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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暖房

“怎么还不开口?难道你想让我问第三遍?”

听出褚良言辞中的威胁之意,盼儿眼神闪躲,心中犹豫了几分,切切道:“我肚子方才疼的厉害,想抹上一点儿灵泉水看看能不能减缓疼痛……”

“撒谎!”

褚良十分笃定的说了这么一句。

盼儿满眼警惕的打量着男人的神情,一时间急的不由有些冒汗,房中沉默片刻,十分安静,只能听到女人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明显是怕的狠了。

盼儿本能的感觉到一阵心慌,伸脚用力的揣着男人的肚子,只可惜褚良因为常年习武再加上在战场上拼杀的缘故,浑身肌肉十分硬实,盼儿这么踢了几下,就好像给他挠痒般,根本不能阻挡男人的动作,且因着她不断挣扎,让褚良鹰眸中透出了一股煞气,原本还能称得上温柔的动作,霎时间变得粗鲁不少。

“林盼儿,当我的妾室有何不好?”

盼儿见褚良开口问了一句,没有继续折腾的意思,她稍稍松了口气,脸色也不像之前那般难看,小声道:“我能嫁给别人当正妻,为什么非要给你当姨娘?若真遂了你的心愿,我怕是一辈子都难抬起头……”

大业朝的律令中已经明确规定了,妻与妾并不相同,夫妻一体,而妾与奴婢相似,一旦惹得主母不喜,随意发落了也不会触犯律文,盼儿上辈子当了乞丐,活活冻死在破庙里,她好不容易重活一回,可不是为了给褚良当妾的。

“这么说来,如果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话,你就愿意跟我了?”

盼儿故意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娇娇柔柔道:“若褚公子真心相待,盼儿自然愿意以一生相伴,只可惜公子心里头只有狎玩的心思,现在甚至还将妾身捆缚在床柱之上以供取乐,实在、实在并非良配……”

说这话时,盼儿心里头像烧了把火似的,又是羞耻又是恼恨,现在她跟褚良并无半点关系,甚至还曾经救过这人一命,都能被他折腾着,若是真成了她的妾,哪里还有脸面可言?再加上这人暴虐成性,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盼儿在京城里住了这一段时日,就见过一个男人活活的把他妻子给打的半死,要不是周围的人实在看不下去开口劝说一二,恐怕那妇人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这么一想,盼儿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大眼儿直勾勾的盯着褚良,瞧着可怜极了。

“并非良配?你一个与人和离了的妇人,能找到怎样的良人?更何况你的身子我早已看遍摸遍了,你不如早早的跟了我,给我做妾,可比给那些无用之人当正妻强了许多……”褚良嗤笑一声,眼里的讥讽之意分外明显。

“妻与妾怎能相同?”盼儿忍不住反驳。

褚良亲了亲女人的小嘴儿,道:“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哪个男人会瞎了眼把你娶回家门?等着你红杏出墙吗?”

一听这话,盼儿好悬被他气的直接昏厥过去。

见男人脸上隐隐带着几分急色,盼儿只觉得是自己看错了,毕竟像褚良这种卑鄙无耻无情无义之徒,对她只有轻贱而无半分感念,又怎会因为生气而心急?他之所以露出这幅模样,想必就是为了让自己心软,直接当了他的妾室。

不说盼儿此刻已经恢复了娇美的容貌,跟林氏也能积攒出不少银子,比起京里头的小户姑娘也不差什么,就说齐川的身份,乃是堂堂的新科状元,要娶宰相的女儿,若她真为了妾,日后再见到那许氏时,怕是要行跪拜的大礼了。

按说她才是齐川的原配嫡妻,凡是都应该有个先来后到,盼儿本就是个心眼儿小的,被那对忘恩负义的狗男女恶心了一通不算,若她真成了妾,岂不是做了一辈子的笑柄?

盼儿越想就越是光火,她先前便是因为太过软弱,才会被眼前这个无耻混账欺凌到了现在这副境地!

牙关紧闭咬住朱唇,因用力过大,竟然有一道血迹好似蜿蜒小蛇般缓缓往下流,殷红配上雪白,晃得人眼发疼,褚良一看到盼儿这副模样,立刻急了,大掌死死掰住女人的下颚,逼的盼儿张开嘴,不让她再伤了自己。

“你为何要作践自己?”

盼儿此刻当真难受的很,只希望眼前的男人莫要再纠缠下去了,这般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夜夜造访,虽没被林氏发觉,但她自己却有些发毛,好似有虎头铡在悬着似的,时刻威胁着她。

“褚良,若你真有半分良心,便放过我......”女人嘴上的伤口实在不浅,说话时牵动了那处的皮肉,都觉得一阵刺痛,血沫子呼呼的往外涌,一股铁锈味儿在口中弥漫,让盼儿胃里头一阵翻江倒海,差不点吐出来。

女人脸上并无半分表情,冷冷的看着褚良,这副神情让男人恼怒极了,死死的捏着盼儿的下巴,恼羞成怒道:“我若是不放过你又如何?”

