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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文主任,看来,这件事非你出马不行。我们已经给财政局打了三个报告,我也前前后后跑了十几趟,究竟有多少效果,我现在还给你不好说。”李志坤坐在文瑞祥办公桌右手边的沙发里,两个人都抽着烟,心情复杂地说着这些话。

“老李,这段时间你确实没少跑路、少受气。我代表经贸委,还有我本人,深表感谢!辛苦了。可话说回来,我去还不是和你一样,碰一鼻子灰,于事无补吗。”文瑞祥好像从来没关心过这事似的,漫不经心,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

对文的这个态度,李志坤心里早有准备。如果没有和车富平商量过的办法,他是不会来文瑞祥的办公室的,更不会说出以上的那些话。

“文主任,我们得变个要法。你不用去找财政局的梁局长,直接去找吴市长。我们经贸委和财政局都归他分管,我想有吴市长的一句话,财政局它不看僧面还看佛面呢?不会不管的。”

“这倒可以,本来咱们前面一直没给吴市长谈过这件事。那就从现在开始,改变一下工作的策略,把重点转移到找吴市长上。这也是你这段工作得来的判断吗。让办公室形成一份比较全面的报告材料,先送给吴市长。过几天,他回不回话,我去一趟。”停了有一分钟,又说,“要不,咱们俩一起去。汇报、请示的过程中相互有个补充。”文瑞祥谈着自己的看法。

“第一次我就不去了。如果里面有周折,我和你再一起去见吴市长。说不定,你一去定会马到成功。就没有第二次了。反正这事要抓紧,今年春节来得早,我看了一下日历,是元月十五日。满打满算就两个月时间。”

“就是,要抓紧办。多和吴市长的秘书沟通,掌握吴市长的时间安排。”

“行,我再和老车联系一下,让他也帮帮忙。”

“他能帮什么忙?”文瑞祥问。

“见吴市长要不要准备些啥东西?”李志坤问文瑞祥。

“看情况。要不,给老车打个招呼,也好让他准备准备,说不定还用得着。”文瑞祥基本上没有否定李志坤的意见。

年底的工作头绪多,吴市长也不例外。

材料报上去的第二天,李志坤就和吴副市长的秘书小刘取得了联系。

“喂,刘科长,你好啊!我是经贸委的李志坤。我们经贸委的文主任有些事想当面给吴市长汇报汇报,不知道吴市长今天有没有时间?”

“嗷,李主任,你好。你们报的材料我给了吴市长,看还是没看,我也不好说。不过,吴市长这几天很忙。我也不好问。今年市上的人代会,我听市委办的人说,要放在今年年前开。今年全市经济的工作总结,明年的安排,市人大、政府办催得很急,吴市长这几天正在忙这个事,可能今天没时间。这你们也要操些心,我一天忙,可能有时就忘了。”

“好的,好的,打扰刘科长了,再见。”李志坤心事忡忡地放下了话筒。双手习惯性地又抱住了光秃秃的脑门子。

当李志坤把通话的信息反馈给文瑞祥时,文的木呆,没有啃声的举动,有点出乎李的预料。李也明显的感觉到这件事对文瑞祥确实有了些压力。他也知趣的走出了文的办公室,连打招呼的仪式都给忘记了。

其实,刘科长说得是实情,小伙子毕竟也长得是人脑子,不是计算机,存不了那么多的信息。

“这一间怎么比别的房子大得多?”平时没资格进到房子里,只在外围奔波的苏明华、卜兴平正在和他们一起游览参观他们亲手缔造的工程时问亚军。

“这间是会议室,从一楼到六楼都一样。会议室旁边的一间是领导的办公室。从外面的门进去,里面还有一个小门,小门进去是套间。供领导平时休息或上夜班时用的。办公室搬好后,里面还要放一张床。”亚军像是导游似的给明华、兴平讲解着。

“你咋知道得这么多。”明华似乎对亚军产生了敬意。在他的眼里,只是从这间房子进来,又从那间房子出去。有大的,有小的,基本上都差不多,甚至有点迷宫似的感觉。

“你两个转的时候操心着,特别是明华。看有丢下的咱门能用的东西没。”这句话其实道出了亚军此行的目的。和亚军相比,明华只是一个看热闹长见识的人,在他的心里因为没有经验,连丝毫的意识都没产生过。

三个人都明白了亚军领他们来此一游的目的后,都格外的操了心。从一楼到六楼,一间房都不再落下。仔细认真地搜看着窗子里外的台面,特别留意不易觉察的角角落落、门后窗外。在六楼最边上的一间没有男性小便池的洗手池下面,亚军终于有了一个惊喜的意外的发现。这儿杂乱的堆放着装过水泥的牛皮纸的外包装袋。心细的富有经验的亚军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儿,丝毫没有受到兴平、明华开、关便池门发出响声的干扰。唯一的是他两个也没有发觉到亚军此时的专注,还在没头苍蝇一样的乱碰着。在明华、兴平觉得不会有所发现和收获、准备打道回宿舍的刹那间,亚军喊停了他们快要迈出门的脚步。

