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乐捂住小嘴说不出话来,她中过巫术,心里最清楚这种邪恶的功法有多厉害。
我四处走动了一下,发现房间里非常干净。用手摸了下写字桌,上面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白叔,你们每天打扫房间吗?”我看向老板说道。
老板紧张了一下,看着我说:“女儿都成这个样子了,哪有心思管那么多。”
“那阿姨呢,她有没有打扫?”
“她啊,也没有。一天和我就是在外找各种医生,还有江湖高人,也没有时间。”
我爬在了地上,看了下床底的角落,也非常的干净。
“你是怎么了,这不就是中了巫术吗,找出引子来问题不就解决了一半?”姜轩看着我的举动非常疑惑。
安悠悠白嫩的小手扶着下巴,很有一副侦探的样子道:“这女孩中的巫术和王乐乐的不一样,她身体中有鬼!”
“有什么鬼,还什么巫术,你们出去!我说白强,你都四十几岁的人了,还被这些小鬼糊弄?”老板的妻子突然进来,把卧室的门扇出很亮的声音。
“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还神鬼什么的,你的腿我看是本来就有毛病了,要有鬼也是这几个小鬼!”那女人很激进,应该是什么高等学院毕业的。
她没有说出更脏的话来,说这些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再说她对这些应该是有些抵触的,所以才会这样。
老板赶紧把妻子的手抓住对我们说:“不好意思,我妻子是个无神论者。有点冒犯你们了,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你先出去吧,等女儿醒过来再说他们的好坏!”老板把妻子推出了门外,把门“咚!”的一声关住了。
自己点了一根烟看着门坐在了地板上,眼中流出了泪水,哽咽的说:“我就这一个女儿,希望你们能救救她,刚才说她身体里有鬼,需要什么东西我让老刘去准备。”
“要什么我这就去准备。”一旁的老刘弯腰毕恭毕敬的说道。
他们的态度真的表变了很多,从一开始的轻蔑到现在的恭敬,变了好多。
有句话说的好,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也不能多说,救回来她女儿就行了。
“去准备几盏油灯,还有铜钱,红绳,白色的蜡烛。”我说道。
老刘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在客厅里好像听到了争吵的声音,应该是老板的妻子不让去吧。
“你要那么多东西干嘛,直接引出来不就行了?”姜轩不耐烦的说道。
“这次的巫术不一样,准备一些道具还是好的,说不定还能问出一点什么东西来。”安悠悠这个女孩太聪明了,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想法。
王乐乐在一旁安静的坐着,她没有这方面的能力,只能这样了。
我拿出了记载五行封鬼令的书,翻到了后面指着上面说:“这不止是一门功法,还有许多的资料我觉得能试一下。”
“而且我觉得这次巧遇白叔,并且也是巫术有点诡异,巧合都好像是人为安排的一样。”
“拜托你们,救救我女儿。”白强现在看来灰头土脸的样子,他不懂我们说什么,只能请求我们。
我点了点头看了姜轩他们一眼,有些事在这里说不出来。本能的觉得这件事可以引出来一点东西,比如那个戴鸭舌帽的!
等了有半个小时,老刘回来了。客厅里又发生了争吵,叮叮当当东西好像撒了一地。
老板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出卧室吼道:“女儿都昏迷了三天了,你以为我不紧张?我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如果能在正规医院看好,我愿意请他们来?”
“我是出门做生意的,我的知识没你过,但是见闻一定比你广!”
我爬在卧室门上看了看,老板娘还想说什么话,被老板一巴掌扇了上去。
本来比较白的脸上立马多了清晰的掌印,看来老板真的生气了。
“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去卧室!”老板指着老刘说道,转身走进了卧室。
老刘蹲下把东西收拾了起来,走进了卧室。
还好这个卧室够大,待六个人并不显的拥挤,但是为了布置道具还是让老刘和王乐乐出去了。
他们两个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女孩醒来后肯定要老板安抚。姜轩和安悠悠会点手段,可以帮助我。
“把窗帘拉上。”我说着蹲下来开始布置道具。
距离床边摆放了四盏油灯,中心位置放了几根蜡烛,外围用红线缠绕了几圈。
让姜轩在窗户上画了几道符文,为的就是不让阳光照射进来。
马上就正午十二点了,这女孩身体里的鬼不一定能引出来。要把卧室布置的和晚上一样,这样或许才有效果。
卧室立马黑了下来,姜轩和安悠悠把阳光封死了,根本透不进来一点阳光。
我点燃了中心的白色蜡烛,看着五行封鬼令上面教的方法念出了一段咒语一样的东西。
白色的蜡烛对于鬼来说是香的,现在味道已经飘到了床上。女孩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手脚不停的晃动。
老板握住了她的手,一直在安抚着,如果引不出来的话只能等到晚上了。
突然一个鬼头鬼脑的男人从女孩身体里钻了出来,老板看不到还在不停的安抚。
我和姜轩还有安悠悠身上有姜轩精心画的符文,这只鬼看不到我们,在他的眼里只有几根白色的蜡烛。
那个男人非常的小心,看了老板两眼后轻手轻脚的走下了床,几乎是挪到了白蜡烛跟前。
“你是谁派来了,什么时候下的手!”我把姜轩的符文放在一旁,站到了那男人的身边严厉问道。
这鬼感觉到了危险转身就走,我手中的火焰立马点燃了几盏油灯,地上的铜钱和红线发出了光芒,这是简单的锁鬼阵。
几盏油灯对于鬼魂来说是难以跨越的障碍,这就好比一个浑身是伤的人脱了衣服站在了盐水围住的圈子里。
阵法是由红线和铜钱组成的,油灯对于它来说就是用刑的工具。我不相信它能坚持下来,一个被人利用的鬼魂能有多大的意志力。
“还不说是吧?”我拿起一盏油灯就像鬼魂烤去,我不信它能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