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诡异复杂的地方,众人再次沉默下来,气氛开始有点烦躁,长毛竟然带着人还是擦枪,狠戾的眼神一直盯着我们,不知道有什么想法和打算。
我再次走到石像旁边双眼紧盯着石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和尚:“和尚,你说这儿是昆明族的核心圣地是不是?”
和尚也有点焦急,正与胖子斗嘴,听到我问话有点懵的回头道:“是啊?怎么了?”
我又问:“昆明族的圣地尽头就是锁龙井的存在,那儿是昆明族族长换头割头的圣地,也就是说那个地方很有可能只有族长才能自由出入,其余的昆明族人要进去是不是应该朝圣?就像古代官员见皇帝的时候也要下跪磕头。”
和尚疑惑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打了个响指喊:“我想我应该知道怎么走出这条循环密道了!”
我一句话顿时把吵吵闹闹的众人震平静了,个个目光闪闪的转过头盯着我,显然他们都被这走回头路的情况给吓坏了。
齐瑜和乔森都曾听我提过几句当初我跟胖子被困在循环石阶的事,所以他们一听到走回头路的时候刹那间就想到了我们的事情。
和尚虽然没有经历过,但胖子已经早已把前因后果说给了他听,所以他第一个发现走回头路的时候就被惊到了,现在听到我说有办法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冲了过来问:“有什么办法?”
我道:“当初我跟胖子被困循环石阶的时候的确没有找到出去的路,要不是因为突然撞破巨蛇的巢穴,我们现在恐怕至今还被困在其中,但今天的这个不同。”
齐瑜问:“哪里不同?”
我道:“循环石阶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走过,我甚至怀疑自建成以来只有我跟胖子两人走过,但这里不同,这里曾经远征军走过,连英国军也走过,路上并没有发现他们有死在这里的尸体,说明他们走出了这个地方。”
胖子急道:“你就别整这些了,赶紧说怎么过?”
“怎么过?跪着过。”
我说了一声指着密道中旁边的几具无头石像道:“最先开始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些石像很怪异,不是觉得他们没有脑袋怪,而是他们摆在这里很怪,想想,这里明明是一条重要通道,昆明族的人无缘无故摆这么多石像在这里干什么?”
我走向石像指着道:“胖子说这些石像看着这么多,但却只有三种姿势,一开始我没发觉什么,现在看来这些石像的姿势就是指示我们怎么走过这条通道的办法。”
胖子疑惑的走到石像旁指着道:“总共有九个石像,第一个是弯腰,后面三个是跪着的,最后五个却是在磕头,难道是要我们照着做?”
“不错!”
我点头道:“一拜三跪五磕头,这就是过通道的办法,因为锁龙井是昆明族人的核心,是他们最神圣的地方,要想到达那里去,不可能就这么轻松走过去,别说是我们,我相信当年的远征军和英国军也是这样过去的。”
我顿了顿道:“甚至包括当年的昆明族人要想去锁龙井,恐怕也是照着这种方法过去的。”
众人听后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他们似乎对这一拜三跪五磕头的做法很不解,并不相信这样就能走过通道。
胖子最挺我,道:“在循环石阶的时候,如果没有三金,我早就被巨蛇吞了,他说的话我相信,不他娘的就是磕几个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先来。”
说完比着第一个石像的姿势就拜了一拜,我也跟在他的后面拜了一拜,齐瑜和乔森连忙做着我们同样的动作,长毛队伍几人互相看了几眼,最后都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跟着姿势拜了下来,和尚紧随其后。
很快,我们就做第二个动作,所有人都一齐跪下,然后又站起来又跪下,连续三次,最后又连续磕了五个头。
做完了以后大家都满怀希望的抬起头来看,结果还是在原地,根本没有变过,胖子诧道:“卧槽,三金,好像没用啊。”
我淡淡的道:“相信我,继续做!”
于是,这条神秘的通道中出现了这样一幅极度虔诚的画面。
我们八个人一字排开,虔诚的拜,虔诚的跪下,虔诚的磕头,如此反反复复,连续做了很多次之后,突然,我就听到了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
“水声,大家听到了没有,这里有水声,操,我们走出来了!”
胖子激动的想要跳起来,我急忙按住他的肩膀,声音淡淡的道:“继续!”
这次不用我说,大家都听到了水声,一拜三跪五磕头做得个个心甘情愿,脸上都充满了希望,等这一轮再次做完后,密道之中陡然就响起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
紧随着这声音,我们所跪的地面竟然开始震动起来,如同地震一般,大家开始慌张起来,我急忙大喊:“千万不要站起来,这是机关开启的前奏,不要慌张。”
众人听到我的大喊后虽然心里慌张,忍受着地面的震动,但始终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过。
这样的震动情况持续了一分钟之后,逐渐的平静了下来,头顶上被震落了一层层灰,弄得我们每个人满头都是,然后稀里哗啦的流水声却越来越清晰,最后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一样。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顿时一惊,只见原本在我们前面是密道的土路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道挂着水帘的瀑布。
密道的尽头就在我们眼前,这片水帘从上往下流出,穿过水帘能看到对面是一块极度平缓的地带,朦朦胧胧中我似乎看到了一口古井的模样呈现在水帘对面的平地上,但由于有水帘遮挡,无法看得清楚。
很显然其他人也看到了水帘对面的东西,个个心中大惊,胖子惊声喊道:“狗日的,对面的那个肯定就是锁龙井,妈的,被这帮昆明族人藏得真隐秘,要不是三金细心,我们根本找不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