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别杰夫·库马契
我们的海军中队里
来了一个新弟兄，
他的脸上满是雀斑，
金色头发翘耸耸。
这家伙说话不洪亮，
个子不高肩不宽，
应该说一句老实话，
样子实在很难看。
上过火线的水手们，
大家看了叹口气：
“新兵，怎么这样糟糕，
不是丘八，是小鸡。”
他没有喝过咸海水，
也没有见过炮火！……
他见了子弹和炮弹，
一定会跪下叩头！……
过了一天海军步兵
去作激烈的战斗——
奉令把一条很重要
公路上d德军打走。
你真想不到，那小鸡，
金色头发翘耸耸，
进攻中竟显示出
是一个水手英雄！
他栽倒十来个德兵，
第一个跳进战壕，
我们看——这家伙很行！
明明是我们同道！
战斗之后，我们一伙
马上就纷纷谈论：
“不是小鸡，他是小鹰！
不是小鹰，是大鹰！”
我们一看，这位伙伴
金色头发翘耸耸，
好似立刻长高一尺，
看来已十分英勇。
雀斑已经看不出了，
举止也好看得很……
你得知道，这就叫做
真正的战斗精神。
原载《苏联文艺》第9期，1943年12月
曾收入《苏联卫国战争诗选》，时代出版社1946年版
署名：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