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擎南唇角勾起冷笑:“与死亡比起来,苍蝇根本不值一提。”
秦小北:“……”
“去洗脸洗脚,然后睡觉。”裴擎南冷声。
秦小北:“……”
裴擎南伸手将她手里的睡裙拿了过去。
秦小北无奈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眸子里已经没了怒意和狂躁。
承如裴擎南所说,与死亡比起来,不洗澡根本不值一提。
裴家背负的,是她爸爸妈妈两条性命!
她迅速去洗手间简单地擦了一下,便躺到床上。
臭一点也好,裴擎南就会对她没有兴趣。
次日。
秦小北不肯再吃裴擎南让人为她准备的白汤,她理直气壮地夹他面前的菜。
裴擎南一筷子敲在秦小北筷子上,使她夹过去的菜掉到桌子上。
秦小北怒:“那种事情都没有节制了,还喝汤做什么?”
裴擎南弯起唇角腹黑地笑,他的歪理格外多:“性质不一样,你必须坚持喝一个月汤,因为汤是内调的,你流产,身体虚弱,要好好调理。那种事情,就算撕裂,也只是外伤,不伤根基。”
秦小北:“……”
她除了满脸通红以外,她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反驳裴擎南。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把那种事情说得如此一本正经。
裴擎南看秦小北一张脸冷得滴水,红得似血,他满意地扬起唇角,慢悠悠地吃饭。
他吃饭的时候完全没有咂嘴的声音,举止十分优雅,完全一副贵公子形象,与**二字完全沾不上半点关系。
可是秦小北知道,他骨子里透着一股痞气。
接下来的日子,于秦小北来说,简直是人间地狱,每天晚上,裴擎南毫无节制。
唯一让秦小北感到欣慰的是,这个男人格外开恩地说,因为她这个算小月子,加上不是冬天,半个多月可以洗澡了。
秦小北感动得哭,在浴室里把花洒打开,任由水哗啦啦地冲刷在她的身上。
她是真的觉得自己臭翻了。公历十月的天气,半个月不洗澡,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见人,亏得她这半个月都没有出门,要不然,走在街上可能会被人误以为是疯子。
她光是洗头就用洗发水洗了三遍,身上的沐浴露也是抹了一遍又一遍,但她始终觉得身上还是有股酸臭的味道。
不知道洗了多久,门被砰砰敲得震天响。
紧接着,裴擎南的声音响起:“秦小北,你他妈好了没有?”
秦小北浑身一僵。
她满脑子都是裴擎南一张布满欲。火的脸,想到这个她就浑身难受,并不喜欢每天晚上和他做那种事情。
下一刻,门被推开来,四目相对,秦小北吓得手足无措地护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