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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邵齐身份·夜未归宿

琳琅着实是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却是黑夜。拢着被子缓缓坐起来,她问旁边正在守着的满春:“二爷回来了么?”

“回来了。在房里。”满春点头。

“……”忽地想到最先问到自己的小叔不大好,琳琅顿了顿,“那世子呢?”

“世子也在房里,没受伤。”

又看了一眼周围,琳琅喃喃地问:“我妹妹呢?”

她只看到了同样在睡的明曲郡主。

满春道:“苏夫人被连夜送到山下救治了。”

琳琅胡乱的点点头,脑子好像有些转不过来。到现在,她呼吸还有些困难,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倒是摸到了一手的药味,琳琅才恍然问道:“二爷受伤了吗!?”

满春支吾了一会儿,才小声道:“二爷说他只受了轻伤,让您醒后不用担心,好好休养便是。”

……他说他只受了轻伤?

脑子里一阵发热,却是又急又气。琳琅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初邵煜白险些废了双腿,却还嘴硬的说是“轻伤!”

“不行,我去给他看看。”那人拿伤不当一回事,她不放心!

踩着鞋子就下了地,却还有点踉跄。随后身子稳住,却是满春扶住了她:“奴婢陪您一起去。”

“好。”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琳琅摸来了自己的小包袱。

可借着烛光搜罗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最好的金疮药。琳琅思索了一会儿,也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舍得用过。

“满春,你看见过吗?”她问道。

满春摇头。

抿了抿唇,琳琅拿起另一种金疮药:“小声点,别扰着旁人。”

“好。”

两个姑娘悄然离开了房间,门口的侍卫并没有阻拦。

只是她们不知道,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明曲就睁开了眼。幽幽的冷光直目送到两人离去,才带着不甘咬牙阖上。

两个姑娘踏着夜色悄悄走在走廊中,分明白日里刚出过事,可琳琅时不时用余光瞥一眼满春,在那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圆脸小丫鬟的脸上,看到的却是稳重和坚毅,毫不畏惧。

“你……是受二爷委派来跟着我的吗?”琳琅问。

满春愣了愣,随后眼里有了笑意:“主子才知道吗?”

以前她当然也知道。

但这一次,她仿佛看懂了满春存在的意义,似乎不止是一个丫鬟那么简单。

顿了顿,满春道:“主子,您可莫要再担忧奴婢,将奴婢派去和那些人同住了。往后您把奴婢放在身边,就谁也近不了您的身。”

顿了顿,她的小脸儿上,笑意盎然:“奴婢会保护您的。”

看似瘦弱的身板,经她相互扶持时一摸就知道,衣袖之下藏着一节怎样精壮的小臂。

那之前发生过的那些争吵呢?是真的还是刻意扰她耳目的?邵煜白从一开始就把这样厉害的人放到她身边,是防备吗?还是……保护?

来到邵煜白叔侄的门外,仍旧是有守卫防备。但他们没有阻拦,询问内屋过后,直接将门打了开。

“主子您去进吧,奴婢在外头候着。”满春道。

琳琅点点头,独自走进了内屋。

此时已是深夜,走廊里的烛光微弱的无法映入屋内。但当她走入房间时,紧靠着侧窗的床位亮起了一盏烛灯。

邵煜白坐在简陋的桌椅前,对着窗,没有回头。

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看见了傻子正抱着被子熟睡,看见自己的哥哥在中间的床位上休息,琳琅先走过去为李临渊看了看,得知他也没事,才托着怀里头的药和绷带来到窗前。

“二爷,醒着吗?”

“不然你以为是鬼点的灯?”

上来就被怼了一句,琳琅翻了个白眼:“您的伤怎……”

随着话落下了视线,琳琅心里一紧。

“怎么还没包扎?”

“一些小伤而已。”邵煜白说完还轻笑了一声,只是声音像极了在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生气了?

琳琅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将东西都放在了桌上,又将手轻轻搭上了邵煜白的肩膀。

扯了一下他的衣裳。

“都破损成这个样子了,也不换一身。还当是在北暨呢?”

邵煜白瞥了她的手一眼,抿唇不语。

他的衣裳上凝满了血迹,若说都是他一人的,那估计现在她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了。但说不担心又明显是骗人的,琳琅干脆揪着他一块破损了的衣料看了看,果然见到下头就是细细的伤口,和衣服沾在了一起。

类似的口子,还有很多。

“你怎么这么不知道自爱?受伤了不会自己处理一下吗?”琳琅越看越气不打一处来,出门告诉满春去打水,转身回来又拿起剪刀,想替他裁剪衣物。

“说我不知自爱,你是在关心我?若说关心我……眼下才来看我的伤势,你不觉得违心吗?”邵煜白抬眼看她,满是探究的意味。

说不出是在笑,还是嘲。

琳琅垂眸,竟有些心虚:“……我是才睡醒过来。”

虽说,她进门之后,先去看的是应该没什么事的兄长。

但是不然呢?

