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们找了这么多的麻烦,我们怎么也得回敬他一下!”
“娘子别担心,这件事我会安排人处理,你好好的养身体才是!”君霖景眼底划过嗜血的光芒。
池依依娇嗔了一眼君霖景,娇蛮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为了不让我在洞房花烛夜来葵水,让孙神医给我开药!”
“你到时舒坦了。但你知不知道,随便改变女人的日子,会让女人的身体受到损伤。虽然孙神医的药很好,可也会造成一定的伤害的!”
君霖景顿时停下了脚步,面露自责和悔意,还有焦急:“娘子,都是为夫的错!”
“要是为夫知道,说什么都不会这么做的!为夫一会就让人吩咐人把孙神医找来,以后孙神医就和我们一起,负责调养娘子的身体!”
“夫君,不用的!”池依依笑着摇了下头:“我后来问过孙神医了,他说他给我开的都是温补的中药,没什么事的。只是,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君霖景大大的松了口气,但心里的担心并没有完全散去:“娘子,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以后一定不会再这么做了!”
“为夫觉得还是要让孙神医来看看。”
池依依也知道君霖景是太担心,不让孙神医看就不安心,所以她点头同意了。
“让孙神医过来。”
“是,宫主。”暗卫领命离开了。
“娘子,那你这月的葵水,什么时候来?”君霖景面露担心的问到。
池依依轻轻摇了摇头:“不清楚,本来应该是前段日子。但因为喝了药,日子往后延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不过,应该是这两天吧。我有感觉,总是觉得小肚子不舒服!”
君霖景一听这话,立马打横抱起池依依往房间走。他紧皱眉头,神情紧张而又担忧。
“夫君,我没事,每个女人那几天前都是这样的。你别这么担心,似乎我是有多大的事一样!”
君霖景抿着唇嗯了一声,脚步越发的快了。
池依依叹了口气,看出了君霖景心里深深的自责和后悔。她放缓了声音:“夫君,我真的没事。你这样,让我感觉有点怕!”
君霖景一瞬就柔和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又变成了那个对池依依温柔宠溺的男人。
他停下脚步,眉头紧皱,还是不放心的问到:“娘子,真的无碍吗?”
池依依嗯了一声:“我要是有事,早就告诉你了,哪还会等到今天啊!”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等孙神医来了,让孙神医帮我把脉了你就知道了!”
“娘子,那你这些日子好好的养身体,我不折腾你了!”君霖景重新往卧室的方向走:“我们在这里住几天,等孙神医帮你把了脉再走!”
池依依美目一亮,没想到,还能得到这等好处!
“夫君,不用的。我的身子真的无碍,我们继续赶路就好!”
“要是再留下来,我真的会发霉的!又不能出去,这里又不像皇宫,地方大,还有人让我玩的!”
君霖景无奈,只能答应池依依的要求。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君霖景一行人便离开了宅院,继续往月幽宫的方向走。
……
马车队伍走的很是缓慢,一个时辰过去了,才走了五里地不到的距离。
君霖景和池依依回月幽宫都不急,两人本就打算一路上游山玩水,慢悠悠的回月幽宫。
现在再加上两人要等孙神医,速度更是慢了下来。
池依依掀开马车帘,看着外面慢慢往后倒退的风景,无聊得直打哈欠。
“夫君,我们这么慢的走,今晚是不是要露宿野外了啊?”
说起来,她只有在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露宿野外的。
君霖景嗯了一声,把剥好皮的葡萄递到池依依的嘴边:“娘子别担心,为夫保证露宿野外没有任何的问题。”
池依依哦了一声,刚把葡萄咬紧嘴里,就瞧见不远处一个骑马的人飞奔了过来。
……
“小姐,老奴来,是想和您商量一下,想请姑爷调查池家当年的事情。”
现在站在池依依面前的人,是贺叔,是春月的父亲,也是池家仅存不多的家奴。
池依依看见飞奔过来的人,就是贺叔。
贺叔是掌管池依依所有势力的管家,为人精明,赏罚分明,有着一定的手段和能力,可以把所有带刺的人都治理得服服帖帖的。
他今年40多岁,因为常年心里想着为池家报仇,找到仇家,过早了白了头发,人也看起来老了许多。
对于这点,池依依感到很是歉意,也曾经多次和贺叔说过,但贺叔听是听了可并没有真正的放心。
池依依见到贺叔,就知道贺叔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就让君霖景停下了马车,和贺叔两人走到了林子里说事情。
君霖景也不阻拦。虽然他很想知道关于池依依的一切,但他更明白适可而止,循序渐进的道理。
……
池依依微皱眉头,脸上露出了几缕的不情愿:“贺叔,你先告诉我,池家和君家,是不是世交?”
贺叔点了下头,回头看了眼君霖景:“小姐,池家和君家是世交的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
“并不是君家后悔和池家有所牵连了,而是因为池家不想被人说借了君家的事,才隐瞒了这件事。”
“当年,池家出事,夫人和老爷派人向君家求救。其实,月幽宫的地方离池家并不是太远,快马的话,大半天就能到了。”
“不过,当年因为出了内奸,所以池家并没有等到君家的救援。而且,当时夫人和老爷被追杀,并不敢多停留。老爷和夫人走的都是隐蔽的路线,可还是被那人找到了!”
说到这里,他双拳紧握,脸上露出恨意:“那人到底对池家有什么深仇大恨,连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小姐都不肯放过,非要灭了池家满门!”
池依依叹了口气:“贺叔,我和你说过,这件事,多半是情杀!不是爱慕我娘,就是爱慕我爹的人。”
“你想,既然是情杀,怎么可能留下我这个在他眼中算是孽种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