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这年许攸生日那天，以小笙微笑着对微醺的许攸说：“许攸，你是最应该被这个世界疼爱的天使，生日快乐。”
许攸抬头，眯着眼睛，问：“什么？”
“没什么，你睡吧。”
许攸闭上眼睛，睡着了，马琴喊道：“她睡着了我们怎么回去啊？”
以小笙不语。
第一次，以小笙夜不归宿，是为了那个叫许攸的女孩儿。
升高二以后，学业更加繁忙了，而许攸的补习时间也在无意识的缩短。
不知道为什么，许攸很多次都会脸色苍白。而且每次都不愿意去医院。
“小笙，你说，我要是有爸妈该多好，那样我也许不会这么累。”这是第一次，许攸显得这么自弃。
以小笙停下了手中的笔，看向许攸，说：“我一直想知道，你怎么支付的学费，是因为你父母留下的遗产吗？”
许攸被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以小笙似乎并不打算放弃这个话题，眼睛盯着许攸，许攸说：“那你相信别人的话吗？”
“什么话？”
“就比如，他们说我怎样不好的那些话，你……信吗？”许攸问的极其不自信。
以小笙回答的很干脆利落，说：“不信。”
许攸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
“等到高二暑假，我再告诉你，好不好？”许攸同样注视着以小笙，生怕这个她得来不易的朋友也因为她的隐瞒而离去。
以小笙点点头。
高二这一年里，许攸常常喊着以小笙出去玩，时常不会带着马琴，而马琴也越来越有了一个冲动。
许攸的那些“朋友”，以小笙多多少少见过一些，但他们对待以小笙都非常客气。
很多时候，许攸和他们一起都会喝酒，似乎许攸的酒量很大，很少醉过。
高二暑假里，许攸带着以小笙去了“嗨！KTV”，“小笙，快点。”
许攸拉着以小笙小跑着进去，看到了早已经等着的黄发男和另外几个以小笙从未见过的男男女女。
以小笙本以为许攸认识他们，谁知道，许攸刚刚打开门，看到里面的人，许攸推了下以小笙，大叫：“快跑！”
以小笙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已经被早就等在门口的一个灰色头发的男子拦住，挑衅地说：“去哪啊？”
以小笙再回头，许攸已经被按住了，理智之下，以小笙问：“你们是谁？”
灰发男极有耐心地说：“许攸的朋友啊。”
许攸冲以小笙摇头。
黄发男说：“许攸，对不起，我不该骗你过来。”
黄发男一说话就被打了一下，黄发男也不敢还手。
灰发男指向茶几上早已经倒好的十满杯红酒，说：“怎么样许攸，你要是想帮他的话，就干了这些酒。”这个“他”，指的是黄发男。
许攸：“我……”
还没等许攸同意，忽然以小笙叫了一声“啊！”，许攸噙着泪喊到：“我喝我喝，你们别动她。”
以小笙捂着被打了一拳的肚子，抬头看向灰发男，眼神变得淡漠至极，看到已经开始灌酒的许攸，哭喊道：“许攸……！喝那么多酒，你不活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