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上午,不知不觉便度过了。
中午,夏晓菲跟贺臻待在办公室里,吃着他让管家送来的饭。
“对了,孙琪琪咋样了?我差点就忘了她。”夏晓菲料想,审判结果大概是出了吧。
像这种有监控录像作为铁证,又有贺臻作为证人的,短短几天内搞定不是问题。
“她被处罚了半年的刑法,不得缓刑。”贺臻淡漠道,摆明结果让他不是非常满意。
夏晓菲不解了,就孙琪琪手中有“毒品”这事,就能让她坐牢坐穿,可为什么会判刑这么少?
难不成孙琪琪背后有不为人知的势力?她默然脑洞大开的想着。
“孙琪琪拿出了毒品不是她的充分证明,而且协助了警方抓到了真正有毒品的人,所以才被减了刑法。”贺臻继而补充道。
这发展的实在出乎夏晓菲所想,孙琪琪出卖了别人,她出来后不怕会被人寻仇吗?
“你觉得这会不会跟骆语清有关系?孙琪琪应该没那个本事才对。”
夏晓菲将心里的想法道出。
贺臻挑眉不置可否。
缓缓道:“我的人查到,就是骆语清跟那个人买的毒品,可让人不懂的就是,那人硬是抗下了所有的罪名……”
“不过游戏总是该慢慢玩。”贺臻悠闲道
……
“韩总,夫人在家里闹绝食。”助理脸色难看的要命,虽然他也知道因为这种事情打电话给韩启山除了讨骂还是讨骂,可天知道夫人难缠起来的时候究竟有多麻烦啊!
韩启山 沉了沉脸。
这死女人,自己在外面费心费力的捞儿子,她还要在家里捣乱!
韩启山气的要命,对着助理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差。
“不吃是吧?不吃就给老子灌!灌不进去就随他去,别吃了,饿死清净!”
“这……”
“韩启山,我们就那么一个儿子,你要是不能把他带出来,你就等着替我收尸吧!我跟你说,只要我死了,我们金家绝对不会放过你!呜呜呜、我可怜的心肝宝贝、我可怜的儿子呀!”
哭啼的声音隔着话筒都能将韩启山的耳朵吵聋。
他很不爽的将手机拿的远了一些,接着苦着一张脸说道:“我的好夫人,我又何尝不是找办法呢?办法我找过了,从十五年缓刑到三年,你真的以为只是说说这么简单吗?你是一个女人,你待在家里,男人的事情你掺和个什么劲啊?”韩启山超级想爆脏话,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
他将右手上的烟按在烟灰缸里,这段时间他抽的烟比过去多了好几倍,一个烟灰缸短短一个小时就又满了。
将电话拿的远了些,他拨通电话,不悦道:“进来收拾!”
吩咐完之后,韩启山又将电话靠近了耳旁,可令他觉得意外的是电话那头竟然出奇的安静了一会儿。
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可没过一会儿,电话那头冷冽带着沙哑的女人声音响起:“你再听吧?”他应了一声,对方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股份我会让阿张拿去出售。”
“嗯、”韩启山又点了一根烟,待狠狠吸了一口之后,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回复道:“什、什么?!你要卖什么股份,不行啊!”
可电话那头此时已经挂断,韩启山的怒吼都是毫无作用。
他焦急又愤恨的打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可除了开始的助理接听,他想听的金玉兰的声音始终不曾出现。
“去你老子的!”韩江伸出手猛地拍在了桌子上,刚点燃的烟还留有余温,他一个猝不及防,手中就被烫出了一个疤。
一想到自己花了那么大工夫去对付贺臻,结果却对人家没有半点影响,韩启山就觉得心里憋屈的很。
现在这件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又出现了一个自己老婆!而不止于此,自己的亲老婆还说要卖股份!
现在在公司这种情况,韩启山几乎可以保证,只要金玉兰将股份丢出,首当其冲的一定是贺臻公司!
他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嘴中喃喃道:“头痛病又犯了。”
休息了好一会儿,他才打出了电话。
“韩总,您还记得人家呢?”
“当然了,我怎么会忘记你呢?”韩启山的脸上多了柔和,四肢也都放松了下来。
“是老毛病犯了吗?要不要今晚过来呀?”对面娇媚的声音传来,只是一瞬,韩启山脸上的笑容盈起。
“我现在就过去!”果断的一声声音,他面含笑容,似是重新多了灵魂一般的走了出去。
……
从女人那里放松出来,韩启山的身心只觉得都放松了一些。
他对司机报了一个地址,接着收敛着表情去到了那个地方……
在那里,韩启山呆了三个多小时。而三个多小时之后,他从那里出来的时候脸上终于出了一些缓和。
“韩总,少老板的事情解决了?”司机见多识广虽然不知道韩启山去的是什么地方,但看这地方戒备森严,显然与旁处不同,因此忍不住猜测到。
“是啊!”亏了我三亿!
后半句韩启山并没有说,只是在说是啊的时候,脸上的苦涩多了许多。
“那是去接少老板吗?”见事情终于搞定,连同着司机的心都落了下来。
这段时间韩江出事,当事人不好过,当事人父母不好过也就算了,还要连带着他们这些员工每天胆战心惊、担惊受怕的……
一想到少老板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好结局,司机顿时觉得,就连开车这件事情都是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当二人来到警察局,韩江一看见那人是自己老爸顿时笑了。
“爸,爸,我想通了!只要能出去,就是你让我去非洲、去荒岛我都乐意!爸,你救救我吧、你救救我!”
韩启山此时在韩江的心里就如同一个救命稻草一般,韩江呼唤个不停。
“事情我处理好了。”韩启山压低了声音。
接着压低了声音说道:“今晚会有人带你B县的监狱里,你跟他走就行了。”
他话说的隐蔽,韩江费了好一会儿才理解。这才咽了咽口水,等待着晚上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