是现在的裴昑老师。
她就真的不懂了。
也有点怀疑自己沉默是否对的。
秦亦琏不知道自己就找了裴昑老师，还能给班主任赖玢洁送上一枚怀疑自己的种子。
对班主任，秦亦琏乃至其他学生，都有些隔阂。
且不说当初究竟是谁对谁错，就古锦然可能被占了便宜，这一点班主任不守卫女性尊严，还头一个同意开除古锦然，就让所有人对她有了偏见。
对她有偏见的都大部分觉得班主任戴着眼镜看待的他们。
所以他们有事一般都不找她，能找别的老师就找别的老师。
午休时，古锦然瘪着嘴。
“这是我和其他老师商量出来的结果，如果你成绩继续跌回倒数前一百的话，那我们要采取措施。”裴昑老师用温柔的话进行了威胁。
古锦然：“……”
眉宇间都透出一种不耐烦的情绪。
但是对上跟陶练琦差不多的男人，还有点相似温柔，她就有点顺从了。
“那我不要奖励。”
裴昑老师：“……”
差点失礼了。
手半遮住脸，笑着道：“这种奖励也不常有啊，所以可以放心了吗？”
古锦然扫了眼桌面上那一整套试卷，不同意也逼着自己同意了。
裴昑老师满意点点头，指了指试卷：“送你……”
“不！谢谢！”古锦然利索回到特别小组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