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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误会

京城的守卫还是颇严的,然而守卫们遇到秋缬和尘封这样的高手,即使再小心却也只不过是形同虚设,这种障碍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麻烦。

此时,两人倏然之间停在了城门口之下,这道门便是出入京城的最大的门——南门,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秋缬道:“此时城门已闭,大概我们只能明天早上再进城。”说着,两手摊开,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尘封知道秋缬只不过是开个玩笑,便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干脆即刻回去,明早再来,如何?”尘封诡秘的一笑,看着秋缬漫不经心的行动。

秋缬也没有料到尘封如此滑头,暗暗叫苦,却见尘封已经转身,忙道:“尘封统领,难道我们不应该进去看一下吗?都走到这里来了,我们可是要无功而返吗?”

“刚才不是你建议我们回去的吗?”尘封也不示弱。

“那好,刚才是我的错,咱们这就进去,也不用通知那些守卫了吧。”秋缬看着城头之上晃荡的两个人影,他们当然知道这是守城的兵士。

尘封没有说话,却冲着秋缬点了点头,这也意味着尘封赞同秋缬的主意。毕竟三更半夜,他们两个鬼鬼祟祟,疑点颇多,说也说不清楚,还不如不要打搅他们。这些士兵,本来被派在晚上职守就有怨气,万一遇上几个想拿他们泄愤的家伙,纠缠之下更不好脱身。

尘封着一身青衣,在夜晚本不易被发现,再加上自己的一身快如闪电的武艺,守卫要想发现他确实比登天还难,然而秋缬一袭白衣欺霜赛雪,却容易暴露。

秋缬苦笑了一下,似是为自己的服饰对尘封造成的不便表示抱歉。

尘封也不生气,只是会意的点一点头。秋缬当然也明白,他要自己的速度更快,不能留下蛛丝马迹,否则又是有理说不清。

两人分开,从城头的两个角落起身,尘封的手法果然高明,守卫们依旧是那样浑浑噩噩的晃来晃去,丝毫没有发觉到有人刚从头顶掠过,手中的松明火把仍然一闪一闪的飙着火焰,徒然的在微风中火光明灭不定。

秋缬亦随着尘封的起身而惊起,他的身形更加轻巧,为了不被这些惹是生非的家伙发现,他必须更加迅速,转身更加轻盈无声息。然而白衣在黑暗的夜里,仍然显得很刺眼,一个眼尖的士兵还是觉察到了那个剪影,他大喝一声:“谁?”

周围几个守卫闻声赶来,聚在一起,杂七杂八的问道:“出什么事了?是有人闯入吗?”

那个大叫的士兵此时又发现没有任何声息,几个不耐烦的家伙摆了摆手道:“你是不是喝醉了,哪有人影?”

他还待争辩什么,那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家伙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想必又是继续那场未完的酒场去了。

这小兵此时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四下一望,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摸了摸脑袋,自言自语道:“莫非我看错了?真是的……可能是只鸟吧。”说完,小兵又开始在城上巡逻,手臂按在那把闪闪发亮的刀上。

秋缬和尘封会在一处,看着那个威武的小兵,不禁莞尔一笑,这小兵,是个人才。

他们俩也不耽搁,直接奔向西海域。身形蜿蜒曲折,逶迤盘曲,就像两道流星的火光一般,闪现在空旷的街道之上,为了能尽快到达,他们选了一条小道,这条小道处在平常百姓住宿的聚居区,他们当然没有时间和金钱挥金如土,住宅区倒是一片安宁祥和,只有几盏清寒的孤灯,遥遥的发出若隐若现的光。

两人的身影像两条相互交缠的丝带,在小巷中肆无忌惮的翻飞舞动,隐隐地,他们已经能听到西海域那边人声鼎沸。

“马上就要到了吧。”秋缬看了一眼尘封,问道。

“前方三里处,应该就是西海域了。”

秋缬似是很诧异,“难道公孙大人的府邸不在这里?”

尘封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问阁主应该也住在离皇宫最近的地方,所以他应该确切的知道西海域吧。按理来说,作为朝廷命官当然必须每日上朝觐见,然而因为公孙晔的任务的保密性,他倒并不住在京城,仍住在异辕阁。异辕阁离这里大概有十里之多,所以四大城主也并不曾将京城之中的每一处建筑尽数记下。只见尘封缓缓道:“秋缬公子大概有所不知,我家阁主并未久居于京城,平时也住在异辕阁,只有有命令的时候才会入朝议事,是以我们也实在难以将所有的建筑一一谨记于心。”

秋缬好像还有疑问,脸上现出一副狐疑的样子。然而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尘封的身影离他也有一段距离了,于是他提速追去。

