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寻找神兽下落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那边,行烈等人却如没事人一样,离开了齐巳山脉。
事情就算是阳辰这边极力的压制,也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大陆,一时间,整个大风国,突然成为了所有人趋之若鹜的地方,自然那些人过来的地方,还是上古战场比较多。
而荒芜之涯毕竟是六界公认的禁地,就算是有什么,他们也不敢过去,谁不知道,过去了就是有去无回。更多的也就是为荒芜只森里,看看,却也不敢怎么深入。
“看来,最近大风国很是热闹啊?”看着一茬一茬的人,不断往上古战场这边过来,行烈都忍不住天调侃了起来。
姬允看着这些人,也是深感世人的愚昧,更多的是叹息,他道:“且看他们,能有几人是真心不管那天雷的,唉~”不说神兽是焱,就是不是焱,怕是也不会傻傻等在那里,等着那些人去捡漏啊。
怎的这世人就是想不明白,早知道,这个世上,永远少不了眼中只有利益之人,贪婪,人本性。且看如何戒贪嗔痴恨,这个真的不好说,只能够根据某个人的想法。但是,现在,太少了,这百年来,更怖。
焱道:“不过百年,如今人间更是几为仙界的附属,着实可悲。”他活得比姬允行烈时间更长些,自然也就明白一些东西。
幻灵子看了一眼,那些已经是走远的人,不知道再想什,但是却不难看出,她眼中有些悲哀和叹息。
“怎么了?”行烈一直再幻灵子身边,自然也就是最清楚幻灵子举动的,不禁问了起来。
幻灵子摇头道:“没什么,我们还是走吧。”
世人的双眼,被人蒙蔽还是被自身蒙蔽,只有到了最后才知道了。
这不过是一段小插曲的事情,过了也就过了,没有人在说,一路上他们还是相互交流着修炼心得,气氛极为融洽。
到了王城的时候,才知道,现在整个大风国,是如何受欢迎,若说之前仅繁荣,人多来说,那么现在,也就是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也不为过。
不过都是一些路过的,真正停下歇息的真的太少了。
姬允本来还是觉得应该将行烈幻灵子带回王宫居住,却因为一些不便,又分开了,焱这回就是真的没有和姬允回去了,他一直跟在行烈跟前。
“焱,倘若不愿,你还是可以和大公子回去的。”就算是和行烈是主仆契约,但是,行烈从来没有限制过焱的行踪。
焱看着姬允远去宫门的身影,道:“不必,大公子有獬豸也就够了,你是我的主人,我自然要跟在你身边的大公子若是有什么若是,他会用獬豸的信物知会我们的。”说是不舍也确实是有点。不过,焱,也实在抬不喜欢王宫里的氛围。
见焱这么执拗,行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摇摇头。
幻灵子却道:“焱,烈可是没有将你看做是仆人啊,所以,你其实,不必这般。”
焱何尝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也是认了死理:“灵姑娘说的我明白,但是,主人始终是主人,焱不会去多想什么,焱会为主人做一切。”
面对着严重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不只是迎接我无语,就是幻灵子也是无语。不过只能够体会焱的还是幻灵子,毕竟,自己身边的灵凤灵凰,好像也和焱这模样差不多。
行烈看看焱,才道:“罢了,随你去,我们也可是朋友。”
一个朋友,让焱不禁心中多了点动容,他是堂堂神龙,认了一个实力目前来说也算是不错的人族做了主人,有憋屈吗,也许很久之前有过,现在,不会了,时过境迁,他遇到了很多的事情,早就看淡了。
自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姬允,突然他就明白了,为何姬允能够和行烈交了朋友。他们有时候真的很像,不过,他还是能够看的出来,行烈,更接近人间烟火,姬允,毕竟身处华室,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
“哈哈。”焱想着想着不免笑了出来:“焱明白。”
话说姬允回到王宫的时候,那大祭司,也是在得到消息的时候就匆匆过来。
“大祭司?!”姬允不过还没有到自己的临华殿,迎面就过来大祭司。
大祭司似乎也是察觉了自己的冲撞,忙给姬允行了一礼:“抱歉,大公子,听闻大公子回来,不免有些激动,就过来了。”
姬允只是笑笑,具体怎样,怕是只有大祭司自己更明白了,道:“不妨事,进殿中说吧!”
大祭司也没有和姬允客气,他自然还是觉得进去坐着说比较舒服了。
姬允也是料到了大祭司的反映,他心中清楚,但是却不会说明白。
“去玩吧!”才到了临华殿,姬允将自己身上的獬豸,放了下来,让它自己去玩。
獬豸仿佛是听不懂一样的就是不走,姬允也是无奈道:“罢了,你也是累了,便在这里歇息也可。”
獬豸具体怎么想,大祭司并不知道,不过他明白一点,有獬豸在,他根本就不能够将自己心中的话,全部说出来。说起忌惮,大祭司,也可以说很多人都忌惮獬豸的存在,獬豸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别看它现在温顺至极,但是,发起威来,还是十分让人头疼的。
“来人,看茶!”
侍从听闻姬允的声音,也就很快就将茶水端了出来。
姬允明知故问:“不知大祭司过来,可是有何事与我说?”意思也是十分清楚的,你以前过来找我,都是有事才来,没事,你才不来,我现在这么问,很正常。
大祭司自然看不出累姬允心中的想法,想了想才开口问道:“大公子,那异星?”
姬允点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才道:“不明。”
“啊?”
“不明!”
“这?”
姬允看大祭司的样子,才又道:“不明,那异星,说来诡异,我过去的时候,它还在,不过是路上遇到了事情,再过去之后,它便蓦然不见了,遂而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