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会暗地里动手,不会让人发现的!”君霖景还是拒绝:“娘子,三天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如果你要是回宫,我怕我会直接住到宫里的!”
“娘子要是想整理嫁妆和处理祭天大典的事,就在别院就可以了。我这里比皇宫安全,还不会有细作什么的。”
池依依白了君霖景一眼:“明明你月幽宫的细作才是最多的!你看,你连月幽宫有哪些细作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你这里最安全!”
“娘子这点就说错了。”君霖景轻笑出声:“我身边的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从小培养,属于月幽宫本来的附属家族出来的人。他们自然是可信的。”
池依依呵呵了两声,用白痴的眼神瞥了眼君霖景:“君霖景,你说你是不是傻?”
“你比我清楚,有些人为了达到目的,会从几十年甚至是父辈培养一颗棋子,就等着最好的时刻启用!”
“娘子说的,我自然是知道。”君霖景一丝一毫的恼怒都没有,宠溺而纵容的抬手轻轻捏了捏池依依的鼻子:“娘子以为,能成为月幽宫附属家族的人家,会是有问题的家族吗?”
“月幽宫的附属家族,都是从月幽宫建立开始就跟着月幽宫的。他们家族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被查得一清二楚的。而且,这些家族的人,不允许和月幽宫以外的人成亲,只能是从月幽宫选择自己的配偶。”
“媳妇以为,想成为月幽宫的细作很容易吗。虽然有些隐藏得深的细作我还不知道是谁,但他们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月幽宫真正的内部,必须是月幽宫的附属家族才能进入。那些人,终其一辈子都没办法进入。”
“不然,月幽宫为何屹立千年而不倒!”
池依依听完君霖景的一番话,仔细的想了想。的确是像君霖景说的那样,月幽宫屹立千年不倒,甚至势力越发的强大起来。
月幽宫真正的内部,是怎么样的,没人知道,也只有月幽宫自己的人才能知道。
“月幽宫是用怎样的手段管人的?”
“给那些人服毒?还是说用他们的孩子或者重视的人做挟持?”
君霖景听得十分无语:“娘子,你这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装的是什么?怎么会想到这些?”
池依依拍撇了撇嘴:“皇室啊,江湖门派啊,大户人家啊,不都是用这种办法来让对方听话的吗!”
实际上,她是深受那些电视剧的毒害!
君霖景好笑的摇摇头,颇为无奈的说道:“娘子,那只是最下乘的手段,是很多江湖小门派和一些小家族为了达到目的才这样做。做上乘的手段,就是让这个人心甘情愿的跟随你,为你肝脑涂地!”
池依依哦了一声,凉凉的瞥了眼君霖景:“你当我傻呢,还是当我没脑子?这种事,我能不知道!”
“我是想知道你们月幽宫怎么管理人的,我好偷学过来,管理我的人!”
“娘子,你的人有多少?”君霖景并没有生气,宠溺的凝视着池依依:“是夏冰她们几个?”
池依依唔了一声,眨了眨美目:“没多少,和你的人比起来,一个抵百个都不够!”
君霖景笑了笑,眼中划过伤感。娘子这是不相信他,所以才不愿意说。
“娘子,月幽宫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不是把令牌给你了吗,你想调用就调用。”
“别,我还是把那块令牌当祖宗供着吧。”池依依急忙摆手拒绝:“要是我用了,指不定会被月幽宫的人怎么说呢!”
君霖景哭笑不得,娘子这思想,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把一块令牌当祖宗……
“娘子,那只是一个死物!”他很是无奈的说着:“你放心,你用那块令牌不会有人说任何一句话的!在月幽宫,我承认的女人,便是他们的女主人!”
“还是不要了。”池依依看着忙碌的下人,心里颇有些感慨。她就要嫁人了啊!
在前辈子,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女人,是一种感性的动物。再冷血的女人,长期和一个男人,一个对你好的男人在一起,都会对对方产生别样的感情的。
“娘子,要去休息会吗?”
“好。”
……
“娘,我恨,我恨!”安妙思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整张脸狰狞而又扭曲,比起地狱里的恶鬼来都还要可怕。她的双手用力的抓着床单,眼中全是怨恨。
“娘,凭什么,凭什么池依依那个贱人可以得到表哥的喜欢!”
安夫人坐在安妙思的身边,轻轻拍着她,柔声的安抚安妙思:“妙儿,你别担心,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你表哥现在不过是被池依依那个贱人迷了心智,等娘调查出来事情的真相,你表哥就会知道你的好了!”
安夫人同样脸上苍白,紧皱眉头,带着丝丝的病态。上次她被君霖景那一脚踢得不轻,再加上现在丞相府的一切又落到了新进的贵妾手上,她自然是得不到好的治疗。
“娘,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不想等了,一刻都不想等了!”安妙思重重的捶打了一下床,脸越发的扭曲。她的动作,引起了她的伤势,一瞬就咳嗽了起来。
安夫人见状慌忙轻轻的拍着安妙思的背,面露担忧,心里对池依依的恨意更重了一些。
“妙儿,娘在调查你表哥为什么会和池依依在一起。这件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你再安心等一段时间!”
安妙思一愣,立马止住了咳嗽,双手紧紧的抓着安夫人的衣服:“娘,是什么?”
安夫人轻轻拍了拍安妙思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暂时只查到一点,还不确定。你乖乖的听娘的话,娘保证你可以嫁给你的表哥,成为月幽宫的女主人!”
安妙思立马就想到了自己嫁给君霖景的场景,成为月幽宫的女主人,俯视着趴在地上向她苦苦求饶的池依依,心情一瞬就变到了最好,脸上露出了得意而傲慢的笑意,有也了一些红润。
只是安夫人和安妙思都不知道,她们说完之后,门外一个人影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