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娟突然咯咯笑了,那笑声说不出的可怖怪异,“夫人,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咬定了不肯承认你做过的那些个肮脏之事,难道让奴婢一件一件都说出来吗?”
“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再怎样说,无非还是往我身上再多泼些脏水而已。”
“夫人,既然你一直说奴婢是要往你身上泼脏水,那奴婢就再泼上几泼,奴婢就是想让大家看看,这脏水到底是奴婢泼给夫人的,还是夫人自己弄脏了这些水。”彩娟的眼里蓦然射出一抹狠毒的光来,脸上也显出一抹狰狞之色。
花如月看到彩娟的这个样子,突然有些后悔了,不该就这么惹怒了彩娟,把事情搞的一发不可收拾。可是想要制止彩娟,已经晚了,那样只会让雷风扬更加的怀疑。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说一步了。
雷风扬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花如月和彩娟两人呈现出这样一幅狗咬狗的态势,花冲脸上却是既恼怒又有些羞愧,花如月的一举一动都让他觉得无地自容,若不是念着好歹是自己生养下来的女儿,他早就起身走人,任她福祸自担了。
“夫人,媚香夫人刚被堡主带到雷家,夫人你便让奴婢趁人不注意,在媚香夫人的茶里下了泻药,让媚香夫人上吐下泻的折腾了足足有五六天,差点要了媚香夫人的小命,这件事,夫人,你不会忘了吧。”
“后来媚香夫人有了身孕,夫人你怕媚香夫人再生下一个男丁与少爷分家产,就让奴婢去请了大夫,名义上是给媚香夫人调养身子,实际上那大夫早已被你买通,在媚香夫人吃的补品里下了滑胎的药物,没有多久,媚香夫人便小产。后来夫人怕其他的夫人也再怀上身孕,便买通了厨房的厨娘,在几位夫人的饮食里放了绝育的药物,所以堡里的几位夫人,除了媚香夫人怀过身孕又小产外,其他几位夫人再无一人有过身孕。”
“搬到雷家堡后,夫人你看堡主对玉紫嫣格外关注,心生恨意,在玉紫嫣被堡主遣到净衣房后,夫人你觉得洗衣房的钱主事对玉紫嫣太过关照,就找了个借口把钱主事替换了下来,让我娘去做冼衣房的主事,目的就是要让我娘尽可能的去折磨玉紫嫣。
媚香夫人的那件霞锦,也是夫人你指使了奴婢,让我娘去给媚香夫人送衣服时偷偷划破衣服,然后将责任都推到玉紫嫣的身上,结果媚香夫人因此惹怒了堡主,媚香夫人在堡主面前失了宠,正合了你的心意。
可是夫人你没有想到,媚香夫人竟然很快又得到了堡主的垂爱,你又想出一计,指使了奴婢将一块浸了PI霜的鸡腿偷偷扔到玉紫嫣所住的小院里,结果天赐吃下后,一下子中了毒。然后夫人又指使奴婢,偷偷在媚香夫人的房里放了PI霜,随后借口在堡里清查凶手,在媚香夫人那里查出了PI霜。结果夫人就遂了心愿,媚香夫被堡主送出了雷家堡。。。。。。”
“够了,贱蹄子,我自视对你不薄,对你的家人也向来照顾有加,究竟是为了何故,你要一直污陷于我,败我名声!”花如月恶狠狠地抬起手来,又要向彩娟打去,雷风扬却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花如月高高抬起的手,“我的好师妹,这个丫头还没有把话说完呢,师兄我正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你这么突然一打断,真是让人心情不爽呢。正所谓清者自清,师妹若没有做过那些事,又何必如此激动?
“二师兄,这丫头分明就是受了他人的指使,信口胡编败坏我的名声,我岂能听任她再胡说下去?”
“可是师妹,我想听!”雷风扬说完,手腕一翻,花如月便被甩了出去,几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花夫人急忙站起扶住了她。
雷风扬没有再去理会花如月,冷然对彩娟说道:“余下的那些事,本堡主都已知道,你不必再去重复,本堡主现在只想知道,雇无影门杀手在青州城客栈刺杀玉紫嫣一事,是不是也是你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