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鸣虽然不知道李氏请他过来做什么,不过还是很快赶了过来,“夫人,出了什么事?”
“老爷,扬儿他生了重病了。”李氏站起身来,呜咽个不停。
雷一鸣赶忙走上前,探手摸了摸雷风扬的额头,那热度也吓了他一大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妾身也不知道,妾身见扬儿一直没有起床,就过来看看,叫了他许多声没有反应,妾身才发现他生了病了。老爷,快派人去请大夫去啊。”
“来人,快去一善堂请刘大夫过来!”雷一鸣对着外面喊道,那外面的家仆听了,赶紧一溜烟的派人去一善堂请刘大夫去了。
李氏心疼雷风扬,却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罪,急得只哭。雷一鸣在屋子里烦躁地踱来踱去,被李氏的哭泣弄的更加的烦乱,“这人哪有不生病的,请个大夫诊治一下就好了,你哭什么哭?”
“我是心疼扬儿,扬儿自从去钟南山上后,就再也没有生过大病,如今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受罪,却又替不了他一点,我怎能不难过?”
“你哭一哭他就能好了吗?有这个时间,你不如让丫头端盆水来,浸条巾帕子给扬儿敷到额头上,也能暂时去去那热。”
一句话提醒了李氏,她光顾着伤心难过了,倒把这个方法给忘了,听雷一鸣这么一说,赶紧吩咐丫头去端水并拿巾帕子过来。等那丫头照着她的吩咐拿来了一应物什,李氏赶紧将巾帕子在水里浸湿了,敷到了雷风扬的额头上。
过了一会儿,一善堂的刘大夫也被请了过来,给雷风扬把了脉,安慰雷一鸣和李氏道:“雷公子这是受了极严重的风寒,再加上气郁于心,所以这病才来势凶凶。不过关系倒也不大,老夫给开上一个方子,按着这方子煎了药来服,要不了几天,即可恢复如初。”
刘大夫这么一说,雷一鸣和李氏稍稍有些放心,请刘大夫一旁坐了开方子。
刘大夫略略思索了片刻,便开始执笔写方子,写好后将方子递给雷一鸣道:“雷公子虽然无有大碍,但这病也实在来的凶猛了些,雷老爷现在即可派人去药铺子抓药来煎了趁热给雷公子服下。”
雷一鸣接过方子,立刻派了手脚麻利的人去药铺子抓药。
“刘大夫,除了服药,饮食起居事宜您看我们还要注意些什么?”李氏生怕自己有个照顾不周再拖延了雷风扬的病情,这时诚心地向刘大夫请教。
“雷公子已经受了比较重的风寒,这几日千万要注意御寒,不可再遭寒气入侵。另外在饮食方面要尽量清淡,煮的烂软些,让雷公子少食多餐,其他的也无其他,多休息就行了。”
“可是扬儿他为何一直不醒?”李氏有些焦急地问道。
“雷公子他是热度过高导致的昏睡,等这热度退了,自然就会醒过来了。”刘大夫耐心解释道。
“刘大夫有劳了。”雷一鸣道谢道。
“雷公子自从去了钟南山,这身体也是一天强似一天,老夫已很少再为他诊治,如今怎的突然得了这么重的风寒?”
雷风扬小的时候就是有名的药罐子,一年到头都在把脉吃药,都是一善堂这位有名的刘大夫在经手。所以,这刘大夫对雷风扬,还是很有感情的,必竟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所以如今见雷风扬如此重病,刘大夫也是动了爱怜之心,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我们也是不知为何,昨儿个临睡前这孩子还是好好的,没有一点征兆的,今天就突然成了这个样子。”
“这倒也奇了。”刘大夫摇头道,然后收拾好了自己一应的治疗用具,就要告辞。雷一鸣赶紧吩咐钱管家送上一笔丰厚的诊金给刘大夫,再次道谢后派了府里的轿夫,将刘大夫送回一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