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丹晨听到她这样说,冷冷一笑,于是便转过了身来,这眼眶立即就充了血一般的猩红,让人看了,不由得全身发麻,南星谨慎的向后退了一步,谁又知道这个疯婆子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起来,毕竟这可是一个抽过大烟的女人。
“这么瞪着本宫做什么?难道你以为你就这么看着本宫本宫就真的会害怕吗?也不想想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都已经被皇后娘娘给软禁在此地了,还以为自己能够飞黄腾达吗?”
南星一字一句的警告着她,也就是在提示这个女人的身份,如今只不过是被一条看管的家狗罢了,如今还敢这样颐指气使的望着自己,简直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颜丹晨听到她这样一说,恍惚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事过境迁,自己又变成一无所有的模样,于是转眼看到了一旁古言的木牌,也只有这个木牌,一直日日夜夜的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守护着自己。
颜丹晨看到古言的木牌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也只有看到他的时候,自己的心情才会放轻松一些,但是南星看到了那个木牌之后,眼中闪过了一丝诡异的神色,于是便赶紧走上前去,一巴掌便将古言的木牌拍到了地上,使劲的跺了几脚,颜丹晨见了拼了命的想将这木牌给捡起来,没想到这个南星如此的恶毒,直接将这个木牌一跺便分成了几半。
“你给我住脚!”
颜丹晨愤怒的大吼着着,眼眶里的泪水没一会儿便夺眶而出,南星得意洋洋的望着她,这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扬起了一抹弧度,她看着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脚边如此委屈的模样,这心里头是一阵的痛快。
“知道以后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吧,你如今也不过就是一条落水狗罢了,以为皇后娘娘真的能保得了你一辈子吗?也不想想你现在的身份,即便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贵妃娘娘,还不是得好好的听别人的脸色办事。”
南星说到这里,微微的抿住了唇瓣,得意一笑,一旁的玉莲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颜丹晨愤怒的抬起了眼睛,猩红的瞪了她一眼,南星看到她居然还敢瞪着自己,于是便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要以为你就这样看着本宫,本宫就真的会害怕,本宫,像你以前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沙场上面杀敌呢,这手上也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心血,你以为杀一个你我就真的会害怕吗?”
颜丹晨被她掐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咳嗽了几声,南星看着她快要断了气的模样,得意一笑,于是便愤怒的将袖子甩到了一旁,看着她紧紧的抱着古言的木牌的碎渣子得意的笑出了声说道:“你还是给你的古言将军换一个好一点的木牌吧,就这么不经摔,下次我若是看到了的话,就直接拿火烧了。”
一旁的玉莲也得意洋洋的冷哼了一声,于是两个人便转身就走,颜丹晨怎么可能就会如此受到这样的侮辱,于是便赶紧拉住南星的袖子想要与她扭打起来。
但是南星毕竟是学过功夫的人,没一会儿自己又被打倒在地,南星仔细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袖,看着这个女人不自量力的模样,不由得得意一笑,说道:“就凭你还想近本宫的身,你也不知道,本宫从小都是在战场上长大的,难道还打不过你吗?”
南星得意一笑,于是又走过去,轻轻地踩在了她的手上,颜丹晨只觉得自己的骨头好像要分离了一般,痛苦的喊出了声,但是这个女人却是越来越得劲。
“这就是本宫给你的一点小小的教训,以后一定得知道了,在主子的面前一定要低着头才是。”
南星收回了自己的脚,于是便大张旗鼓的走出了这个院子。
颜丹晨委屈巴巴的抚去了自己脸上的泪珠,于是便坐起了身来将古言的木牌赶紧护在了自己的怀中,仔细的拂去了上面的灰尘,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不要紧,但是一定不能够让古言受委屈。
颜丹晨这样想着,隐忍的含住了自己的唇瓣,她突然瞄到了地上的那一颗粉色的耳坠,这个是南星耳朵上面掉下来的,她捡了起来,微眯了眼睛。
南星如沐春风一般走在了甬道上面,突然看到几个家丁端着几缸水,于是便好奇的凑上前去,没想到这个甬道到如此的窄小,没一会就开始互相阻拦住了道路,玉莲在一旁看着这些家丁,如此不长眼睛,也是愤怒的骂道:“你们到底有没有长眼睛啊?这可是淑妃娘娘。”
南星所有的厌恶的皱起了眉头,这几个家伙到底有没有长眼睛,居然看到了自己在这里,居然还有摇摇晃晃的阻拦去了自己的道路,前面为首的一个家丁赶紧将这缸水放了下来,对着南星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淑妃娘娘,这个是莞妃娘娘宫里要的,所以得赶紧送过去。”
“这水缸做什么?种莲花吗?”
南星高傲的侧过身子,低声问着。
家丁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因为莞妃娘娘说,这莲花缸里头若是种了莲花,这夏日里就会引得一片蛙鸣,到时候可精彩了。”
南星看到这里不由得狐疑的皱了皱眉头,这又是哪里学来的东西?不过她们辽国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说法,于是便仔细的望了一眼,那个水缸。道:“莞妃娘娘。”
“是。”
侍卫点头哈腰着,一脸谄媚之色。
“莞妃娘娘,就算是那个女人的东西,也不能挡了本宫的去路啊。”
南星在一旁挥了挥帕子,也不知道这些个侍卫能不能够听得懂自己说的话。
这些个侍卫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淑妃娘娘到底予以何为?
只是平静的咽口水说道:“淑妃娘娘,还请让一些道路,这个东西我们得赶紧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