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众人的议论,向天行这才知道顾千帆竟然是白马书院的天才。不出众人意料,顾千帆以天才之资进入巨鹿书院。
我是谁以三个良勉强考入巨鹿书院,只是监考老师在念“欢迎我是谁成为巨鹿书院的学子”时有点饶口,引起众人的好奇:“我是谁到底是谁?”“又一名杂役弟子考入巨鹿书院,这是怎么了?”
当监考老师念到:“下一位,向天行。”人群“轰”的大笑起来,夹杂着议论声“看见了吧!那个就是训话晕倒的人!”
“如果是我啊,我会戴个面具在脸上!”
“别,他不这样做,我们怎么知道什么是丢人现眼呢?”
向天行走到石锁前,回头看了人群一眼,那些嘲弄的笑容,戏谑的眼神,一一在他的眼前闪现。他低声道:“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打脸!”
向天行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双手握住石锁用力向上举了起来。
“哇!”有人大声惊呼。
“哼!举起石锁有什么了不起,看他能不能走到最后!”有人不屑道。
如果他们知道向天行因为不想太过引起别人的注意而有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单手就能轻轻举起石锁的话,肯定会自打三个嘴巴。
向天行把手伸进试体石白孔里,流转的蓝光突然全部相连,引得众人一阵惊呼,他的脸和试体石相触的一瞬间,试体石蓝光突然爆发出火花,发出咝咝的声音,引得众人又是连连惊呼。
监考老师朗声道:“脉络特优,过。”
向天行踏上通天柱,通天柱立刻向上冲起。有考生惊呼道:“天哪,他竟然冲上了十六阶!他是人吗!”
然后,整个考场鸦雀无声,监考老师也愣了一会儿,才喊道:“特优!过!”
向天行走进走进紫色光幕内,一瞬间,光幕暴涨,竟隐隐有紫光意欲溢出。
众考生张大了嘴,俱忘了出声,心里此刻都有一个声音响起: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才,我竟然有幸见证了一个天才的诞生!
监考老师的声音打破了场中的寂静:“神识特优,欢迎向天行成为巨鹿书院的学子。”
他的话音刚落,考场内立即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人们都收起轻视之心,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时,书院内走出一个少年来,对向天行笑说道:“天行学弟,请跟我来。”人们看着向天行往里走去,心里五味杂陈。
向天行穿过长廊来到小广场。广场上站了许多人,三三两两站成一堆。没有教习和书院学子——书院学子把向天行等人送到此地后便又去了考场候人。
“天才”顾千帆身旁围了许多人,把田富贵三人挤到了一旁。向天行走到我是谁身旁站定,众人见他们身着杂役服,料想几人也没有什么特异之处,都不曾正眼瞧他们。
田富贵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了田富贵一阵,问道:“向天行,你,也考起了?”
向天行低头道:“勉强考上。”
田富贵吃惊道:“你也能考上?”
我是谁道:“呸,你以为谁都像你!考个书院都要浪费这么多年!”
三人正说着话,那云飞扬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身旁,指着不远处的垃圾,看着秦浅大声道:“唉,丫头!那里脏了,快去扫一下!”
秦浅看着云飞扬道:“别以为没人知道,我可是亲眼见你故意扔在地上的!”
云飞扬恶声道:“喂,丫头,你哪只眼晴看见了?”
秦浅刚说得一个你字。云飞扬一步跨到秦浅跟前,说:“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因为乱嚼舌头被撕烂了嘴而变得更丑就是你的错了!”
话音刚落,云飞扬突然见到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一脚向他踹来。这一脚来得突然,让他避无可避,正中胸口,元气应腿而生,虽卸去部分劲力,但仍如被铁锤重击一般,“蹬、蹬、蹬”向后退了几个大步方才稳住身子。匆忙间,他急运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气血。
云飞扬定晴看去,踹他的人身着杂役服,竟是那杂役弟子向天行!他心里大为震惊:书院果然卧虎藏龙,连这杂役弟子竟然都有这么深厚的功力!
这也是他大意,他以为在这书院里没人敢动手打架,何况他是云堡的人!虽然如此,他心里可再不敢小觑向天行。
向天行心里也为吃惊,他没想到自己这一脚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竟然把那云飞扬一脚踹了那么远。向天行暗自觉得古怪:我踹中他时,部分力道竟然走偏了。这名门子弟修炼有方就是不一样,我这一脚虽然踹中了他,但实属侥幸,如若他有防备,我又怎能挨着他。
“看来我得继续努力。”向天行心里说道。
旁人看着他俩,各怀心思。
田富贵忖道:“我这兄弟,果然生猛。”
向天行看着云飞扬,缓缓说道:“向她道歉!”
云飞扬心里虽有一丝惊惧,但众目暌睽之下被一个杂役弟子偷袭,大失颜面,不禁恼羞成怒,扬了扬嘴角,狠声道:“道歉,我长这么大只有旁人给我道歉!你,给我躺几个月吧!”
狞笑间一掌向向天行脑袋劈去,掌风呼呼如虎啸,这掌若落实,石头便也粉碎。
他的手掌堪堪到向天行头顶时,向天行身影微晃,出现在云飞扬右侧,一掌向他肩膀拍去。
云飞扬心道来得正好,转身翻掌斜劈,这一掌他使出了全身功力,有心要给在场的人颜色看,证明他云飞扬不是好欺负的。
两掌相交,云飞扬只觉一股大力涌来,不由自主向后滑行丈余又蹬蹬蹬退了几大步,才站稳身子。
向天行乘势而上,一拳向他面部击来。云飞扬知他力道浑厚,不与他硬碰,展开身法,绕着向天行游斗;向天行不敢使用战技,面对云飞扬眼花缭乱的攻击,一时之间,手忙脚乱。
向天行胜在元气充沛,任云飞扬如何千变万化,他只是直来直去,或掌或拳,一力破之。一时之间,两人僵持不下,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云飞扬越战越焦躁,他想:“我竟然连一个杂役弟子都赢不了,今后如何在书院立足!看来得使用非常手段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