让她一个侄媳妇,进门先奔着小叔去?

觉得这么说下去没意义,她直接手拿剪刀,开始替他裁剪已经满是刀口的衣裳。将贴着皮肤部位的衣裳裁下,待到满春端了水来,再一点点打湿,揭去、而后细细的涂抹上金创药粉。

邵煜白没有阻止,也说不上配合,只是一直定定的看着她。

半晌才问:“你受伤了吗?”

“我?没有啊。”琳琅摇头。

“那门上的血迹,不是你留下的?”邵煜白又问。

琳琅顿了一下。

“噢,那个,只是小伤,很快就止血了,想挤都挤的费劲儿。”

对邵煜白来说,小伤就是身上这些细密不至于致命的伤口。对她来说,则是被带走之前,为了留下记号,可以在被扛到门口时咬破手指在门框上留下的一抹血痕,和往地上滴的一小滴血迹。

抓起她的手,挨个看了看,果然见到其中一个手指上面带着口子,只是已经止血了。在被冷水浸湿之后,伤口红红的。

“还疼么?”

抿了抿唇,琳琅道:“就一点儿。”

打开桌上的一个小匣子,邵煜白从里头拿出了一个细细的布条。而后对着琳琅受伤的拇指,一圈一圈仔细的缠绕。

“别再沾水了。”

他低声道。

声音不像警告和命令,却有些发沉,听起来,是关切的认真。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琳琅抬眼,看见他已经赤裸上身,精壮的身体上虽有肌肉,却不过分,看着很是匀称健美,上头则遍布新伤旧痕。

看了半晌,才发现自己好像逾矩了。琳琅有点儿脸红,站起身道:“天凉,二爷披上衣裳吧。”

邵煜白也站了起来,却问:“你困吗?”

“……我刚睡醒。”

“不困?”

琳琅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就随我出去走走吧。”邵煜白在行李中找出了一件不薄不厚的衣裳,没穿中衣就直接披在了外头。

那衣裳还是露着前襟的,将他小麦色的锁骨清晰显露出来,琳琅上下扫了两眼才发现,这人……真是好看的过分。

得亏当初执意劝他医好了脸上的伤,否则这么一个英武潇洒的有志青年,就要变成人见人怕的鬼面将军了。

因着自己同样有事想要问,琳琅没有拒绝和他一起出去。两人前后走出了房间,满春极有眼力劲的道:“二位主子慢走。”

却没说要跟着。

只是那边女寝有人睡得不踏实,这边男寝也有人担忧妹妹睡得不踏实。

哪想到见到妹妹好端端的来了……却和突然点灯吓了他一跳的邵将军上演了一段“老夫老妻恩爱有加”的画面。

不由得想到了白日里听见言晓芳叹的:“我还以为令妹和邵将军才是郎情妾意的一对,哪想到小乖乖才是她的夫君!”……

李临渊陷入了沉思和惶恐。

一天里连着下了几场小雨,夜里自然是有些冷的。好在琳琅穿的厚实,两人走在夜幕下,瞧见庙里燃着的一串串佛灯,暖光映在身上,氛围出奇的好。

“我还是第一次夜里在庙中走动,竟然比白日还要美好。”

琳琅蹲在佛灯旁,看着随风摇曳的灯芯道。

“有一处更美好的,你要不要看?”邵煜白问。

琳琅微愣,刚起身转去看她,就被对方双手托住抱了起来,带到了大殿顶端。

与邵齐不同,他的怀抱虽然动作更大,却很是平稳,落在房顶就如同落在平地,只是琳琅往下看了看:“这是寺庙,踩在脚下是不是不大好?”

“那,换个地方。”

邵煜白又将她带到了一处稍高的山石上头。

如此便能看得更清晰,整个龙隐寺都呈现在了她眼前。

所有佛灯连着拜访,从高处看,竟然是无数小小的个“*”字图形汇聚成了一个大的莲台图,琳琅惊的张大了嘴。

“明日就要提前回程了,所以今夜不如带你来看看。”邵煜白坐在了一旁。

琳琅仔细看了看,只有邵煜白旁边的一块岩石比较平坦。想了想,她选择了站在一旁。

“不坐?”

“……凉。”

邵煜白扯着她的手腕一用力,琳琅却跌进了她的怀里。

“是不是觉得我愈发体恤下属了?”

