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下,当听到前面传来的消息时,皇甫正寒又是乐呵一番,女儿的本事当真让他刮目相看,铤而走险这招可不是谁都敢用的,百姓都接受了,可见曦儿真的改变了这个朝代。
他该高兴的,可是如今一娶四夫,只怕内外都不平静了。
凤阳宫里,当羽逍和白慕圆满完成任务回来时,天都已经微凉了,当看到那屋里的四人时,眸子一暗,有些无法言说的情绪在心里堆积着,还不明情况的他们有些狐疑的望着那靠在公孙明朗身上睡着的女人,心里柔成一片。
萧叶在羽逍和白慕开口之际打了个手势,当下三人就走了出来,长廊里,萧叶边走边道,“曦儿已经决定和公孙明朗,宋柏松,我,还有羽逍在一起,但这只是开始,剩下的就看你们的了。”萧叶对着白慕说道,这个男人曦儿的心早就势在必得,那股浑然天成的占有显得那么有力,萧叶知道,早晚有一天,这个男人会是曦儿的夫君之一,从一开他就知道。
“外面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我们都不在,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怕她在大殿之上选别的男人吗?”萧叶好笑道,都说当局者迷果然没错,绕是沉稳睿智的羽逍也会有失算的时候。
“我其实有这个想法,没想到就算我不在,她的心里还是有我的,这就够了。”羽逍坦然道,现在他觉得心里堆满了幸福,有种想要大喊一声的冲动。
“嗯,这点我承认,她的心里却是有你的存在,而且还是不可缺少的,看来做贴身护卫还是有好处的,呵呵,你说是不是啊白慕。”萧叶调侃道。
“不过是早了一点而已,不要太嚣张了,没听说过后来者居上嘛!她为什么答应娶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对你的感情可不是很深啊!”白慕回敬道,在她的心里,他的位置不比萧叶的低,既然她选择了就有她选择的理由,不过如果这样就能打击到他,那萧叶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闻言,萧叶脸上没有丝毫的改变,只是那幽深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无奈,时间还长,他有的是时候让她爱上他。
“既然你这样想,那就祝你好运了。”萧叶出声道。
晨曦的光芒在东方缓缓升起,看了看天色里拿抹淡淡的残红,萧叶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道,“将这个给宋柏松,告诉他,曦儿的身边没有后腿,我有事先走了,天亮了,我们的事情也更多了。”萧叶说完,起步离开,单薄的衣服随风在飞扬着,那身影洒脱不羁,张扬霸气。
羽逍和白慕看了一眼离去的萧叶,转身往回走,寂静的晨曦里,轻快而稳健的步伐声越来越远,当回到寝殿时,二人将瓷瓶递给宋柏松,并将萧叶的话说了一遍,在宋柏松那平静无波的面容下,那颤抖的心让他有些涩然的起身离开。
用一双完整的手来抱她,是他心里一直以来的愿望,却不想有一天会是在这样平静的情况下实现。
世人都说红颜无解,那是因为凡是那个人出手,从来没有活口,当初为曦儿挡了那一剑,如今想来真是孽缘,谁会想到他有那么多的身份,每一个身份都足以让他称霸一方。
大房?
看来是他早就打算好了的。
宋柏松离开后,羽逍和白慕也离开,将这温馨甜蜜的时刻留给了公孙明朗,天还未亮,只怕还要一两个时辰曦儿才会醒来,公孙明朗在羽逍和白慕离开后,抱着怀里的人儿轻轻躺到了床上。
轻揽着永曦,将被子盖好,公孙明朗在经历了一天的起起落落后,闭上了充满倦意的眼睛,明天圣旨就该下了,怀里的人儿也是他的了。
房里淡淡的熏香味在四处云绕,那锦被下的两人紧紧相依着,嘴角都挂起了淡淡的笑容,幸福,满足。
城中的飘雪院里,喝了一夜的燕歌行披散着头发,那瞳孔时深时浅的银光黯淡着,饶是风华绝代的男人在失意时,那颓废而凄迷的模样真是让人着迷。
夏侯晟把玩着手中的发丝,看着那个想一醉方休的男人,轻微的摇了摇头,嗤笑道,“一个女人而已,你要是真喜欢,我抢来给你玩玩?”
话落,夏侯晟所做的龙凤大床立马灰飞烟灭,只留下一个漂浮在空中的妖娆美人。
“你要是敢动她,我就毁了你的一切。”燕歌行含糊地说道,只是那眼中的痛意太过明显,骗的了别人醉了,却骗不了自己还清醒着。
“呵呵,看来你们是真的动情了,这样她就更加不能留了。”夏侯晟阴阴的说了一句,红眸里都是浓浓的杀气。
“你敢就试试吧,不知道在极限时,我们能不能同归于尽。”燕歌行震慑道,她是他寻了多年的至宝,又则能让他人暗害。
“为了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女人,犯得着跟我作对吗?”夏侯晟捂着胸口说道,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他们认识二十余载,从相遇相扶,这一路走得如此艰辛,却不想如今也会有敌对的时候。
他们和萧叶不一样,他有族人接纳,而他们却是妖孽的化身,是不祥的征兆,是厄运的代表,是不为世人所容的孤人。
燕歌行回想到当初在断魂崖下的日子,突然苦涩一笑,自嘲的勾起嘴角,如果不是天生异能,何以要受到那些非人的折磨,就连亲人也不敢靠近,如今一切都好了,权力,地位,财富,却惟独少了心中所爱,空荡荡的心里想填满,却发现更加空虚。
“我从未想过和你为敌,只是她你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