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很担心的问:“姐姐,你不舒服么?”
小五揉揉太阳穴:“有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头疼症又犯了。”
臭臭赶紧拽着小五回去3206,用房卡打开门:“姐姐快进来休息一下,我给姐姐拿头疼药去。”
小五被臭臭的贴心感动的很,再加上头也的确是眩晕的厉害,就进去房间坐在沙发上。臭臭赶紧去卧室找头疼药,因为爹地也时常有头疼的毛病。可是等臭臭拿着药出来卧室的时候,居然见到小五躺在沙发上了。迷迷糊糊的,脸色也异常的红,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臭臭害怕了,忙趴在沙发边摸着小五的脸:“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很难受么?”
小五努力睁开眼,就看到臭臭担心的要哭了的样子,努力想起身,奈何身子软的一点也使不上力气。
“臭臭,姐姐……姐姐很难受,可能……可能……”小五即使咬破了嘴唇,意识也渐渐离自己远去。闭着眼睛昏睡在沙发上,但是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
臭臭急的很,赶紧去洗手间给爹地打电话:“爹地,赶紧回房间,董家主不对劲。”
那边挂了电话,两分钟后就出现在房间。寒夜单膝跪在沙发边,伸手摸小五的脸和脖子,都滚烫的厉害。还有小五的呼吸也异常,粗重,急促,且带着灼人的热浪。
寒夜大概明白怎么回事,转头黑着脸问儿子:“臭臭,你给她下药了?”
臭臭一听,眼睛瞪的老大:“喂!你不要用你龌龊的心来想我好不好!我臭臭可是光明磊落,最不喜欢做下三滥手段的事。”
寒夜也觉得臭小子不会做这么混账的事,他成精是成精,但毕竟人小,还不至于知道迷药,催情药是怎么回事。
臭臭忽的惊呼一声:“啊,我知道了,是君夜战!之前在那个包间,我见董家主心情激动,就给她端了一杯水喝。然后她送我回房间,就说很难受。那水肯定有问题!”
“该死的君夜战!”寒夜恼怒一声,接着抓着臭臭就往外推:“哪儿凉快你就去哪儿呆着去,今晚不要回来了。”
臭臭双手扒着门严重抗议:“为什么!我这一个小孩子,你不让回来,是想让我露宿街头么!”
“她被君夜战下药了,你在这儿我怎么给她解药?滚蛋,找林如去。”寒夜说着话,就将亲生儿子无情的推出了门外。
贴门听听,臭小子在外面咕哝一声:“君夜战,你这无耻的家伙,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然后就走了。
寒夜锁好门转身往回走,他才不会担心臭臭。别看臭臭小,和他一起的,都是别人倒霉。自己都吃亏无数,君夜战,你也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沙发边,寒夜伸手摸着小五精美的脸,没有了婴儿肥,也没有了曾经的清纯。但是不管这个女人变成什么样,都是自己心里爱的那个,都是能给自己悸动和安宁的女人。
就是这个女人,让自己知道真正活着是什么滋味。更让自己知道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的滋味。
昏迷的小五体内躁动着欲望的因子。蛰伏了五年的欲望,一朝被药物点燃,那后果真的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脸上的触感让小五觉得无比的舒服。脸下意识的蹭着那手掌,红唇轻启:“你……你终于来我的梦里了。”
寒夜心头巨震,手不能自制的颤抖起来。
小五以为那手要离开,下意识的伸手拉住那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含糊着:“不准走,这一次……这一次我不要那么早醒来。”
寒夜看着小五痛苦的模样,呼吸粗重,喷在自己的脸上,把自己的心都烫着了。他再也不想隐忍着,抱着沙发上的女人大步的往卧室走去。将小五无比温柔的放在大床上,寒夜在小五的耳边呢喃:“这一次,你的梦不会醒了。”
吻,落下,开始是小心翼翼的触碰,随即就变成疾风骤雨,就好像干裂的大地终于得到雨水的滋润。
五年,彼此两个人都熬了五年。如果此时此刻不是君夜战给两人做了嫁衣,现在他们又怎么能这样的干柴烈火。
一切的计划都打乱了。
寒夜今天带着臭臭现身这个酒会,本打算一点一点接近董家主,最后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每一个步骤都是有周密的计划的。可是小五被下药,欲望点燃两人的身体的时候,什么狗屁计划都见鬼去了。现在,此时此刻,就想彼此拥有,抵死缠绵。
这个夜是缱绻的,是暧昧的,是的。外窗的月亮都难为情的躲进薄云里,不好意思透过窗子看那大床上交织起伏的两人,是怎么样的销魂蚀骨。
好想把五年来亏欠的都在这一晚上补回来。但是寒夜知道,自己身体底子好,小五的身体不行。看着她疲累的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着的样子,寒夜可是不舍得再对她动一下。瞧着她白皙的身上,一处处的红色和青斑,就好像爱的符号。低头一处一处吻上去,然后收紧怀抱。
五年了,我说过,五年之后,我会用崭新的身份,不带着君家的阴影回来。
小五,我这五年,用一年养儿子,用四年做事业。每一天想的都是,我离我们的幸福又进了一步。
今天,我们的距离终于成了负数。
小五是在一阵铃声中醒来的。
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好刺眼。抬起手臂遮挡了一下眼睛,却感觉手臂好沉。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看看手臂,眼睛猛地瞪大,倒抽一口凉气。
我天,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手臂怎么会这样,红斑青淤,一个挨着一个。昨晚上睡觉……昨晚……
小五努力想着昨晚的事,就想到头晕,浑身热的难受。被臭臭拉着去沙发上休息,感觉自己是被下药了。臭臭曾经在包间给自己端了一杯水喝,那水……有问题!
小五双手抱着头使劲想,努力想,可是不管怎么想,脑子都乱成一锅粥,一点头绪都没有。唯一记着的是,自己荡妇一样,很饥渴的双手捧着一个满是胡茬的脸使劲的亲吻着。因为那胡茬很扎手,所以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