琳琅挣扎无果:“……您愈发可能要被浸猪笼了!”

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邵煜白看着远处:“眼下,不管你想不想问,想不想涉及到这件事,有些话我都要先对你说清楚了。”

琳琅身子一僵,开始正色的看着他:“是指,那些人要对世子下手的事?”

邵煜白抿唇,点了点头。

而后,开口却是问她:“你认为,当今三个皇子,谁会最终成为邵家值得侍奉的明君?”

琳琅被问住了。

“太子和二皇子,我都没见过。只从人言里听说过。”她道,“但是亲眼见过三皇子,我认为他不是合适的人选,当然这可能是因为我的私心。”

邵煜白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她。

好在那目光看起来较为正经,琳琅坐在他身上,只是紧张的不敢乱动,还没到想要拼死挣扎着离开的地步。

她继续道:“至于从人言里听说的,二皇子是为嫔妃所出,母族势力一般,手头并无兵权,且性子纨绔爱挑事端,并不适合做君王。”

邵煜白点头:“中肯。那太子呢?”

太子?

琳琅想了想,大致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初舅舅临走前对她说的:“太子野心勃勃、且性子多疑,往后非但到了紧要关头,切勿与太子扯上关系。”

将舅舅的话如实转达给了邵煜白,琳琅又道:“太子在外握有十万兵权,在内城亦有两万卫军归于他名下,虽不像三皇子那般握着三千可以寡敌众的精兵,势力仍是压倒性的。他是正统的继承人,也有旁人无法抵挡的实力,最后君王之位,已经非他莫属了吧。”

而且,太子在外的名声虽说不是特别好,但也只是差在了对百姓较为苛刻的方面。

其余方面,听说为人不差。

将她的所有想法听完,邵煜白笑着摇头:“这便是你所知道的表面,与旁人知道的无异。”

“那内里呢?”琳琅反问。

“内里,朝中许多案件此时尚未明确。若有一日得以证明,可能就会昭示着太子并不适合做一个君王。”

“可是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呀!”琳琅立即驳道,只因心里头忽地不踏实起来。

邵煜白也沉了口气。

“所以他在怕,怕有一个人站出来,比他更合适坐上龙椅。”

琳琅绷紧了身子,目光惊疑的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想着他别再说下去,可邵煜白还是开了口:“三皇子尉迟召文先前意图对我不轨,目的与太子小同大异。他和太子一样,不希望齐儿活下去。”

“因为,尉迟召文,召文二字便是在适合警醒着他,他的位置,原本该是邵齐的。他的一双耳和腿,全该为邵齐所用。”

深吸了一口气,琳琅愣怔的看着他,半天都忘了呼吸。

邵煜白平静的道:“多的说着麻烦,总归三皇子的事情,只有陛下与我、还有大哥大嫂,以及我的几个忠诚部下和齐儿本人知道。

“但当年三皇子险些露出破绽,致使齐儿在北暨头部受创,随后太子也对此起了疑心,多年以来,怕是都在抱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心情,在紧盯着齐儿。”

琳琅浑身泛着冷意:“所以世子这些年来,一直深居在王府内?”

邵煜白点头:“大哥大嫂为了抚育他,甚至自己没有留下子嗣。而今陛下龙体日益衰弱,为了确定有人对齐儿心怀不轨,我与明曲郡主才出此下策,来龙隐寺,引蛇出洞。”

琳琅揪着衣角,半天才道:“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就是信得过我了吗?”

邵煜白摇头:“你有权利知道这些,但你所知道的,对我与齐儿,不会构成威胁。”

所以可以讲给她。

琳琅不知心里怎么想的,挑着嘴角笑了一下。

原来邵煜白和明曲郡主,还真是关系不一般。而邵煜白手握重兵,明王手上也有兵力在长洛河边境。两人联合保卫邵齐……

难道,是其中有人愿将傻子拥成傀儡皇帝,自立为摄政王!?

对着她的目光看了一会儿,邵煜白身手蒙上了她的眼。

“别乱想了。”

温热的手掌覆在脸上,另一条手臂则将她揽得很紧,琳琅的心跳反而正常了下来,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成了李下惠。

“既然二爷这样坦诚,我也有句话想说。”琳琅忽然道。

“你说。”

顿了顿,琳琅叹气:“我怀疑,我们三人被抓走的这件事情,明曲郡主那里有问题。”

邵煜白沉默了一会儿。

而后竟是低低的“嗯”了一声。

琳琅眨眼,睫毛在他的手掌上扫来扫去,痒痒的。邵煜白勾了勾嘴角:“你歇一会儿吧,晚些时候我叫你。”

琳琅想摇头。

可被温暖踏实的怀抱拥着,她还真就起了睡意。

过了一会儿,邵煜白将手臂放下了。怀里的人儿靠着她的肩膀,睡得很熟。眉眼间的疲惫却清晰。

拿肩膀悄悄的往上托了托,他侧脸,唇瓣落在她的额头上,而后回望去远方,叹了口气。

原以为他欠了她命,她负了他情,两两抵消就是再也不见。

可如今,到底还是被牵扯在了一起。

三个时辰之后,琳琅醒了过来。醒时天已泛白,她揉着眼动了动身子,才忽地惊乍了一下:“二爷!?”

