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会害了你!我经常去酒吧陪酒……你别碰我,我真的很脏很脏!我每周都要去医院治病……你放开我……我不骗你……”
夏若尘喋喋不休的胡乱解释着,醉虹的小脸上满是一片认真。
见成御凡一直紧紧的盯着自己,仿佛想辨清她话中的真伪,夏若尘连忙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成御凡,我虽然讨厌你,可是好歹你救过我,我不能害了你……你相信我,我真的没和你开玩笑……我的病传染给你就不好了……”她脸上那一副难于启齿又不得不说出来的尴尬之色,看上去简直让人没法不相信。
成御凡终于点了点头,“想不到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
“是,我就是,我以前都是骗你的,我是为了可以留在世威工作才骗你的,其实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成御凡的目光锁在她红彤彤的小脸上,忽然笑了起来,“那好,你既然这么有经验,今晚就好好的陪我,我同样可以付账,只要你能让我满意。”
女人,和我撒谎你还是嫩了点!
你最多就是项亦玮的女人,不过我今天认了,偏要尝尝他的女人是什么味道。
“疯子!成御凡,你这个疯子!”
夏若尘双手挥舞着,开始带着哭音大喊起来。
他却将唇凑到她的耳畔轻呼着热气。
夏若尘浑身一颤,因着醉酒而泛着粉红的肌肤更加的红润,她想推开他,却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夏若尘,你记住,你是第一个让我屡次破例的女人,我不嫌弃你这是你的荣幸。”他粗戛的低声道。
突然成御凡满脸诧异的瞪着她,她竟然……
啾啾的鸟鸣声唤醒了又一个灿烂的清晨。
晨风轻柔的吹动起露台的纱帘,悄悄为房间里送进了一缕明媚的阳光。
成御凡伸伸手臂,刚要调整个姿势,却被伸手处所触到的西吓了一跳。他连忙睁开眼睛,看到夏若尘正抓着自己的手腕,身体蜷的像个母体里的婴儿般,脸紧贴着自己的手臂,恬静的睡着。
成御凡皱起眉,不悦的想要把胳膊抽出来。
她怎么会和自己睡在一起?
慢慢的,他记起了昨夜的情形……
大概昨夜的他也被酒精麻痹了头脑,竟然把她……
像是他抽手臂的动作惊扰了梦中的她,她微微的拧起眉心,双手却抓的更紧。
她的脸色粉嫩红润,就像清早待人采撷的桃花般娇艳欲滴,可是她微凝的眉心却让她看上去是一副极不安心的样子,竟让他不忍心再去扰她。
她忽然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他,像是在努力分辨着眼前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他唇边依然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夏若尘的眼圈有些泛红,“我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
她一边说一边忿忿的从他手里抢回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你恨我?”成御凡一嗤,“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送回那群无赖那里,让你天天受他们凌辱!”
夏若尘不再说话,慢慢别过头去。
她还真是有些害怕他会那么做,这个恶魔,想必是说得出做得到。
可是一想到自己被他夺走的清白,眼泪又开始漫上来。她只想把自己交给最爱的人,却没想到会糊里糊涂就这样交待给了这个冷血的男人。
都怪昨晚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如果不是酒精的麻醉她怎么可能会让他得逞。
看着她不停的往下掉眼泪那一副委屈的样子,成御凡顿时恼火万丈。
所有的女人都巴不得有个机会陪他一次,可是她倒好,自己不嫌弃她已经是破天荒的恩赐,她竟然委屈成这个样子!
“你哭什么哭?你有什么可哭的?”他恶声恶气的向她吼着,随手抓起睡袍穿了上。
“废话,你被人夺走了自己最在意的东西,你什么滋味?!”夏若尘猛的抬起泪眼向他喊着。
“你有了未婚妻还这样,你对得起她吗?你简直不是人!”
成御凡挥臂轻松的挡过她砸来的枕头和靠枕,淡淡说道,“那又怎样,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信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