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言将谢林欣送回房间,两人道了晚安,江哲言也离开了。
悄悄的来到傅子默和苏南音的房间,两人也将在书房的事情告诉给了江哲言,这水越来越浑浊,让人捉摸不透。
徐管家来到谢林欣的房间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房间里面传来允许的口令。
徐管家左右看了看,然后迅速的打开而进,谢林欣的房间里面有个小书房,徐管家直径进去。
“小姐。”徐管家低声唤道。
谢林欣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双眸沉寂,表情冷漠,谢林欣将碎发挽在耳后,低沉询问:“怎么样了?”
徐管家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小姐,如你所说,江哲言的确进了客房,之前傅子默和苏南音的确进了书房在探寻谢家。”
谢林欣觉得疲倦的揉着太阳穴,低哼一声,此刻的她像是一个冷艳的美人,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可以卸下面具。
“呵呵,真如父母所说。”谢林欣嘲讽着,随后是轻叹一声,“苏南音身边有两个男人围着他转,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心思,江哲言是我的!”
谢林欣不甘心,显然对江哲言动了真情。
“小姐,接下啦该怎么办?”徐管家不知所措的问道。
谢林欣皱起眉头,思考着。
“要不要给老爷和夫人禀告此事?”徐管家建议着询问。
谢林欣摇了摇头:“不必了,这些事情我能够自己处理。”然后坐起了身子,沉思道,“苏南音和傅子默两个人没有在书房发现什么吧?”
徐管家得意的笑了笑:“小姐你就放心吧,该藏的东西我已经藏好了,就算是暗室里的东西我也藏好了,而且按照你的吩咐故意布置了一下。”
苏南音听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慢悠悠的说着:“我把他们留下来也起一个试探作用,没想到还真如我想象那样,既然他们这么想调查我谢家,那我就只能陪他们玩咯,徐叔,你调查苏南音调查得怎么样了?”
“傅子默的妹妹傅思雪是苏南音的死对头。”徐管家回答着。
“死对头?”谢林欣有些不解的反问着。
徐管家点头解释:“没错,傅思雪双腿残疾,是因为苏南音小时候推了她一把,还有江哲言的妹妹江薇莲喜欢傅子默,自然讨厌苏南音。”
“没想到苏南音这么有手段,将傅子默的亲妹妹害得失去双腿,都能让傅子默一心一意的对她,真是厉害啊。”谢林欣冷哼一声,讽刺赞扬,端起咖啡小小的喝了一口,感叹着。
徐管家也担心谢林欣一人无法对付苏南音,好心提议着:“小姐,不如把此事禀告给老爷夫人吧?他们的办法多!”
谢林欣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显然很生气,愤怒的看着徐管家,低声提醒着:“我爸妈在国外谈生意,不要让她们分心,要不是苏家,我爸妈怎会走投无路,改名换姓的来到H国呢?现在我们家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成就,苏家的仇,我自然会报。”
谢林欣双眼慢慢的怨恨。
徐管家当时十九岁时就跟着谢家做管家,谢家的盛到衰,然后从衰慢慢的到现在的盛,都是看在眼里面的,谢氏夫妇的努力和拼命,徐管家也是知道的。
“小姐,一切都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徐管家小声的好心提醒着。
谢林欣虚眯着眼睛,微微点点头:“徐叔,把苏南音和傅子默给我看紧了,若有什么情况立马告知我。”
“好,小姐。”徐管家点头应道。
谢林欣挥了挥手:“徐管家,你出去吧。”
“是。”徐管家应了一声,本来走了两步,然后又退回来,从衣服的口袋里面拿出一个优盘,放在桌子上,说,“小姐,这是书房的监控录像,我已经把它拷贝下来了。”
谢林欣拿起优盘,若有思议。
“小姐…”徐管家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直说吧。”谢林欣看着徐管家,揉了揉略微发疼的太阳穴,刚才跟江哲言一直在后花园里面吹着凉风。
皱眉的徐管家思量许久,说:“小姐,监控录像我看了,苏南音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敏感,又有傅子默和江哲言的帮衬,在国内还和一个叫陆逸明的男人纠缠不清。”
“哦?”谢林欣有些吃惊,更多的是不可思议,“看来苏南音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你所提到的三个男人,都帮我去查一下,我倒是要看看,苏南音有什么吸引男人的地方?”
“好的,小姐,那我就先离开了。”
谢林欣从一本书里面拿出一张小时候的全家照,忽然双眼被泪水打湿,脑子里面忽然浮现出小时候那些无忧无虑开心的事情,泪滑过脸颊,嘴角强扯出一个笑容。
“爸爸妈妈你放心,我会帮你们的。”谢林欣擦掉脸上的泪水,冷哼一声,“苏南音,你对我家的仇,我会慢慢的报,咱们等着瞧!游戏才刚刚开始”
谢林欣双眼忍不住的狠辣,心中的怨恨已经掩藏不住。
“你们说什么?书房里面有一个暗室?”江哲言不敢相信的反问着,“你们在暗室里面有没有发现什么?”
“在墙上挂了很多都城的老照片,桌上还有很多陈年的老报纸,上面全都是关于苏家的。”苏南音眉头紧皱,沉思着说道。
“关于苏家的?”江哲言皱眉反问。
苏南音点了点头,说:“对,没错。”
“那南音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江哲言很是担心上前握住苏南音的肩膀,紧张兮兮的看着她。
傅子默看着江哲言对苏南音“动手动脚”,心里面很是不爽,一步上前将江哲言甩开,很是不满的警告着:“江哲言,你在干什么?”然后将苏南音护在身后。
江哲言很是不屑的看着傅子默,冷哼一声:“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在关心南音。”
“我的女人用不着你关心。”傅子默很是不满的好心警告着。
江哲言正了正衣服,吊儿郎当的笑了笑,说:“哦?是吗?傅子默你不要,恐怕你这个话说得太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