三里的距离却也不是很长,眨眼之间已经到达。尘封和秋缬迅速停下,看着前方,一片祥和,繁华似锦,灯光早就不像普通百姓那边的那般寒碜,五彩的华灯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尘封正待找人问一下西海域的具体位置,然而旁边便有一人尾随到他跟前。这人二话没说,便已经暗运一掌,向尘封腰际掠去。秋缬眼尖,立刻看出那人的凶狠的攻击,眨眼之间站定在尘封身边,已经将那股劲气化去,那人一愣,大概他也没有想到出手的人会有这般的身手。

偷袭之人正待运掌再击出一击,然而却被一个快如鬼魅的影子拦住。那人脸色一沉:“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总管,这人鬼鬼祟祟,只怕来者不善,所以我就想教训一下他……”

来人看着秋缬和尘封,似乎是想听听他们的辩护,当然他也可能想到属下的一面之词难以为证。然而秋缬和尘封的心情变得实在很糟糕,他们也有些难以接受眼前那个男子莫名其妙的偷袭,堂而皇之冠以自己鬼鬼祟祟的罪名便出手。这听上去怎么也难以让人相信。所以,秋缬出手了。

一个矫若惊鸿的身影一闪,秋缬已经将手中的剑光抛向那个刚才还一脸得意的偷袭者。那人的脸瞬间惨白,踉跄着退后几步,终于退无可退,身体贴在玉柱之上。也许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近,那人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看那道接近自己的剑光。

那个鬼魅一般的影子突然一闪,拦在偷袭人的前面。手指微微扬起,一道紫色的丝线缓缓将那道来势汹汹的剑气无形消化。鬼魅叹息一声,刚想开口说话,尘封的攻击倏然又至。偷袭的人吓呆了一般,脚步哆嗦,半天没有任何反应。鬼魅喝了一声离开,他才如梦方醒一般应了一声,溜进那幢建筑,口中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想是一时着急想叫帮手却又被吓得语无伦次。

鬼魅一扬手,趁着间隙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武艺如此高者只怕绝非寻常百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不等尘封说话,秋缬抢先道:“你又是什么人?那是你的属下吗?如此冒失冲动,要不是我出手及时,只怕我的这位兄弟早已经是你手下的剑下亡魂了吧!”说着,挺身上前,右手掠出一掌,剑气横飞肆无忌惮,左手在靠近那个影子一样的人的时候猛地伸开五指,五指之上尽皆哧哧燃烧的火焰,这火焰似乎颇具破坏力,还没有离手便已经将周围的气流迫的卷成了漩涡,变成一股强劲的风卷,向着秋缬的手盘旋过去,影子皱了皱眉,也感到一种如临大敌的威胁。

鬼魅还没有对刚才的一掌做出任何反应,秋缬左手的火焰已破空而出,成巨大的火球奔向鬼魅。鬼魅倒也沉得住气,丝毫不见慌乱,这才是一个成熟的人临敌时应有的品质吧。然而不容多想,剑气和火球已是同时到达,这鬼魅终于撩起袖口,袖中闪出几缕微光,这微光至寒至冷,遇着火球便冒出丝丝的雾气。

在这雾气之中,秋缬和尘封也看不清楚对手的身形,只能等到雾气渐散的时候努力张望,然而令他们张口结舌的是鬼魅早就不在那里了,秋缬的右手发出的剑气他是怎么化解的亦没有人看清楚。

他去了哪里?这个人也是真正的高手,能在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除了是高手之外,他们也没有任何的评价。

秋缬和尘封互望一眼,两人都丈二和尚,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然而四周看了一眼之后,秋缬和尘封突然惊呼一声,对了,既然四周都没有人影,那么可以断定鬼魅定会从上面攻击。这时,秋缬的头上已经有凛凛的寒意,果然不出所料,敌人还是选择了从上方偷袭。鬼魅的速度比闪电更快,更狠,出手之间便欲致秋缬于死地。出手的一击狠辣凶残,照面门劈来。秋缬一惊:这一下,只怕难以躲过。

然而,只听得铮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和那一招来势凶猛的剑气相撞,发出一声难捱的齐鸣。

就在这瞬间,秋缬的身子微侧,借着这个停缓的间隙,闪了一下,那道劲气还是冲破了尘封的阻碍,落在了秋缬的身边,只见他的肩膀之上赫然被那剑气灼伤,整条胳膊隐隐作痛。

秋缬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已经在缓缓升起的身影,那个身影变得凄婉魅惑,便如一只诡秘的异类,速度像光练一般,肉眼无法察觉。恐怖,两人的脊背之上已经有冷意袭来,甚至像被攫住了咽喉一般,浑身轻轻的一个战栗。两人的手,不禁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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