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窦两家在青河郡是两尊庞然大物,绝然不缺少讨好他们的,也绝然不缺少耳目,或者其他,南宫笑在文界童生塔,打破其中的记录,落下这样一个名字:李窦两家统统都是废物,统统都是贱种,早就有人离开文界,去通传李窦两家。
这个时候,李观棋和窦德寿带着两家的人,正在向齐国的圣院要一个说法。
“张兄,那白袍是谁?私自放跑了那孽畜,圣院至少应该给个说法,最起码也应该告知那白袍何方神圣?”
李观棋和窦德寿的语气很不好,没有半点谦卑,确切的说有些颐指气使。
这张兄就是被白袍扇了耳光的,齐国圣院的领头人,但被扇了耳光心情本就不佳,但忍住了气。
“李兄、窦兄,那白袍是人,我张某人也想知道,不然也不知道如何向圣院回禀这里的事情。”
“张年,你是在敷衍我们二人?”李观棋直呼其名,显然很不满,更是认为张年在故意遮掩那白袍人的身份。
“张年,难道说你根本不知道那白袍的身份,然后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将他放走了,这样你不觉得可笑吗?”
窦德寿也极其不满,话中夹枪带棒。
张年就是脾气再好也来了火气:“李兄、窦兄,你们二人有怀疑刚才为何不问?刚刚若是不想放走李有道和这白袍人,你们李窦两家为何又不拦阻,似乎我并没有让你们两家放走他们两人?而且我张年没有本事,你们不是有吗。”
不说张年,就是齐国圣院的人都恼怒非常,李窦两家太不客气了,也太不将他们当成一回事,张年都挨了耳光,你们还想怎么样!欺弱怕硬,不敢拿白袍人怎么样,就拿他们来撒气吗。
却是不管出声,李窦两家这两个庞然大物,齐王都要顾忌。
“张兄,刚才李某正在气头上,有些失态,还忘多多海涵。”
窦德寿眼中一丝寒光闪过,这才跟在李观棋后面道:“张兄,我们相识十几年,你还不知道我两人呢,刚才实在是气的发昏了,恕窦某刚才失言了。”
李窦两家就是再强,明面上也得给圣院面子,两人没有料到的这张年竟然如此强硬,丝毫不忌惮两家,让他们心中极其恼火。
自然,他们没有流露出来。
“李兄,窦兄!”张年明知恶了两者,也只能顺着两人的给台阶快步而下,强笑道:“刚才,张某也是有些失了体面,还忘两位莫要见怪。”
“哪里哪里!”
瞬间双方就和气融融,只是笑的都很牵强,现在不论是李家,还是窦家估计都笑不起来,正在这个时候,李窦两家都有人有些慌张的跑过来。
“不好了,文界有人在故意羞辱我们李家!”
“他打破记录,在记录石碑上署名‘李窦两家统统都是废物,统统都是贱种!”
顷刻,在场所有人就是一愣,许多青河郡的人们,甚至圣院的人暗中都乐,李窦两家这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来打脸的约好了一般,一波跟着一波的。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李观棋就是一顿训斥,但不论是他,还是窦德寿,眼中不由都闪过了寒芒:当真以为我两家不霸道,好欺负不成,但凡一只阿猫阿狗也都敢跳出来羞辱他们。
“也许是南宫笑那贱种。”
窦安守语气阴冷无比。
“不应该是他,他将帝魔族的都引了出来,现在不是半死,定然也是重伤动弹不得。”
李有为气息萎靡,脸色灰暗,说话都垂头丧气,没有半点精神,眼前似乎这些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之所以开口了,不过是不知道做什么了而已。
啪!
李观棋狠狠一巴掌就抽在李有为的脸上,教训道:“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只是一败就如此一蹶不振,我李观棋怎么就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
“我确实不争气!”
李有为万念俱灰,败于李有道之手,他的自信心彻底被碾压了。
啪啪啪!
李观棋就是一顿狂扇,之后才怒喝道:“你现在清醒点没有?”
李有为眼中凶光爆闪,如同一头恶虎一般凶狠的盯着李观棋,但只是一刹那,随后就恢复了平静,他刚刚有失一家之主的身份,不但他要被耻笑,整个李家都要因为他而蒙羞。
“那孽畜修炼的是九转圣魔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忽然,李有为整个身躯就是一震,九转圣魔诀何其强大,他输给李有道再正常不过,但若是他有对等的文诀,绝然不会是之前的结果。
他整个人再次振奋了起来,心中暗自道:“不是我李有道不如你,我只是输给了九转圣魔诀!”
九转圣魔诀强大是强大,但有非常大的弊端,据说疯圣就是因为修炼九转圣魔诀而疯掉的。
李观棋暗中看了李有为一眼,很是失望,这心性实在是太差了。
之后,李窦两家要派人进入文界当中,听闻得要进入文界,必须先要大喊一声,李窦两家统统是废物,统统都是贱种,让得两家更是大怒,李观棋和窦德寿,以及圣院,还有青河郡院君和郡守,第一时间就赶往了青河郡文院。
“李窦两家统统都是废物,统统都是贱种!”
