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我例假来了,你别动我!”夏晓菲一时情急朝着韩江吼道。
韩江这下子笑的更开心了,他伸出手戳了戳夏晓菲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接着不怀好意道:“浴血奋战怎么样?”
一听韩江既然无耻到这种地步,夏晓菲这才从先前的害怕中反映了过来,原来自己的身子还是赤裸裸的。
她有些慌了,却看着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地方又宽敞的要命,必定会是逃脱不了的。
费神思考着自己逃出这里的计划,殊不知她体内的药效已经在渐渐的起作用了。
身子逐渐燥热,她蠕动了一下身子,气息也喘得稍微急了一些。
“你想试试哪个?”韩江左手拿出了一个贞操带,右手拿出了一根蜡烛,夏晓菲知道那些东西究竟是做什么的,心里有些害怕,强行让自己别过头不去看。
现在是韩江做主导的情况,夏晓菲这般不情愿他又怎么可能看的惯?一把分开夏晓菲的腿,紧接着他跪在床上,对着夏晓菲说道:“既然这样?我都给你用上?哈哈!”
语气虽然是疑问,可夏晓菲比谁都清楚,此刻韩江的话是命令而不是征求询问。
她奋力挣扎,可每蠕动一分,身体由内而外出现的燥热又让她觉得难以控制。
韩江看着夏晓菲脸颊上的一抹红晕,伸出手摸了一把,接着又那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着:“药效发作了吗?难受了吗?是不是觉得身上跟火烧一样的啊?”
他笑的越发放肆,夏晓菲想要说话骂他,可话到嘴边身体的不适却又突然涌了出来。
不是说好的五分钟?夏晓菲心里咒骂。眼看着时间都没一分钟,夏晓菲心想是不是因为药剂的问题,所以导致药效提前。
“你最好别碰我,否则,一,一旦我告诉骆语清,你、你也别想好过!”她粗喘着气望着韩江狠狠道。
这是夏晓菲用尽全力去说的话,可在韩江的眼中,却成了另一抹被蛊惑的媚药。
妩媚的眼睛加上红彤彤的脸颊,额头上沁出来的丝丝细汗再加上不着寸缕的酮体,完美无瑕的呈现在韩江眼前,他早已是燥热难耐。
也顾不得手中的东西了,先爽才是最高,他心想着急忙慌张退去身上的衣衫。
夏晓菲此刻已经是难受的要命,两条腿被分别绑着,她几乎是只能移动自己的头。通过眼角余光打量到哼着小曲解衬衫纽扣的韩江,夏晓菲此刻只觉得心如死灰。
“放、放过我!”她用着几近哀求的声音说道。
韩江一怔,他这才发现再次听见夏晓菲求饶的声音竟然是这么熟悉。
一想到曾经那个天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转的小丫头,韩江的心终是软了软。
“哎、当初你老老实实跟在我后面转不好吗?跟着贺臻你得到了什么有了什么?难道他真的比我好?”
一想到这一个两个,包括自己的父亲都要敬贺臻几分,韩江就觉得心里是一肚子的气。
“我、我答应你,只要你放我走。”她靠着仅剩不多的一点意识,再次尝试跟已经拉回一点理智的韩江的谈判。
可此刻的韩江头脑里只被嫉妒充斥,先前的一点心软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来到了夏晓菲的面前,伸出手指在夏晓菲的胳膊上画了画,接着点了点那被绳子禁锢着而嘞出红印子的胳膊。
几乎是一瞬,韩江栖身向下,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伤口处。
“你给我滚!”
凄厉的怒吼声响起,韩江一惊,却继续了手中的动作,
叫?你越叫我越是开心!
由胳膊一直到锁骨、到脖颈、到耳垂、到发间,再从眉到眼到唇……明明夏晓菲一碰见那冰凉的触感,身体反应就大的要死,可她仍是支撑着。即便是忍不住身子颤抖也死死的咬着牙不让韩江得逞!
韩江几近疯魔,夏晓菲越是这样。韩江越是激动。一把按住夏晓菲的下巴,她吃痛,他欢喜,趁机一钻,夏晓菲已无力再争。
身体的反应终归是胜过星点的理智,韩江不停地勾引诱惑着夏晓菲,可始终不愿意轻易饶了她。
不顾痛苦要死的夏晓菲,他起身从一侧拿来了皮鞭,接着一下又一下的抽着夏晓菲。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虽然疼痛,可夏晓菲竟然从这之中感受到一丝丝的快感。皮鞭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夏晓菲的理智也终是被唤醒了一些。
听不到来自身下的叫声,韩江的脸上露出了不满。手上的力度更重了一些……
直到夏晓菲快奄奄一息,韩江这才得意的松开了手中的鞭子。接着,他又不紧不慢的去卫生间换下衣服,这才裸身走了出来。
“不、不要。”微弱的声音响起。
身上突然来的力道,逼得她吐出这句话。
“小娘们,你……”
“砰!”
门被人一脚踹开!
贺臻刚带着人走进屋子看见的就是韩江坐在夏晓菲的身上,迅速冲过去将韩江踹倒在地,紧接着便用被子裹紧怀中的夏晓菲。
全身都是血痕的夏晓菲让贺臻心疼的要命,他恨不得此刻就杀了韩江!
看见在一侧的韩江,他将夏晓菲放下,走上前,朝着韩江的命根子狠狠踹了一脚。
一开始还在逍遥,转眼就成了这种结局,韩江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剧烈的疼痛,眼前放大的充满仇恨的脸让他吓了一个哆嗦。
“贺、贺臻,你、你不要忘了我的身份!”脸已经涨成酱紫色的韩江愤愤道。
贺臻并未作答,一只脚踩在了韩江的左腿上。
刚刚痊愈的腿骨好似又断了……大滴大滴的汗从韩江的额头上流下来。他不服气,嘴角愣是扯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有什么用呢?人还不是先被我上的?你堂堂贺总,不也是个捡破鞋的命?呵呵,不过,晓菲床上叫唤的功夫确实很不错哦哈哈哈哈!”
他跟疯了一样的说一些淫乱的话。贺臻的眸子冷冽的几乎是可以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