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你放心啦,他现在忙着找活湖,不会太注意我们这边的情况如何,只要你不告诉他,他不会知道的。”
“我说的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姐姐……”
丸子还想要说些什么,慕容婉抬手打断她,“嘘,你别出声。”
“嗯?”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不远处一团白色物体正向她们缓缓走来。
“这个是什么?”
慕容婉压低了声音回答,“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就是看到它,才会追着它一路过来。”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落下,那团白色刚好走到两人面前。
它是一只长得像小羊陀一样的动物,不过耳朵不像羊驼那样尖,而是圆圆的,跟猴子差不多,脖子很长,四条腿很短,眼睛特别圆,像只小鹿,全身的毛看上去就很软的样子,它长得真的是非常可爱。
慕容婉对它招招手,又试探性地摸了摸它的脑袋,“你好啊,小家伙?”
那小羊陀一样的动物眨眨眼睛,在慕容婉摸它脑袋的时候它顺着蹭了蹭她的手,还闭上眼睛露出像是笑般表情,好似能懂人意。
“丸子,你看它好可爱啊。”她说着将这个小羊陀抱起来,忍不住惊叹,“哇,丸子丑丑,我们将它带回去怎么样?”没等两人说什么,她自言自语,“嗯哼,我决定了,我要将这个可爱的小家伙给带回客栈去,等相公他们找到那什么活湖后,我回去还要将它带回道观,我想师姐们一定会很喜欢这个小家伙的。”
丸子盯着这个小动物看了很久,“姐姐,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动物,它的身上灵气好重啊,该不会就是哥哥他们要找的那什么看守活湖的灵兽吧?”
“怎么可能?”慕容婉几乎是想也没想地否定,“相公说过那神兽是非常凶残的,这个小家伙,你看着感觉它凶残吗?”
“呃……”丸子头摇摇,“可这也不能说明它不是啊,可能哥哥还有什么事情忘记跟我们说了呢?总之我觉得还是先通知下哥哥好了,这样吧,姐姐你在这里先等着,我去跟哥哥说声,一会儿就回来。”
见它转身就要离开,慕容婉喊住它,“哎,你等等。”
丸子停下,“姐姐,你别劝我,总之我是不可能让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事的。”
慕容婉无语,“我没有要阻止你。”她抱着小羊陀边往回走边说,“我跟你一起去,这样可以吗,要是它真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也不用再回来一趟。”
丸子想了想,“那好吧,不过姐姐你可要小心哦,千万别被这小家伙给咬了。”
“它长得这么可爱,怎么可能会咬人嘛,你看它现在在我怀里多听话,比你可乖多啦。”她对丸子说说,又看向旁边的丑丑,“诶,丑丑,你说我要不要给它取一个名字啊?叫什么好呢?它这么白,干脆我们叫它白白怎么样?”
丑丑没有回答,一旁的丸子倒是嘀咕了句,“还好当初我的名字是娘亲给取的,不然指不定被姐姐取个难听的名字呢。”
慕容婉:……
…………
从几人出发到现在回去,之前说好无论有没有找到中午时间一定要在客栈相聚,如今慕容婉虽然是提早回来,可她不会法术,不能像飞扬他们那样满天空乱飞,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因此到地方的时候,飞扬他们已经在客栈正厅的桌子旁等着。
当看到她手里抱着的“小羊驼”时,七喜差点尖叫起来,“慕……慕容姑娘,你手里的东西是……”
慕容婉满心欢喜地抱着怀里的东西在他们旁边的桌子上坐下,“这个啊……是我在冰山下发现的,我追了它很长时间才追到,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啊?”
她说着喊了它两声,“白白,白白。”
白白眯着眼睛,小小的嘴巴微微像是有弯起的痕迹,对慕容婉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亲切。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情景,七喜这下子是惊讶得彻底发不出声音,眼睛看向飞扬,飞扬没有说什么,而是先看了看丸子,那神情好像是在问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丸子无奈,只能是将几人分开后发生的事跟他简单地说了遍。
飞扬听后淡淡地应了声,之后便跟个没事人一样。
吃过午饭,慕容婉便去问飞扬什么时候出发再去寻找活湖,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原本还非常着急的四个人自她带回白白后就绝口不提活湖的事情,若不是知道飞扬的法术还没有完全恢复,她都要以为他们已经找到了,就是故意瞒着她。
日子过去两天,在这两天的时间里,慕容婉简直将白白视为了掌心宝,每天吃饭睡觉都带着它,为此飞扬甩了她好几次脸,不过好在他只是生气,并没有将白白给扔出去,不然她跟他可不就是甩脸,而是翻脸。
在带白白回来的第三天,这天吃过午饭慕容婉直接上楼,但在楼上客房呆了没多长的时间她又出来,而这一出来正好看到飞扬从对面豌儿的房间出来。
本来他们是夫妻,是正宗的夫妻,应该是睡在一间同进同出的,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足为奇,可当慕容婉看到跟在他身后出来,红光满面的人时,她的心里堵堵的,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阴鸷,豌儿下意识地抬起头,在对上慕容婉的目光时,她笑了笑,像是带着某种挑衅,这下子慕容婉可是彻底生气,转头直接回房,甚至连声客气的问候都没有。
飞扬无视她的小情绪,以为她是在吃醋。
到了晚饭时间,丑丑上来喊她下楼去吃饭,慕容婉没有答应,丑丑在得到她的同意后进房这才看到她红红的眼眶,明显是有哭过。
“小婉。”他的眼里明显有着心疼。
这可是他最疼最爱的姑娘啊,他将她当作仙女一样,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他一定把她捧在手心,可是那个男人呢?这么好的姑娘,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惹她生气,惹她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