盼儿低垂着头,浓密纤长的眼睫在眼睑处投下了一抹暗影,她冷笑一声:“不放过就不放过吧,您是堂堂的将军,小女人哪里能反抗的了您?”

口上这么说着,盼儿心里头却转过了许多想法,眼前这人出身高贵,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薄了自己也从未真正入道,估摸着是不屑于做那种强占女子清白之事的,这么一想,她心一横,贝齿抵住了舌根,狠狠一咬!

先前盼儿听过咬舌自尽这种说法,虽不知咬断了舌头到底能不能断气,但此刻她却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般,大口大口的鲜血用嘴里头涌出来,褚良整个人都愣住了,再也顾不得别的,直接将女人抱在怀,把手里头的瓷瓶打开,将灵泉水一滴不剩的全都灌了进去。

“林盼儿,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心软了?”男人咬牙切齿的开口,攥着盼儿胳膊的那只手好像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的粉碎般,疼的盼儿直皱眉头,泪珠儿伴着灵泉水不住的往下涌。

其实盼儿当真没想过寻死,她之所以咬舌,不过就是为了在褚良面前做一场戏,让这个男人明白她心存死志别再纠缠罢了,褚良顾及也看出了盼儿的心思,但他出身高,在京城里都算得上是青年才俊,哪里能容忍被一个女人如此嫌弃?

见盼儿喝了灵泉水仍在大口呕血,褚良气的狠了,从腰间将匕首取出来,一把将绑住盼儿手腕的系带给割断,系带碎成一片飘飘洒洒的落在薄被上,褚良直接站起身,衣襟上沾满了大团大团的血迹,平日里他身上受过的伤不知有多少,他从未看在眼里过,偏这次林盼儿使计,让他恨得发狂。

“好!好!好!你既然不愿意,我也不会强逼了你!”

男人一双鹰眸死死盯着盼儿,眼珠子里爬满了血丝,原本称得上俊朗的脸,现在变得狰狞扭曲起来,将盼儿吓得两腿发软,眼泪掉的更凶了。

褚良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非要在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身上浪费这么多的心思,林盼儿本就是个村妇,除了一副皮囊生的不错之外,浑身上下再无可取之处,进定北侯府当个妾室都是抬举她了,现在这女人竟然以死相逼,就为了离他远些,褚良也不是厚颜无耻之人,自然不会再纠缠下去。

男人面上暴怒之色根本遮掩不住,盼儿低着头不敢再看,小手一把一把的将面上的血迹给擦抹干净,等到再抬头时,房中已经没了褚良的人影,也不知这男人究竟是何时离开的。

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盼儿眼里泛起泪花儿,灵泉水也流了多了些,她赶忙用白瓷瓶将淅淅沥沥的灵泉水接了住,之后送入口中,也没有直接吞咽下去,反而含住泉水,让其中的灵气慢慢滋养伤口,那处火辣辣的疼痛逐渐被灵泉水沁凉之感压了下去,让盼儿舒坦了不少。

低头看着灰蓝色的薄被上满是血迹,就连她那身衣裳也不能幸免,想到林氏在家,盼儿怕被母亲发现,赶忙穿戴整齐,将脏了的衣裳与被套团成一团,直接扔进了盆里用皂角搓洗着,好在血迹是刚刚沾染上的,还未干涸,洗了片刻便干净了。

只是晾衣时盼儿无论怎么找都找不见那件嫩绿色的肚兜了,也不知被她胡乱塞到了何处。

院子里的水声传来,林氏听到动静后披了一件衣裳走了出来,手里端着油灯,皱眉问道:“怎么大晚上还洗衣裳?井水太过寒凉,当心损了身子……”

盼儿支支吾吾的应了几声,好在衣裳不多,她将东西晾在竹竿上后,便能直接歇下了,只可惜这么折腾了一通,她刚刚才擦洗好的身子竟然又冒出了一层细汗,偏今个儿闹的太过,盼儿只觉得浑身疲累的厉害,再也顾不上别的,回房吹熄油灯后倒头便睡,显然是累极了。

昨日里跟石掌柜约好了,今个儿辰时便有人在家门外等着,盼儿是被林氏叫醒的,一听到动静,飞快的穿好衣裳,将自己打理干净,戴上了帷帽便往外走,林氏见盼儿连口热食都吃不上就要出门,简直心疼坏了,赶忙将昨个儿做的栗子糕用纸包好,让盼儿带上马车,也能垫垫肚子。

大清早吃着栗子糕,盼儿不免有些口干,好在马车里有茶水,她给自己倒了一碗润了润喉后,伸手掀开帘子往外瞧了瞧,发现马车正在前街走着,一路往东行去。

京里头的高门大户一般都住在东街,与盼儿现在所居的西街一东一西,虽然从前街能直接到地儿,但却离的实在不近,在马车上折腾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盼儿头昏脑胀的下了车。

她现在是石掌柜花了五两银子请回来的花匠,自然不能从忠勇侯府的正门出入,被赶车的小厮直接带到了角门儿,盼儿跟着走了进去,一时间只觉得眼睛好像不够用了般,侯府里一山一石一草一木都十分精致,好在盼儿记得林氏的提点,大致扫了一眼后就赶紧收回目光,不再乱看。