“你看,这儿怎么会有牛皮纸?”亚军问。

“哎,真的,油漆工又不用水泥,谁把水泥放在这达了?”兴平补充了一句。水泥,虽然在家里很实用,但体积大,又重,三百多公里的路程背一袋不要钱却只值五元的水泥回去不划算。

明华感觉到了这可能是他们此行的重大发现,在亚军没表态前他不敢动手,发表意见的内容在他当时的心里肯定连草稿都没打好。三个人的眼睛一直的盯着那儿。五十秒的时间里,凝结的空气中透出一种窒息的宁静。

“管他呢,先翻开看看再说。”兴平第一个冲在了前头。

这是一处地面不足一平方米、中间竖着一根弯曲的口径40毫米的下水管、高不过60厘米,宽只有80厘米的空间。兴平小心地揭开覆在上面的牛皮纸。牛皮纸下面露出了一只也和牛皮纸一色的纸箱子,还能看见完整的两道没有打开的包装带子,原封不动的缠绕在纸箱子的上下左右前后的几个面。正面写着红色的“白油漆,6×500”的字样。搬开这个箱子,后面又露出了一个体积大小的纸箱,只不过是把“白”字变成了“蓝”字。在靠近两只箱子的右侧角落里,有用报纸包着的三把大的和三把小的清一色的新油漆刷子。

“全是新的,这么多!”兴平的一声惊叹,打破了此时紧张而静止的气氛。

“会不会是油漆工把领来的东西暂时寄放在这达,干活的时候取用方便。”明华这才有了自己的观点。

“不会。我们从一楼一直转到六楼,这是最后一个地方。你没看用白漆的所有门窗、用蓝漆的所有墙裙都刷得好好的了。这肯定是油漆工多领的,没有用完,没来得及转移,暂时寄放在这儿,被我们发现的。”亚军分析着说。

“咋办?”兴平、明华都等着亚军的主意。

“已经看见了,就得赶紧转移。在这儿不能多呆。要不会麻达的。”亚军说。

“行,往哪儿转,怎么转?”明华问。

偌大的文西市,三个人连1平方米×60厘米×80厘米大小的空间都没有。

“明华寻尼龙袋子,最好两个。兴平寻从哪儿出去。都要快。我在这儿看着。一旦走出这个院子就安全了。”亚军命令道。

看着明华、兴平已经跑远的身影。亚军的大脑进入高度的紧张思考和内心焦急难耐的等待之中。这肯定不是他们放料的地方,如果是,怎么没有看到用过的刷子或者半桶油漆的样子。说不定,他们两个或者一个人正在往这儿来呢,取走好不容易领出来,又好不容易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是他们或者他的运气不好,被我发觉了。如果有人来,我该咋办?

虽然在一个工地上干活,平时都各忙各的,几乎谁也不认识谁。其实是陌生人。来几个?一个?一个男的?两个女的?要把可能的结果都考虑进去。这是最坏的也是不能不考虑进去的环节。不管人多人少,是男是女,我都这么说。今天工地上没啥事,我们三个乱转,转到这儿看见了这些东西,我在这儿守着,让他们两个去工程队报告去了。不错,就这么说,先将他一军。看他们怎么处理。如果是工程队的,原送回去,我们也没啥事。就算是瞎折腾了一阵子。如果是他们的,见一面,分一半,看他们的选择。我想他们不会白吞的。这个院子的围墙不高,可就是个大白天。不走门,翻墙,一旦被人发现,没事也会有事。更何况还真的有事,且是不光彩的事。不翻墙,又怎么把东西弄出去?出去了,只有先寄放在乔家爸的床底下。可怎么出去,怎么才能放在那个安全的床底下?这需要他的智慧。兴平、明华不会想这些,也没时间想这些。但兴平的侦察结果会是什么样的?此时的亚军,只有靠感觉来判断:他会考虑周全的,他有这个能力。这些东西可能要不少钱来吧,麻这个烦,值!

约三分钟后,喘着粗气的明华手里拿着两个尼龙袋递给了亚军。来不及磨蹭,明华张袋,亚军装袋,三五秒的时间,又停下来。已背起尼龙袋的明华看见亚军还站在原地发愣。

“走,亚军,赶快离开这达。”明华催了一句亚军。

“往哪儿去?兴平还没来呢?”

