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婢瞧见暗卫的动作,满脸慌乱和害怕的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暗卫没有理会女婢,扛着安妙思离开了房间。
女婢大大的松了口气,跌坐在地,以为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但,突然进来了一个女婢,面带冷冽,二话不说抓着这个女婢就往外走。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抓人的女婢并没有看一眼这个女婢,很快就带这个女婢到了别院的地牢。
……
暗卫带着安妙思来到了凤鸣曜暂住的客栈里,走了进去。
在这个暗卫来之前,早已有暗卫先一步来了,迷晕了凤鸣曜。
“东西可都放了?”
“放心,是最顶级的药,保证凤鸣曜分不清谁是谁。这种药物,必须要女人才能解除!”
“那好。”
暗卫把安妙思放在床上,用内力震碎了凤鸣曜的衣服,然后另一个暗卫点燃了熏香,几人离开了凤鸣曜的客栈。
凤鸣曜这人尊贵惯了,自然是不可能住在人多的地方。他现在住的,是这家客栈的后院,他把整个后院都包了下来,不可能有任何来没经过他的吩咐过来。
几个暗卫隐在暗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防止有人来打扰。
其实这也怪凤鸣曜自己。他这次出门,谁都没带,就他一个人,连暗卫都没有带。
主要是凤鸣曜认为,跟着君霖景不会有任何的事。而且君霖景再算计他,也不会算计他这种事。
……
凤鸣曜迷迷糊糊之间觉得浑身燥~热的厉害,他心里明白自己是中了谁的暗算。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君霖景。
迷糊之间,他感觉到一个冰凉而又软软的身子,这让他想都不想就把这个身子压在了身下。
……
池依依来到了安夫人暂住的地方。
“妾身见过君少夫人。”安夫人低眉顺眼的向池依依福了一礼,完全看不出一丝以往的嚣张。
池依依笑着嗯了一声,坐在首位。她刚想说什么,一个女婢走了进来,靠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她挑了下眉,笑得意味深长。
“安夫人,你现在应该告诉本夫人,我家的仇人是谁了吧?”
“我很好奇,安夫人是怎么知道我是池家的后人的。”
安夫人依旧低着头,像个卑贱的奴仆一样。
“君少夫人,是梁王告诉妾身的。梁王用这个做~交~换条件,想要妾身告诉他月幽宫的秘密。”
她似是自嘲的笑了笑:“妾身哪里知道什么月幽宫的秘密啊!”
池依依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她还真是小瞧了梁源华和安夫人了,两人的手段都了得啊!
“当年,妾身也是知道君少夫人父母的事。恰好妾身有一个手帕之~交,说是记得当年池家灭门的事,似乎是月幽宫做的!”
“月幽宫看上了池家的阵法,想要。而池家,却是不愿意给!”
池依依眯起了美目,经安夫人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安夫人,我听我夫君提起过,你在嫁给安县令之前……”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看向身边的女婢。
“说起来,安县令现在在哪了?”
“回少夫人的话,安县令已经死了。”
池依依诧异了一下:“死了?怎么死的?”
“据说,是适应不了极寒的天气,不小心感染了风寒,从而病死的。但根据奴婢们打探来的消息,这件事和安夫人脱不了关系!”
“瞧这位姑娘说的!”安夫人抬起头,很是无奈的笑着:“我和安县令相隔十万八千里,我要怎么动手啊?”
“再说了,安县令身边可是有暗卫的。”
池依依轻嗤了一声:“安夫人,你在嫁给安县令之前,想要嫁的人是谁?”
“不会,就是我爹吧?”
“说起来,我爹虽然是武林中人,但池家和君家是世~交,是个人都会卖池家几分薄面,池家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再加上,池家有独一无二的阵法,那可是很多人都求着巴结池家的!”
“安夫人心高气盛,不觉得我爹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吗?”
“君少夫人说笑了!”安夫人的脸色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就连眼中的神色也没有变化。
“妾身怎么可能对君少夫人的爹有什么想法!”
池依依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可惜啊,安夫人,本夫人失去了和你继续谈下去的兴趣!”
“你的那位好女儿,计划失败了,被我夫君挑断了手筋脚筋,送回了乞丐窝,又成了乞丐了!”
说到这里,她轻轻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