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小脸一红,眸子避开他火热缠绵的视线,这位爷一看前面二十几年是给憋坏了,在马车上没有一刻是老实的,一双手动不动的就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她若是躲闪,他就来一句,“你在惹火知道吗?小乖。你再动的话,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在马车上把你给……”
元君离总有一堆的理由,一方面吃光她的豆腐,另一方面还教育着她。涟漪懒得给他磨嘴皮了,权当是异性按摩了,这按摩师的级别还非常高,王爷级别的。整个元国,也就她有这个待遇了。
“你刚才提到的,我在调查背后这股暗势力的时候,可能是方向存在了问题。这些年,这股暗势力在背后壮大有序,每当我快要接近真相的时候,他就迅速隐藏起来,几个月都没有任何动静。我也怀疑过身边的人,但一番调查下来,不该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或许……是间接的人……”
“所谓间接,你未必能找到正确的路线……”涟漪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元君离微微眯了眯眼睛,“正确的路线?”元君离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深意。
“对。你有没有调查过你最信赖的人身边的人。这几年你调查的可能是你所怀疑的人,身边潜伏的危险和可能。所以你才一次次的接近真相,但最后都被那人狡猾的掩盖了行踪。你调查的人一方面,的确是那人的爪牙,另一方面,却有可能是那人故布疑阵。领着你绕圈圈,你最后能想到的,往往就是最不可能的人。”
涟漪的话让元君离茅塞顿开,但是身边最信赖的人他不是没有调查过,的确没有任何破绽。只是……他却忽视了很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血缘至亲。
铁衣他们都是孤儿,身边经常活跃的也都是绝琊山庄或是王府内的管家侍卫,如纪蓝亭和元飞,他调查的都是他们身边的属下,但是对于与他们有关的至亲,却是还没有开始调查。
看似不可能的人,看似不会联系在一起的线索,其实最有可能带来突破。
元君离突然将涟漪紧紧地抱在怀里,胸膛震荡出欢愉的笑声。涟漪急忙抬起手捂着他的嘴巴,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傻笑什么!不怕被人听到坏了计划吗?”涟漪如此语气,更是引得元君离笑个不停。自从认识她之后,他的笑容是过去二十几年的总和还要多上几倍。
他拿开涟漪小手,低声道,“怕什么?这马车可是我一手设计精心打造,你就是在里面喊破了喉咙,只要我不打开窗户上的机关,外面的人什么都听不到,不然……要不要试一试?”
元君离说完,坏坏一笑,身子一沉,径直将涟漪压倒在身下。
涟漪后背甫一贴到座椅上,还不等挪动一分,已经被元君离压制的不能动弹。他的身子修长健硕,带着炙热的悸动,狂热温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涟唔唔抗议着,却是敌不过他的霸道强势,小手在头顶胡乱按着,想要摆脱他的亲吻,却是敌不过他上下其手的夹击。
只听到吧嗒一声,涟漪不知道自己的手扣动了哪里,一股冷风呼呼的惯了进来,她还在发愣的功夫,元君离已经在她脖颈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她登时发出一声低呼,“痛……元君离你轻点……”
“王……王妃……主……主子,前面是完颜世家的人拦在路中间。”
外面白鹰声音结结巴巴的,刚才涟漪那一声痛,听的白鹰面红耳赤的,不用看也知道,主子在马车里面霸王硬上弓了,啧啧!表面看是王妃说话,主子言听计从。
怎么到了马车里面,主子就化身为狼,将王妃摁在身下肆意蹂躏呢?
白鹰话音刚落,马车外响起一声傲慢不屑的声音,“嫁入王府几个月,那肚皮都没有任何动静,竟还如此嚣张,见了自家婆婆连起码的礼数都没有!夏镇卞是怎么教育女儿的!”
窗户早不开晚不开,偏偏是这时候打开,元君离脸色一冷正要起来,却被涟漪制止。
“你若是出去算怎么回事?那是你母亲,我出面反倒是容易对付。”
涟漪一边说着一边关上窗户,元君离却是无所谓的冷笑一声道,“谁说本王一定要从这里走出去,不是你交给本王的吗?还可以从车底钻下去。”元君离的话让涟漪不觉抽抽嘴角,她什么时候教过他,是他太好学了好不好。
“你在车里等着。我下去了。”涟漪说着就要掀开车帘下去,元君离抬手拦住她,温柔的为她整理凌乱的衣领。别看涟漪平时足够冷静,但有时候性格也有一些小迷糊。
“你尽管去做,不用顾忌我的想法。哪怕那个人与我有血缘关系。”元君离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很明白,在涟漪和完颜丰硕中间,他一定会站在涟漪身边。一个在他出生后几个月就将他抛弃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母亲!这么多年,他不曾喊过一声母亲。而完颜丰硕也不曾尽过母亲的义务。
涟漪点点头,冲他轻轻一笑,他这般话语,在元国这个封建王朝,可谓是大不敬了。但是为了她,他无所顾忌。
涟漪出去后,平王大人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他相信涟漪的能力,他那母亲,若没有幕后高手指点,根本不是涟漪的对手。
完颜丰硕正紧盯着马车,就见涟漪缓缓走下马车,看向她的眼神清冷孤傲,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在绝琊山庄上,完颜丰硕就见识过涟漪的手段。比之狠戾的绝杀,更加让人无法招架。
完颜丰硕冷哼了一声,以往在元国,她最会的就是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