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琪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警惕地看着他,就听见他冷酷地说道。
“你得给我生个孩子,否则,你下半辈子别想好过了。”
他不管哪个男人对她怎么了,或者她有多惦记那个男人,从现在开始,这个女人只属于他。
顾琪然皱紧眉头,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偏激,她挣扎了几下,却被他拽得更紧了。
“你想得美。”她没好气地说道,现在她可不是那个任人搓扁的软柿子了,而且,他是不知道她当初生可可的时候受了多少罪。
产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无助感,她可不想再感受一次。
司常超也是被那个鉴定证书气得不轻,不由分说地将她扔上床,然后压了上去。
“这由不得你!”
他的大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很快就将她剥的一干二净,薄唇覆上她的,狠狠地将她吞噬。
他不信,这个女人这么快就忘了对自己的感情,他必须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证明她是爱自己的。
“司常超,你这个混蛋,放手!”
顾琪然尖叫着,宁死不从,可是力量敌不过他,到最后只能气喘吁吁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黑着脸为所欲为。
“司常超,你就非要这样?你不怕把我越推越远?”她瞪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他闻言,身形一顿,却更加粗暴起来。
深夜,司常超看了一眼身旁昏睡过去的女人,眼底荡漾着温柔,他回味着她说的那句话。
他不是不怕,而是越想抓住她,越身不由己。
他皱紧眉头,眼底似乎是在深思什么,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隔日,顾琪然醒来之后,只觉得浑身酸软。
她看着镜子前的自己,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很明显,秀眉紧皱。她一定要离开这里,这个该死的男人。
于是,她故技重施地借了保镖的手机,然后给路晨遥打电话,这次,她是让他来救自己。
路晨遥知道后,很快就赶来了。
对于顾琪然的事情,他是绝对不能马虎的。
他将顾琪然送到家门口,在她准备下车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腕,脸色有些难堪。
“怎么了?”顾琪然不解地看着他,这人一路上没说几句话,怎么这时候突然这么严肃。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他?”
顾琪然知道那个他是谁,可是她想靠自己解决好这些事情,现在她有能力了,不想牵扯到其他人。
“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末了,她给他一个放心的笑容,可是觉得他眼神很奇怪。
路晨遥盯着她脖子上明显的吻痕,只觉得心里有些发闷,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似得,有力发不出。
“然然,有需要的地方,一定要找我。”他轻声说道,松开了她的手腕。
路晨遥等了这么久,才等到她要离开,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他不管顾琪然爱着谁,也不管她给谁生过孩子,只要她能够跟自己在一起,就是莫大的幸福。
没想到,有一天,他的爱情也会卑微到这个地步。
顾琪然点头,就下车了。
直到她回到卧室换衣服,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根本遮不住那些吻痕,难怪路晨遥的眼神那么奇怪。
不自觉的,两朵红晕爬上脸颊。
顾麟琅回家之后,发现妈妈的高跟鞋摆在门口,就知道她回来了,兴奋地叫道:“妈妈,妈妈。”
“怎么了,宝贝?”顾琪然从厨房里出来,穿着围裙显得十分温婉。
她好久都没见到自己的儿子了,不禁有些想念,上前就是一个熊抱。
“妈妈,你这两天去哪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怕你被坏人欺负。”顾麟琅严肃地说道,似乎有些生气。
“妈妈这几天去忙了,忘了给你说,所以我一回来就跟你做好吃的,作为补偿,怎么样?”
顾琪然笑得十分灿烂,她的儿子是个小吃货,是肯定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的。
“是跟司叔叔一起嘛?”顾麟琅点了点头,只要妈妈回来了就好。
顾琪然愣了一下,想到司常超之前告诉自己的事情,想着他肯定跟可可说自己去出差之类的,不能露出破绽。
“是啊。”她笑了笑。
“那妈妈以后一定要跟我说你去哪里了,否则我会担心的。”他的小眼神盯着自己的妈妈,生怕她跑了似得。
可是,就是这么一盯,他看见了自己老妈脖子上面的淤青,像是被人打了一样。
顾麟琅还小,没接受那么多性教育,自然而然地将那个理解为妈妈被人虐待了,眼底不禁有些变化。
他可以直接理解为,妈妈被司叔叔欺负了,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于是,小眉毛皱的很紧,拳头也捏了起来。
此时,顾琪然已经起身,她打算继续去做饭,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儿子的变化。
顾麟琅想保护妈妈的心思很重,所以,他不会放过欺负她的人。
休息了一天之后,顾琪然就去上班了,这么几天没去公司,文心肯定很累,她来接班了。
“我的祖宗,你可算来了。”李文心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她此刻黑眼圈很重,跟熊猫似得,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萎靡,一看就是加班很久了的。
“辛苦辛苦,你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顾琪然笑了笑,让她去办公室的里间休息。
李文心点头,走了过去。
看着桌上成堆的文件夹,顾琪然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刚坐下来,正打算把来上班时买的避孕药吃掉的时候,就被通知有个紧急会议要开,于是整理了文件走去会议室。
她是不会让自己怀孕的,尤其是司常超那个男人,到时候她还真的走不了了,公司也处理不好。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瘟神居然不上班,这么快就赶了过来。
顾琪然正在开会听报告,门就被一个人黑着脸踢开了,所有人震惊地盯着那个男人,气场强的让人说不出话来。
眼明的人已经看出来了,这不就是司氏的老总嘛,固然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