一行人,刚进入文院,自文碑那里就传来这般怒吼之声,一个接着一个,让李窦两家之人几乎火都从眼里喷出来,而到得文碑处,见着拍成几条长龙的人群,李观棋和窦德寿眼前不由就是一黑。
“滚——”
一声怒吼,似乎从其中人们都能看到李观棋和窦德寿两人气得吐血模样,当真是怒不可及,一瞬间周遭噤若寒蝉,无人敢出声。
正在大喊“李窦两家统统都是废物,统统都是贱种”之人,身躯瑟瑟发抖,“我…我…只是…想进入文界而已,绝然…没…没…有…要羞辱你们的意识。”
结结巴巴的吓得说不出话来。
李观棋和窦德寿似乎七窍都在冒烟,我们难道不知道,需要你再说一遍吗。
李窦两家的人这个时候,也是脸燥热无比,此估计要成笑话了,他们李窦两家以后都要成为笑话了,现在能将人吓唬住,但要是他们不在的时候,即使将规则改回来了,估计随便有个人要进入文界,估计也要大吼上一两嗓子。
“滚!”
“是是是!”
几乎是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亡命一般逃开了,周遭的人也主动的让开了,没有敢在这个时候去触这样的霉头,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李观棋和窦德寿在文碑上一看,顷刻之间,脸色简直是黑如锅底,在文碑之上赫然龙飞凤舞的书写着:李窦两家统统都是废物,统统都是贱种。
“马如龙,你就是这样做的青河郡院君?!”
李观棋白眉倒竖,目光如刀冷冷的盯住了青河郡院君。
“你不觉得你失职吗?”
青河郡院君马如龙怒气上涌,但忍住了,脸色很不好看。
窦德寿也是冷笑道:“如此的院君,这也就难怪整个青河郡,除了李窦两家也出不了个天才,占着茅坑不拉屎。”
赤果果的羞辱,丝毫不将马如龙当成一回事,气得全身直颤。他堂堂的院君,乃是青河郡说一不二的人才是,但这李家要优先窦家要优先,这碍着李家那阻着窦家了,当真是手脚尽缚,半点无法施展,而今竟然一切还被归咎于他身上。
当真是忍无可忍。
青河郡郡守脸色也相当难看,他与马如龙一体,李窦两人耻笑马如同何尝不是在耻笑他。
“好好好!”青河郡院君马如龙再也无法忍受,含怒出声声:“那就请李窦两家教我如何做这青河郡院君。”
唰!
李观棋和窦德寿目光徒然冰寒,杀意涌动,冷冷的盯住了马如龙,现在连区区的马如龙,一小小的院君也敢给他们耍脸色了吗。
马如龙怒气更甚至,他感受到了李观棋和窦德寿的杀意:“你们要杀我吗?”
“好大的威风!”马如龙彻底豁出去了:“我乃青河郡院君,为圣院为齐王所派,你们想杀就杀想换就换,这青河郡,这整个齐国,是李家的还是你们窦家的。”
他点指向了两人,让的李观棋和窦德寿杀意更盛。
“远的不说,且说说眼前。”马如同冷笑着:“两位有本事,何不在不弄坏文碑的情况上,大可以去上面也泼墨挥毫写上几个字!”
要在文碑上面,写上几个字可不容易,不但要有权限,还要懂得文界的规则,显然能在其上书写下“李窦两家统统都是废物,都是贱种”,这人绝不简单。
“可笑的是!”马如龙再次冷声道:“本是你们李窦两家横行霸道惯了,四处处敌,就是家族子弟也离心,闹出了今天如此的事端,整个青河郡、文院,因你们被殃及,现在竟然还要将原因归咎于我马某人身上,这是何道理?”
“轰!”
李观棋和窦德寿气势蓦然爆发,但圣院的张年介入了进去:“李兄、窦兄莫要动气,想办法解决事情才是正事。”
旋即,他冷冷的瞪了马如龙一眼:“还不立即去找人来,将文碑修改回来。”
马如龙瞬间就离开了,而看似张年哪一边都没有偏帮,但其实站在马如同这一边,不然至少要马如龙向李观棋和窦德寿道歉,如何能放他离开。
李窦两人面上阴晴不定,要是动手斩杀了马如龙这不难,但他们就要准备好和整个文院对抗,不然就只能暂时忍着。
围观的人,看着这紧张的气氛,也不由是紧张无比,谁知道李窦两家要如何个闹法,可以肯定的是这两家连连被打脸,不但威名大减,还要成为笑话。
引发这个笑话的人,他们是彻底记住了李有道之子——南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