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走出去,仔细的大量了一下这栋房子,然后在看看门头上的门牌:梁府。
“这是梁生的家?”
南音正在纳闷,傅子默车子的轰鸣声由远而近,瞬间停在这栋房子的铁门前。
南音朝着铁门跑去。
而傅子默跳下车,车门都没来得及关就朝南音奔来。
“南音!南音!”傅子默一边跑,一边喊着。
“子默哥,我在这里。”
南音里面后面跑出来,看到傅子默时,激动的泪光闪动。
傅子默上前,一把拉过南音,将她抱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傅子默才仔细的检查着她,嘴里还不停的问:“梁生有没有伤到你,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南音含着眼泪,摇摇头,说道:“没有,我没事!”
傅子默听了南音说没事,还不放心:“让我看看,那个疯子有没有伤到你。”
“子默哥,真的没有。”
南音忍不住要笑出来了,心里却是暖暖的。
他还是那么紧张自己,那么在意自己的安危。
“他要敢欺负你,我立刻去杀了他!”
傅子默抱着南音,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他的老婆和孩子真的被人绑了吗?”南音有些难过的问傅子默。
“应该是,不过我已经在想办法帮他了。”
傅子默拨开她额头上的发丝,温柔的安抚着她。
“那个人真的那么危险吗?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南音难得这么安静的待在他怀里,还这么关心自己的安危,这让跟傅子默心花怒放。
傅子默动情的收紧了手臂,将南音抱的更紧。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也不会有事。”
说完,傅子默在南音额头轻轻的落下一个吻,然后低头在脸颊轻轻一撮,柔声说:“走吧,咱们回家。”
他们正欲离开,
江哲言又疾驰赶来,还带来了一拨人,将梁生的大门口守着。
南音知道江哲言来找梁生了。
想到梁生的祈求,南音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为难!
一边是收到侵害的江薇莲,一边是老婆孩子都被抓的梁生。
她该怎么办?
南音松开了傅子默,来到江哲言身边,抱歉的说:“对不起,也许我没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希望你给我的时间,也给梁生点时间.”
“南音,你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突然帮那个畜生说话,你可是亲眼看到的!”
江哲言对于南音的临时转变态度,有些不解。
此刻,他只想替妹妹讨回公道,并没有多少头脑去想整件事情的真相。
“我没有,照片上的人,并不是梁生,而是另有其人,这是一个阴谋。”
南音不敢把事情说得太明白,怕江哲言去找别人,惹出更大的事情出来。
江哲言紧皱眉头,惊讶的看着南音,非常不悦的说:“南音,那个混蛋找你来,就是让你改口的,是不是?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江哲言的话,让傅子默不得不出面了。
原本不想掺和这件事的,但南音掺和进来,自己也无法置身事外了。
傅子默走近江哲言,把南音护在身后,对江哲言冷言说到:“这件事真的不是梁生,他也是受害者,况且,我用脑袋担保,梁生绝对不会对你妹妹做什么的。”
“傅子默,我倒是忘记了,你和梁生可是多年的好朋友,难怪你会为他说话,南音也会为他说话,我算是看错你们了。”
江哲言一挥手,怒吼道:“进去给我找出那个混蛋。”
傅子默一把揪住江哲言的手,死死的扣住他。
“他不在家里,江哲言,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吗?梁生为什么这么干,他和江小姐刚刚有新戏在合作,这不是砸自己的脚吗?”
傅子默的话,让江哲言顿了顿。
此时的他,被蒙蔽了理智,他还是不相信傅子默说的。
“可是南音看到他对薇莲……”
江哲言越说越激动,朝着铁门狠狠的踢了几脚。
南音走过去,带着安慰的看着他,郑重的说:“江少爷,你现在的行为关乎着一个家庭的命运,甚至是几个人的生命,所以,希望你冷静点,相信我们说的。”
江哲言看着南音的眼睛,她眼里的清澈,让他不由自主的陷进去。
“好,我相信你们一次,如果这件事不是你们说的,傅子默,我会找你算账的。”
傅子朝着他比划一个“OK”的手势,钻进了车里。
南音朝着他微微一笑,然后拍了拍他的手臂,与傅子默一起离开了梁府。
江哲言抬头看看梁府,低声说道:“梁生,我会再来找你的。”
说完,江哲言咬咬牙,一挥手,带着一众人离开了。
南音坐到车上,一直沉默不语。
傅子默扭头看着她,有些心疼的说:“怎么了?在想什么?”
“子默哥,我觉得江薇莲好可怜,别看她表面上那么风光,其实,她也很苦,我终于理解她为何会那么高傲、刁钻了。”
傅子默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轻声说:“你的心里总是装着很多人,有没有我?”
她多想回答:“当然有你,全都是你!”
南音去没有说出口。
傅子默说着,定眼看着南音,而南音眼里的矛盾和痛苦,让他更是心疼。
“别想那么多了,每一个人都有她的不易,江薇莲也一样。”
“你会帮梁生救出老婆和孩子吗?”
南音突然转头看着傅子默。
她看到梁生祈求自己的那种眼神,心里就很难过。
一个男人,能爱老婆,爱孩子,那就是一个有责任的男人。
梁生为了老婆和孩子的安危,犯了错,也求了人,这是应该怪他,还是该原谅他?
“我会尽力去保护他们,就像保护你一样,不让她们受到伤害。”
傅子默的深情告白,南音当然知道。
南音抬眼,正碰上傅子默火热的眼光,她赶紧撇开脸,躲避着他的目光。
“你还打算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傅子默将车停到路边,直视着南音的眼睛,急切的问道。
没有她的日子,那不叫日子,那只是煎熬。
他真的受不了这种没有她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