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白蜜雪感到一阵绝望,他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想彻底抛弃她了吗?为什么,明明她对他几乎付出了自己所有的一切,最终却换来这种结果。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凭什么顾琪然就能得到司常超的心,就算她白蜜雪要死,也必须要找一个垫背的人!
“别再闹了。”
司常超已经没有耐心再陪她耗下去,顾琪然现在怀有身孕,指不定被她藏到了什么地方中去,总得来说,顾琪然获救的时间拖一秒,她的危险就会多一分。
“我知道了,你根本就不爱我。呵,既然如此,我以后也不会再缠着你了,省得让你们看我的笑话,后会无期。”
白蜜雪说完就立刻转身离开,并迅速拦下了一辆的士。司常超当然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走,但是在看到白蜜雪的眼神的那一刻,他还是愣了一下,那是一种对全世界绝望的神情。
也就是趁着这一空档,白蜜雪匆忙坐进了车里,让的车司机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随后她就接到了司常超打来的电话,她听到司常超在说:“你不要做傻事!”
“我怎么做不需要你管!”
说完白蜜雪就把手机扔出了车窗,曾经她也憧憬过和司常超有个美好的未来,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因为另一个女人的到来而被破坏了。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另一边,顾琪然已经从昏迷中渐渐醒过来,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以及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她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又被绑架了。
她回忆起了此前发生的种种,自己最后接触的人是白蜜雪,难道是她绑架了她?
虽然她很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是当房门被人打开后,她心中最后一点美好的幻想也破灭了。
站在她面前的就是白蜜雪,这个女人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眼神恍惚。
“白蜜雪,你……”
“啪!”
还未等顾琪然反应过来,一个巴掌就狠狠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你这个贱人!就是因为有你的存在!常超才会离开我!”
面对情绪失控的白蜜雪,顾琪然露出一抹冷笑,她居然到现在还是那么执迷不悟,既然如此也就别怪她继续打击她了。
“白蜜雪,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常超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疯女人。”
“我是疯女人?那也比你这种贱人要好千万倍!顾琪然,我死了,你也休想得到他!”
此时白蜜雪突然将她拉扯起来,一路拉着她往外走。
“你想干什么?”
顾琪然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她没有把她拉出去,而是一直在顺着楼梯往上走,这让她想到了当初在天台经历的事情。
白蜜雪好不容易才把她拖到了电梯里,直接上到了十一楼。
“顾琪然,今天我就让你给你我陪葬!给我们俩之间的仇怨做个了断。”
顾琪然发现白蜜雪说话时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很少见到白蜜雪会流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对她打击很大的事情。
可是……明明之前她遇到的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去了一趟医院之后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莫非……是她?
“路楠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顾琪然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原本只是觉得路楠年纪尚小,不懂事,但是现在看来,是她太轻敌了。
“呵呵呵……”
白蜜雪只是吃吃的笑着,神智似乎已经不如之前那般清醒。
顾琪然现在怀有身孕,又被绳子钳制着,所以只能被白蜜雪一点一点的拖到宾馆大楼的边缘。
楼底下是来来往往的车辆,看得顾琪然一阵眩晕。
她想到了自己腹中的孩子,他还没有亲眼看过这个世界,他不能就这么没了!
“白蜜雪,你听我说,如果你现在拉着我一起跳楼,这件事报道出去后,你让你的家人怎么办?”
“家人?呵,我已经没有亲人了,现在我只剩下常超,可是连他也不要我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
白蜜雪冷笑着,她的父亲和母亲早已离开人世,家财散尽,那些亲戚都想瘟神似的躲着她。其实如果能像顾琪然那样生活在温暖呵护之中,谁又愿意做那个人人讨厌的女人呢?
“什么?”
顾琪然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多少变故,不过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已经算是足够大的打击了。
“白蜜雪,放开她。”
司常超不久前也一直坐车尾随着白蜜雪那辆车,为了找到这两个人可谓是费了一番心力的,紧接着就看到了这么惊险的一幕。。
也不知怎的,在看到他之后,顾琪然的心里莫名多了一丝慰藉。
“你别过来!”白蜜雪拉着顾琪然一点点后退,在高楼上摇摇欲坠,几乎就要掉下去。
“白蜜雪,你冷静点,我们可以谈谈。”
顾琪然突然觉得司常超的心理素质还是蛮好的,至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冷静的劝解当事者,如果是她的话应该早就一个箭步冲过去把人给救下来了,但是她也注意到司常超的步子在一点点向她们靠近。
“司常超,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我之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白蜜雪现在只感到愤怒,到了这种时候,他最关心的居然还是顾琪然。
“不管是因为什么,你先放了顾琪然。”
“休想!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着心爱的人在你面前死去!”就在白蜜雪要拉着顾琪然向后倒下去的那一刻,一颗子弹穿过了她的太阳穴,她的手下意识的松了一下,最后竟是自己一人从十一层的高楼坠下。
而与此同时,顾琪然被司常超一把抱入怀中,惊魂未定的她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和手心满是冷汗。
真的好险,差一点就……
而楼下的白蜜雪已经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到死她也想不到是谁向她开了那一枪,只是在意识完全涣散前,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给了她些许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