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洋,你放手……”丁琳想他的手,无奈此人抱的紧紧的。
秦远洋的下巴顶在她的肩上,幽幽的气息喷在的发丝上,说:“不放。”
不知是不是空气在暧昧的氛围里迅速流通起来,丁琳只觉只觉身上在慢慢的热起来,冰凉的手也有了暖意。
“我们不该是这样子的。”她辩解道,最近他的作为与之前的大相径庭,出差在外,保证在她睡前有一通电话,偶尔还会提及他的行程。
“丁琳,我们是夫妻,不该这样?那该哪样?”铁臂越缠越紧。
她侧头避开他说话时的气息,“…….总之不是现在这样。”说完后微微喘气,使劲拍了下他的手。
“琳琳,这两年来忽视你冷落你是我混蛋,你打我骂我我都不还手,只求你能再给一次机会修复我们之间的关系。”松了松手,他刚刚似乎弄疼了她。
“我不愿意呢?”
“我死缠着。”
握着他发烫的手,沉默了一会儿,丁琳解开环箍住自己腰上的手,“我不喜欢自己老公的怀抱里有过别的女人......”
刚才的视频里,那爽利的女声说:“秦先,谢你此次的加拿大百忙之行中给了我一个难忘的夜晚,你的怀抱很温暖,会让我以后都念念不忘的......”
秦远洋看着那抹瘦小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随后听到卧室门被关上的声音,手上还留着一点点她身上的余温,目光落在花架上的一盆吊兰上,怀抱里别的女人?他,弯起了嘴角。
丁琳惺忪的眼睛,隔着纱帘透过来的日光显得清冷,一条人影在窗前不停的晃荡,还有细微的‘嗤嗤’声。
调整了视线,丁琳的大脑马上清醒,于是像虾子一样弹跳起来。这人从来不管花花草草的死活的。
秦远洋正拿着喷壶给她的吊兰浇水,听到动静抬头就见丁琳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自己。
“你放着好了,我来浇。”丁琳掀了被子,撇开拖鞋光着脚踩在沁凉的地板上小跑到他的跟前来,看了他一眼抿抿唇拿过他手中的水壶,转过身就去小心的呵护她的宝贝。身后的秦远洋站了一会就出了卧室。
三四天没有浇水而且整日的阳光充足,吊兰的叶子有微微的倦容。她有些心疼。
在寂寞如墨的夜里,一个人待在这座大房子里,痴痴傻傻的对着一盆盆吊兰絮絮叨叨,说那些不能跟父母说的,朋友解决不了的,爱人间难以启齿的......
看着水珠在碧绿的叶子上闪着晶亮,如钻石璀璨的光芒,浇过水后的吊兰似乎也有了精神,在无声无息中慢慢恢复。她看的出了神。
“植物离开水它会枯萎,婚姻离了感情它会破碎。”不知何时回来的秦远洋在她身后说,“穿上吧,地上凉。”一双粉紫的毛绒拖鞋在他手上拿着,正是她那双。
“嗯。”她伸手想接过来,谁知秦远洋弯下腰把拖鞋放在她的脚边,莹白色的小脚在深色的地板上便的更加小巧,粉色的脚趾甲圆圆润润的,丁琳见他看着自己的脚有些不安,急忙的抬起左脚穿进拖鞋里,还没穿好,另一只右脚也迫不及待的伸向鞋口,由于速度太快,左脚还没站住重心不稳,整个身体往前面扑去,不偏不倚,扑进了这个早有预谋的男人怀里。
‘怀里别的女人?’秦远洋望着怀里挣扎的女人温暖一笑,‘永远不可能,除了这个被自己忽略被自己伤害过的老想躲着他的女人,谁都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