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的摇摇头,想要让自己的视线更加清晰一点,却徒劳无功。
他的腹部升起了一股火热感,那样炙热的火焰,他的整个人仿佛被放在火炭上烤着一样。
他握住的那双手是凉凉的,却让他莫名的想要靠近,甚至是想要索取更多。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美味在自己的面前,肯定也不会放过。
就在秦尔卿震惊的时候,顾承珩却是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刹那间,秦尔卿的身体都紧绷起来了,她的两只手被顾承珩狠狠的捏住,丝毫动弹不得。
“顾承珩,你疯了?你放开我!”这下,秦尔卿是真的恐惧了。
她知道他是清醒的,可是,他眼中那炽热的神情让她害怕,他的眼神如狼似虎,好像要将她一口一口的吃惊肚子里。
她活了两世,也并未经历男女之事,她没由来的害怕,浑身都轻轻的颤抖着。
“这个时候你既然在这里,你还装什么清纯?你不是一直想爬上我的床吗?我今天就成全你!”顾承珩只觉下腹火烧得难受,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决。
秦尔卿感受到了两腿间的那股火热的,她不敢再乱动,她想解释那是原主人的思想,并不是她的。
她不想做任何人的女人!
“我后悔了!你放开我,我后悔!”秦尔卿身体僵硬的看着眼神热烈的顾承珩,紧紧的咬着唇瓣,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顾承珩嗤笑一声,看着她的眼神愈发的讥讽,他声音阴寒的一字一句的说:“秦尔卿你的人都是我的,我让你生,你就生。我让你死,你就死!所以,你根本没有拒绝我的权力。这是你应该履行的夫妻义务,还是说你想换个男人?你的旧情人?”
秦尔卿目光怔怔的看着他,不敢相信,顾承珩竟然找人跟踪她?
“怎么不说话了?秦尔卿,难道段锦浓那个废物还能比我厉害?”他嘴角微扬,眼神厌恶的看着她,顾承珩正在极力的隐忍着自己。
可是,该死的,简明深下的药竟然那样重,他恨不得将简明深劈成两瓣。
他虽然厌恶秦尔卿,可是没有必要逼着自己隐忍,反正不也是他名义上的老婆么?
“秦尔卿伺候我一晚,我让那个废物站上云端。这笔划算的交易,你做还不做?”顾承珩话锋一转,再次说道,眼中的火光愈发的浓烈。
秦尔卿的手指紧紧的拽着他的衬衫,手指的关节都泛着白,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做他的女人,就能救了段锦浓吗?
虽说顾承珩是她名义上的老公,可是她和他没有感情,没有感情也能上床吗?
一边是段锦浓的悲惨,一边是顾承珩的步步紧逼。
她知道,要是错过了今天的机会,顾承珩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段锦浓。
“做!怎么不做……这样划算的买卖,我怎么拒绝!”约莫过了一分钟,秦尔卿终于抬起头,目光静静的看着他,好像天上的月光一样皎洁。
听见这个答案,顾承珩心中的怒火又猛的窜起来了,他大手钳制住秦尔卿的下颚,目光阴狠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秦尔卿你可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连段锦浓那样的废物都能为你神魂颠倒。”
“彼此彼此。”秦尔雅咬着牙,忍受着顾承珩的羞辱,将一切的痛苦都狠狠的咽下了肚子中。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顾承珩便直接伸手撕开了她身上单薄的睡裙,他粗鲁的脱掉了衬衫,两个人在璀璨的灯光下赤诚相见。
秦尔卿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没有任何的前戏,他连吻她都是不屑的,那样残暴而又粗鲁的索取她的美好。
“咝——”秦尔卿只觉下体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得她整个人的脸都扭成一团了了,眼珠里都含着泪光。
她的手指下意识的抓住了顾承珩的双肩,划出一条一条的血痕。
顾承珩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的动作一顿,丹凤眼中划过一抹震惊的神色。
旋即,他便低下头,目光阴森的看着秦尔卿,恶狠狠的说道:“秦尔卿,补了这层膜,花了多少钱?”
他的眼神就像黑夜中的恶狼一样狠厉,让她差点窒息。
秦尔卿忍着下体的疼痛,倔强的看着他,扬起头,说:“再多的钱,为了十个亿和段锦浓都是值得。”
她就像是只刺猬,明明知道顾承珩是故意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去反驳他。
就算,明明知道反驳之后,受伤的只会是她。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的享受了!”话落,顾承珩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更加粗暴的索取着她。
窗外的雨声渐渐的小了,外面漆黑一片,透着灯光望向内室,墙壁折射的人影愈发晃动的厉害。
秦尔卿被顾承珩折腾了半夜,凌晨的时候,她醒过来了,觉得浑身湿漉漉的,很不好受。
浴室中,她光着身子,打开了花洒,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身躯,她不知道脸上的水是不是泪水,可是,她的心莫名的痛的令人难以忍受。
顾承珩用那样残忍的方式占有了她,她心底的那股抽痛的感觉,又是原主秦尔卿的吗?