经过垂花门后,便到了老爷子特地开辟出来的暖房,如今天气冷了,老爷子养着的珍品全都被摆放在暖房中,盼儿原本以为暖房并不很大,现在一看,竟然足足有她跟林氏租赁的小院儿般大小,里头摆了足足十几盆花,大多都离着远些,很少有挨在一处的。

房中通了地龙,因此才能在一年四季保持这个温度,让这些花中珍品好好长着。

其实盼儿根本不会养花,之前她之所以能救活那盆文君听琴,完全是靠着眉心里不断涌出来的泉水,只要这灵泉水不断,不管是什么花出了毛病,只要没死透,估摸着就都能救回来。她应下石掌柜这门差事,也是因为这点,若灵泉水没有这般神奇的妙用,借盼儿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来到侯府这等地界儿,伸手碰老爷子的心爱之物。

盼儿虽不懂如何养花,但她在房里略略走了一圈后,发现所有的花都蔫蔫巴巴,半点儿精神都没有,就连之前的那盆文君听琴,从盼儿家里搬过来时明明长得也不错,现在竟然有了几分要枯萎的架势。

暖房中比外头要热了不少,毕竟现在已经下霜了,盼儿今日来的时候就换上了林氏新做的小袄,这小袄是淡粉色的,料子选的也好,穿在身上既暖和又显身条儿,即使盼儿脸上被帷帽挡着,暖房外守着的丫鬟们也认定了这是个美人儿。

盼儿蹲在文君听琴前头,仔细打量了一番,用指尖拨弄了一下枯黄的叶子,看着满盆掉落的花瓣,眉头皱的更紧了。

按说暖房的温度适宜,这文君听琴就算过了花期,花谢了枝叶叶不会枯萎,现在倒好像是失去了生机般,瞧着明显有些不好,只用手摸了一下,那片叶子竟然直接掉了下来。

她身旁没有别人,盼儿干脆便从袖中将装了灵泉水的瓷瓶儿取出来,往花盆里稍稍倒了几滴,有了灵泉水的滋养,这盆文君听琴立刻就不同了,虽然凋谢的花苞没有再长出来,但叶片却比之前结实不少,颜色浓绿喜人,再也不像刚才那般枯黄的厉害。

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盼儿又去给暖房里其他的花滴了几滴泉水,不知道是不是她昨夜着了凉,此刻在屋里头被暖气一蒸,脑袋竟然晕晕乎乎的,颇有几分头重脚轻之感。

难道是暖房过热了些,才会让那些珍品出了问题?

盼儿心里头转过此种想法,一时间也不能确定,伸手拢了拢身上的小袄,她刚想往外走,就看到一道黑影直接钻进了暖房中。

里头的花称之为价值连城也不为过,盼儿霎时间有些心急,直接进了暖房中,冲着那人吼道:“什么人竟敢闯到暖房中?”听到动静,那人愣了一下,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盼儿,道:“老夫来自家的暖房,你这小丫头咋咋呼呼叫唤什么?”

看清了老人的脸,盼儿愣了一下,有些犹疑道:“您是忠勇侯?”

老头伸手捏着胡子,看着又恢复鲜活的文君听琴,摇了摇头。

盼儿松了一口气:“您要不是忠勇侯的话,来这儿做什么?”嘴里咕哝了一句,盼儿忍不住皱了皱眉,胸口处那股憋闷的感觉复又升起,堵得她心口难受极了。

“老丈,您没觉得有些不舒坦?“

盼儿再次弯腰打量着刚刚浇灌过灵泉水的花儿,大概是因为喝了泉水有一段日子,她的眼力要比之前好上许多,发现刚刚还十分浓绿的叶片,转眼就有几分枯萎之意。

“没啊,这儿不是挺暖和的?可是有何处不妥?“

闻言,盼儿胡乱的摇了摇头,心里头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她直接抱起了那盆文君听琴,因为这花盆颇有些分量,抬起来时盼儿好悬将腰给扭了,好在那穿了一身灰褐色衣裳的老爷子上前帮忙抬了一把,口中念叨着:“你可得小心着些,千万不能摔着了。“

盼儿也不言语,直接将文君听琴给抱出了暖房,她觉得那屋里十分奇怪,不止是花,就是人在里头呆的久了,也会憋闷至极,不知道到底是何处出了岔子,方才至此。

直接将文君听琴放在台阶上,盼儿累的呼哧带喘,脑门儿上也热出了一身汗,她用袖口擦了擦,发现刚才那老爷子也走了出来,跟在她身后,也没吭声。

“你觉得是暖房有问题?“

“也许便是如此,我方才在暖房里呆着时,觉得心口憋闷的不行,我感知比常人敏锐些,才能觉察到此点,若是普通人过来,怕是无法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听到这话,老爷子的脸色忽青忽白阴晴不定,一时间不由眯了眯眼,若暖房真如同这个姑娘说的一般,有什么问题,那时常出入此地之人,怕是也免不了受到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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