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这一次来的很是急速,感觉他就在外面等着一样,十多分钟就到了。
傅子默直接把医生叫到了书房。
“思雪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性格也越来越怪异,我觉得她是不是心理有问题,会不会是因为自卑引起的这种病态的行为?”
医生看着傅子默,微微低头,沉思了片刻后,慢吞吞地说:“少爷,小姐确实有点过了头,但是我目前无法判断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傅子默眉峰一挑,看着医生,愁容满面地说:“你不知道?以一个医生的角度去看,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最好是去看看心理医生,毕竟这种不下药的病,我不在行,另外,小姐的精神方面一定要控制,不然还会出问题。”
这句话到真的让傅子默震惊了。
“思雪难道会得精神病?”傅子默被自己的想法都吓到了。他赶紧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有认识的这方面的权威人士吗?”傅子默叹息一声,有些无奈地吻着医生。
医生赶紧从身上拿出电话,翻看通讯录,然后给傅子默写下一个电话号码。
“少爷,这个电话是赵医生的,她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治疗了很多大人物,甚至很多明星也悄悄地找她,你可以去试试。”
傅子默接过电话号码,仔细地看着,朝着医生点点头。
傅子默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医生一走,当即给姓赵的心理医生打了电话过去。
“赵医生,你好,这么晚打扰你,不好意思。”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傅子默便大致说了一下情况,双方约定明天一早带着病人去他的办公室。
傅子默落实了一件事情,心情也放松了些,才想起南音来。
傅子默悄悄地来到房间外,推开门,南音正坐在书桌旁,全神贯注地看着什么?
傅子默轻手轻脚地靠近南音,从头顶看过去,南音手里拿着几张旧照片,还有一个黄金吊坠,细细地抚摸着,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仿若寒冬的早晨,灰蒙蒙的。
傅子默看着那些照片,脸色突然骤变。
那是南音小时候吗?她是不是在想自己的父母?
傅子默故意地“咳咳”几声,告知自己来了。
南音赶紧将手里的东西放进木盒子里,回头用泪水迷蒙的眼睛望着身后高大帅气,英俊挺拔的男人,故意掩藏着内心的秘密。
“你来了,思雪安抚好了吗?”南音关切地问道。
“你在看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个照片,什么时候的?”
傅子默不想南音岔开话题,一句接着一句地问了几个问题。
南音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叹息一声,悠悠地说道:“这是匿名快递寄给我的。不知是谁。”
南音说着,还拿出了照片和吊坠,递给傅子默说:“你看照片上小孩脖子上的坠子,是不是跟我的这个一模一样。
“子默哥,我去查了,这个吊坠上面刻着一个大写的字母‘L’,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傅子默拿起吊坠和照片仔细地看了看,紧蹙眉头说:“确实是一模一样,脸穿的红绳和打的结都一样。”
傅子默把照片和坠子放进盒子里,一把拉着南音站起来,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轻一带,江南音拉进怀里,死死地扣住。
“为什么不告诉这件事,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耐,想要执行处理?”
傅子默责备着南音,他害怕她自己行动,出了这么多事,他真的怕了。从没有过的害怕。
“这是小事,用不着让你操心,所以就没告诉你。”
南音想说,没敢告诉他,是因为那段时间自己正和他生气闹别扭呢,怎么告诉他?
“不用我来操心?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不要我保护了。”
傅子默说着,那张脸越来越近,鼻尖已经触碰她的鼻尖了。
南音一阵心慌,聂聂地说:“没有,不敢。”
“到底是没有?还是不敢?”傅子,默戏虐地盯着她闪躲的眼睛,逼问着。
看着她红着脸躲闪的样子,他总是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傅子默一把勾住她的脖子,迅速地吻住了她艳红嘴唇。
“呜……呜……”
俩人优陷入激情难控的境地,傅子默再一次发挥了他最勇猛无敌的一面,让南音不停地求饶。
“你以后还敢不敢说不要我来操心这些话?”
傅子默驰骋在南音的身体上,还想要凌驾于她的精神上,
“啊……不敢,不敢了!”
南音羞红着脸,娇媚地向傅子默求饶,这样的南音,对他却是另一种诱惑。
他内心的征服想法瞬间膨胀,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南音的身体。
激情一直持续到很晚,直到南音瘫软无力后,才停下来。
傅子默抱着南音,替她冲了热水澡,又清理干净她的身体。
看着昏昏欲睡的南音,低头,吻着她跳动的睫毛。
“安心睡吧,我抱着你。”南音往傅子默怀里蹭了蹭,寻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后,便安静地睡了过去。
傅子默的心思还停留在照片和吊坠上。
“L”会是什么意思,代表着什么?
是谁寄给南音的?那些照片又是哪里来的?如果真是南音的妈妈,她为何不来见南音,而是以这种方式来提醒她自己的存在?
傅子默满脑子都是这些问题,也许,自己明天的事情更多了!
很早,傅子默便叫醒了傅思雪,并强行让人抬着她上了车,直接去了赵医生那里。
傅思雪看着傅子默将自己带进一个心理医生这里,当即开始发飙。
“放我下来,我要回去,我没病,傅子默,你才有病,那个贱人才有病呢,她才是心理有疾病需要治疗。”
傅思雪的闹腾,让傅子默很是头疼,正不知怎么办时,赵医生出来了。
没想到这位赵医生还是这样一位,身材高挑,五官精致,知性文雅地一位美女。
傅子默有些微微的吃惊,这样的人能在心理研究方面取得如此成就,看来也不是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