“我们转到隔壁的房子。在那儿看兴平过来喊一声他。”

“好,好。赶快离开这达。”亚军这才反应过来。

躲在了另外一间房子,亚军心里有了一种在这几分钟时间里从未有过的安全和踏实。在屋角里,亚军看了一眼脸上还浮着洋灰的明华,说,“还是你小子聪明,要不,我心里还咚咚的。”

“声音小些,有脚步声。”明华说。

“我看看。”亚军等的时间太长了,离开这儿的心情比明华迫切得多。

一路小跑的兴平,到六楼放慢了脚步,可能是一路的奔跑、搜寻,小伙子心惊胆战,累了;可能是激动中的突然心细。

“是兴平。”亚军从玻璃窗的下沿看见的。

“我叫去。”明华站起来,拉开了门。

已走过这间房子的兴平,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时不太相信。可忽闪在记忆里的音调有点熟悉。

“明华,是你。”兴平诧异着问。

“过来,过来。”明华的手往自己的怀里抛。

“你们咋在这达?”一进门看见亚军、明华,兴平问。

“这达好些。”亚军说。

“我们还在那达等你,再的人来就麻达了。”明华说。

“咋出去?”亚军问。

“我沿着这个楼转了一圈。在一楼女厕所的角上,围墙外面有几棵大榆树,下面是一片小树林,就到大路上。只是大路上过来过去的人多。”兴平通报了他的侦察结果,并对转移的路线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等待着亚军的决断。

“行,就从这达出去。”亚军说。“赶快往下背,明华前面看人。到一楼安顿好了,明华看大路上的人,兴平从里面往外转,我在墙外面接。”

一楼女厕所的窗户和围墙的距离有50厘米,从窗户能看见外面高出围墙的3棵大榆树的枝叶。删繁就简寒冬树,只有密密的枯枝蓬松在树干的上面。要是没有他们的这次行动,谁会站在洗手池趴在窗户上欣赏这寒冬里外面单调的风景。

三个人经过一番紧张而急促的密议后,认为再没有值得耽误时间的必要。亚军、明华堂堂正正地从大门出去。只不过是脚步比平时快了许多。从大门一出,一路小跑地绕到了新楼后面的围墙跟前的3棵大榆树下。兴平这时的担子最重,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如果一旦有人进来,抓了个正着贼。

暗号是相互用小石子传递。临出门时,亚军、明华还特意从路上拾捡了一到两个小石子装在衣兜里。顺序是明华看见大路上没人时,用石子打中亚军,亚军再把石子打到窗户的玻璃上。兴平听见响声,把尼龙袋从窗户里扔出来,到亚军稳稳地接住,就算完成了一个过程。还顺利,亚军、明华一到目的地,一个向前看,一个向后看。很像样板戏《沙家浜》里的一个场面,没有“鬼子”。

“赶紧。”亚军给明华发布命令的同时,石子已向窗户的玻璃飞去。不好,打在了墙上。“明华,你的呢?”亚军很着急。明华从上衣兜里掏出石子抛给亚军。

“要不,你打。”亚军有点不自信的对明华说。明华也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执行起了和亚军同一项的任务。石子击中了玻璃,几乎是同一时间,里面探出了兴平的头。一个尼龙袋应声飞出了玻璃窗。

亚军可能还没做好怎么迎接这些“战利品”的心理准备,可一个尼龙袋已向他的身边飞来。并且速度是每秒80米。看着砸向自己的东西,亚军有点胆怯。只不过6、7斤的重量,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冲击。尼龙袋里剩余的水泥,连着树枝上震落的尘土,一股脑地全盖在了亚军的头发、脸上、身上。好在东西还算稳稳当当地中了他两条胳膊圈起的托里。

“亚军,接着。”在云里雾里的亚军,似乎朦胧间听到了很远的地方兴平的呼叫声。眨眨眼,抖落身上的土,鼓足气。“好,你撇。”亚军的三个字还剩下一个停顿,同样的重量,已第二次进入他的托里。身子也随着尼龙袋的入托,坐在了地上。

第一个袋子明华已拖着放在小树林边的路牙上。看着坐在地上的亚军,顾不上扶他,一把提过第二个尼龙袋,和第一个并在了一起,坐在上面。其实,明华不是一个见“跌倒”不救的人,可现实不允许他那么做而必须这么做。如果在树林里照顾亚军,两个人叽叽咕咕,拉拉扯扯,一旦被路过的人看见,一定会认为没干好事。

看见站在眼前狼狈的亚军,明华帮着拍了拍他身上的土,“还有脸上、头上的。”明华说。亚军很听话的摇摇了头,也拍拍了脸。这一拍一摇,不光震落了土,还让离开他足足有两分钟的精神又回到了他的体内,成了一个正常人。还在楼内的兴平把窗户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用袖子擦干净刚才踩在水池边上的脚印,至于地上的印迹,他想不会碍事。

感觉肚子有点空的亚军,习惯地掏出了上衣兜里的电子表。忽闪忽闪的小荧屏上,闪出十一点三十八分的数字。

“亚军,你先吃去。顺便把脸擦一把。给我和兴平打上,我们在前面的亭里等你。”明华给亚军说。

文西市冬日里的太阳,灰蒙蒙的,更何况在中午,寂静的只有空气流动的声音,和弥漫在空气里的尘土的味道。明华、兴平枕着尼龙袋,躺在亭子里的凳子上。谁也不说话,看着同一轮隐藏在尘土后的发着微光透着微热泛着黄色的太阳。忘记了这是冬天,如果不是吃完饭急急赶来的亚军的唤醒,他们很可能因为一时的失睡会冻死在文西市的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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