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碧点了点头,“发展商业本来就是最容易带动百姓富裕的一项。”
“这还是要归功于你给我出的好主意啊!现在的阳关城,自成一派,百姓们安居乐业,再也不用为了吃住而烦恼。条件真是比以前好得太多了!”
沉碧却笑着摇头道:“我可不敢居功!这些主意虽然是我出的,但若是实施者没有处理好,百姓们的生活也不可能变化得这么快,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过上了小康生活。这主要的功劳还是在你啊,义父!”
“哈哈哈……你呀!”叶贤大笑着,虽然知道她是谦虚的说法,但听着沉碧的话语,他的心情也一下子就变得很好。
叶贤把军队都安顿好之后,一行主要领袖就都跟着叶贤来到了议事大厅。
叶贤招呼着众人落座,然后吩咐下人把茶水端上来。
一路上,叶贤就顾着和沉碧聊天,倒是没怎么注意自己的女儿,现在落了座以后,看到叶娉旁边坐着一个样貌英俊的男子,两人真在交谈中,叶娉还是不是表露出一副开怀的样子。
叶贤不由得奇怪地朝沉碧问道:“那个男子是何人?是我家娉儿的朋友么?”
沉碧顺着叶贤的目光看去,顿时“噗哧”一声笑了:“义父,这位的确是叶娉的朋友,不过……”
“不过什么?”叶贤愈加好奇了。
沉碧神神秘秘道:“不过他可不是叶娉的普通朋友,而是……”
“而是什么?”叶贤顿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口,也没见沉碧继续说着下文。
沉碧转头就叫了一声叶娉和聂渊:“你俩别聊了先,聂渊,别忘了你是来干嘛的?现在我义父都问起你了,怎么还没给表示?”
叶贤一头雾水地听着,实在不明白他们在讲些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样貌不错的小伙子和自家女儿状似十分亲密。
聂渊一听,当下也顾不得聊天了,连忙让外面的士兵把他准备好的“礼物”全部搬了进来,足足有几十个大箱子。
“这……这是做什么?”叶贤目瞪口呆地看着。
聂渊十分诚恳地倒了杯茶水,恭敬地端到了叶贤的面前,说道:“叶伯伯,您好!我叫聂渊,我与叶娉是在路上认识的,我们两个情投意合,请您一定要成全我们,把叶娉许配给我,这些都是我的聘礼!”
“啊?!”叶贤顿时就被这个消息雷得不行,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叶娉,“娉儿,他说的都是真的?”
“爹爹!”叶娉娇羞地跺脚,“是真的啦!我和聂渊现在是在交往过程中。”
“哎!”叶贤顿时明白了,原来沉碧所说的不是一般的关系,而是这个关系啊!
他总是急着要把叶娉许配出去,从前也让娉儿受了不少的情伤,她甚至还差点因为古家那个小子就要了断自己的性命。
缘分这个事情还真是强求不得的啊!叶贤庆幸自己让叶娉跟着沉碧出去历练了,这不,女儿不但懂事了很多,各方面的能力都提高了不少,如今还带了自己的如意郎君回来,这简直一下子就解决了他所有的烦恼啊!
“好好好!”叶贤止不住地说好,脸上的表情却是激动不已,“聂渊是吧?只要你以后一心一意地对我家娉儿好,我又怎么会棒打鸳鸯呢!”
“叶伯伯的意思是……同意了?”聂渊向来狂妄自大的样子,此刻竟然显得十分小心和拘谨。
叶贤含笑地看着他,在一旁的沉碧忍不住提醒道:“还傻愣着干嘛呢?还叫叶伯伯?”
聂渊顿时恍然大悟,笑容都快咧到了耳朵根。他腼腆地叫道:“岳父大人!”
“哎!”叶贤心情很好地拉过叶娉的手交到了聂渊的手上,“以后啊,就把我家娉儿交给你了!你若是敢对她有半点不好,若是被我知道了,可有你小子好看的!”
“爹!你别吓唬他嘛!”一旁的叶娉撒娇道。
“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这还没嫁出去呢!就已经开始心疼自己丈夫,不心疼老爹了!”
叶贤一副故作忧伤的样子逗乐了众人,却让叶娉更加羞涩了,她羞恼地晃动着叶贤的胳膊,“爹!你胡说些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不心疼你啊!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人家知道爹爹是为了我好了!”
“好好好!”叶贤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聂渊想到了自家岳父聘礼都还没看呢,就答应把叶娉许给他了,不由得有些汗颜,“岳父大人,这些都是我的一份心意,请你务必要看看。”
他示意士兵们把箱子一个接一个地打开,然后他详细地介绍过去,“岳父大人请看,这是我特地为你收集的女儿红酒,听叶娉说你尤其喜欢这种酒,都是我亲自去挑来的。再看这个,这些是送给岳母的衣服,都是找了最好的裁缝师傅定制出来的,我还特地让沉碧设计的,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衣服。还有这些……”
聂渊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叶贤也顺着他的思路一件件看过去,倒也满意地点起头来。
原本对聂渊拐走自家女儿的些许不满也消散了许多,看他准备的这些礼物,果然是花费了不少心思的。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十分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对他不满意。这也说明了这个聂渊对他家娉儿是真心爱护的,才会希望在她的长辈面前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
该介绍的介绍完了,该商量的一些大事也都已经定下,叶贤摆了一桌酒席,特地招待了远道而来的众人,也算是欢迎自己女儿回家。
席上,众人把酒言欢,沉碧还帮叶贤出了好几个改进制度的好主意,让叶贤高兴得不行,酒也一时没控制住喝多了,醉醺醺的。
好不容易散了,沉碧和君撷来到了睡觉的房间,叶贤特地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还是两个相邻的房间。
沉碧也喝了一点酒,有些微醉地倚靠在君撷的怀里。
见君撷把她送回房间也没有离开的意思,顿时酡红着脸颊问道:“你……你怎么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