等到秦尔卿洗完澡出来之后,她浑身被冻得发抖,她彻夜将床单全部都换了一次。
尤其是看见床单上那一抹落红,更是刺得她的眼睛生疼。
顾家人当初真的是在诬陷她,秦尔卿是清白的。为了给顾承珩难堪,为了让秦家滚回去,所以故意这样的羞辱她。
但是,就算她是清白的又怎么样?顾承珩不是依旧不肯信任她?就算他也看见了这个象征贞洁的东西,他还是不相信。
秦尔卿觉得奇怪,已经换下了床单,她躺在床上,却还是能够闻见那股欢好之后的气息。
她是厌恶的,甚至是想反抗的。
第二天一大早秦尔卿便起来了,她换好衣服走出卧室的时候,顾承珩已经起来了。
顾承珩比她起得还要早,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他一夜未眠了。
窗纱被他刻意的拉住,遮住了整个客厅的阳光。
整个客厅看起来就是一片灰暗,他也没开灯,穿着浴袍依靠在沙发上,一杆烟接着一杆烟的抽着。
他坐在灰暗的客厅中,看起来是那样的孤寂而又寂寞,尤其是他手上的烟。
烟灰缸中已经满了,他还在继续着。
秦尔卿也不想理他,昨晚之后,她始终觉得再见他,就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一样,每个眼神都能被他看破。
她简单的做了一个三明治,煮好了牛奶,根本没有再看顾承珩一眼。
她是倔强的,他昨夜那样羞辱她。
“啪——”顾承珩走到餐桌旁,眼神冷冽的看着她,扔下了一盒药片在她的面前。
她还未说话,他就冷声道:“把这个吃了,你还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求之不得。”秦尔卿二话不说,直接将药盒拆开,喝了一口牛奶,直接将药片吞下去了。
顾承珩看着她的眼神微变,旋即,他的眼眸眯了眯,说道:“秦尔卿,我倒还真是低估你对段锦浓的情意了。你竟然愿意为他做到如此地步,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秦尔卿回头斜睨了一眼顾承珩,看着他俊脸上起了几颗红疹,心下只觉好笑。
“我也不知道,顾总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个破鞋这么上心了,你还派人跟踪我。”秦尔卿咬牙切齿的说道。
“跟踪你又怎么样?秦尔卿我说过你会为你的自私付出代价,而段锦浓承受的这一切,是因为你。你该不会不知道吧?”顾承珩嘴角一勾,冷冷的说道。
“我希望顾总你说话算数,我们之间的事情和段锦浓无关,你不要再把他牵扯进来了!”秦尔卿目光冷冽的看着顾承珩,一字一句的说道。
听见这话,顾承珩却忽然低下头,靠近秦尔卿的耳畔,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秦尔卿的耳垂上。
“我们之间的事情?秦尔卿你是你,我是我。你对我来说,不过是有着名分的暖床。所以,你搞清楚,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顾承珩的声音纵然是温柔的,犹如流水般的潺潺,可是带着一丝的寒气。
秦尔卿听见这话,差点就要气得掀桌子。该死的顾承珩!
她转过头,伸出手勾住顾承珩的脖颈,眼角一弯,似笑非笑的说道:“那又如何?顾承珩,你想要的,除了我这个残花败柳没有人能够帮你!”
此话一出,顾承珩那双斜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抹浓烈的戾气。
他一把挥开了秦尔卿勾住他脖颈的手,冰冷的说道:“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我要的是什么!”
秦尔卿眼角一勾,唇瓣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北宫娱乐城的简少主,顾承珩你说我猜的对不对?”秦尔卿目光凛冽的看着他。
闻言,顾承珩的眸子一变,眼中已有几分风云变色,不过他还是稳住了情绪。
“秦尔卿,你要是敢骗我,我保证不止你,秦夫人和段锦浓都会因为你的谎话而陪葬!”顾承珩眼神一狠,伸手钳制住了她的下颚。
秦尔卿却淡淡一笑,唇角一勾,笑着迎上来了顾承珩的眼眸。
“顾承珩,你能信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吗?”秦尔卿清浅的嗓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