邵煜白也靠着石壁睡着了,被她推开之后猛地睁开了眼,他发现琳琅已经红着脸逃窜到了一边。

愣了愣,他忽觉不对的朝着自己下身瞄去……

气氛陡然尴尬。

“……年轻气盛的男子,这样,常见。”琳琅磕磕巴巴的说着,目光先移了开,“但是二爷说了会叫我的,竟然自己也睡了……”

顿了顿,她站起来:“你也很累吧,怎么不在屋子里好好休息。”

邵煜白没回答。

她也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直到天边忽地现出一片金光,流动着笼罩住整座龙隐寺,琳琅才惊叹出声。

“还真有佛光啊……”

邵煜白站起身,无视了方才的尴尬道:“如此美景,确实难得一见。听说过两日就没有了。不带你来看一次,怪可惜的。”

不知自己该不该笑,可嘴角已然上扬起来。琳琅没有回头,声音有些颤抖。

“谢谢你。”

天完全亮起之前,琳琅带着满春回了房间。

而后白日里与言晓芳交代了一下,两人匆匆的去聆听过一次诵经,琳琅便要提前下山了。

言晓芳则是苦恼的道:“昨儿我也忘记去听那帮和尚叨叨了,这符才被叨叨两次,我娘也还不想走,就等我多被叨叨几天再把东西给你哥哥吧。”

“你倒是有心了。”琳琅笑道。

言晓芳摊开手:“没办法,谁叫他被我揍出血了呢?就当是我难得打人打尽兴了一次,给他的谢礼吧。”

琳琅啼笑皆非:“哪有这样的!”

言晓芳嘿嘿笑了两声:“先前我不知道你和小乖乖的关系,说错了话,你没介意就成。这次你哥哥被我打了,往后我肯定也要登门赔罪的,你可别关门谢客!”

这个说话直接的姑娘呀……琳琅摇了摇头,打趣道:“只要你不是来打我就好。”

言晓芳眼含笑意的道:“我一向看不惯那些娇滴滴的高门贵女,可看到你就是喜欢的紧!你可一定要有个好结果啊!”

说罢,拍了拍琳琅的手,言晓芳往回跑了两步,又朝她招了招手。

琳琅也招手,随后点了一下头,跟着已经整装待发的邵家叔侄和明曲郡主一道儿离开了龙隐寺。

离开的路上,会路过那棵菩提树。特意多看了两眼,但满树的红布条,却是难以看到邵煜白写的那一个。

她还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

顿了顿,暗暗告诉自己不该好奇这些,琳琅摇了摇头,跟上队伍,朝着山下走去。

这一次,明曲跟着一并回到了誉王府。原因是明王留在朝中辅助重病的陛下打理朝事,暂时都不会归家。

誉王妃见到邵齐回来,先湿了眼眶:“齐儿!齐儿你没事吧?伤着哪儿没有?”

“娘,我玩的可开心了!”邵齐从腰间摸出了一个护身符,“琳琅还给我求了这个,你看!”

誉王妃哪有什么心思去管护身符,敷衍的看了一眼,还是将重心放在了邵齐身上:“我的齐儿啊,以后你还是少出去吧,你这一惊一乍的,娘可经不住吓呀!”

说着那帕子按了按眼角,誉王妃又摸了摸邵齐的脸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誉王也难得的露了面,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无奈的道:“齐儿你是不知道,你娘打从听闻你出了事,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在一旁叨叨咕咕,烦都要被她烦死了,这两日你就多陪陪她,让她心里踏实,啊!”

邵齐懵懂的点了点头:“噢!”

一家人坐下聊了一会儿,屋子里沉重的气氛才散去。这时候,誉王妃忽然抬头看向了琳琅。

“琳琅,你求到送子观音像了吗?”

“……?”琳琅正垂头扮乖巧状,闻言狠狠地一愣。

糟了!急急忙忙的,把这事儿忘了!

气氛一度有些僵冷,琳琅笑了笑,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时,明曲却笑着站了起来:“事发突然,也走的匆忙,世子妃忙于照顾世子,就连护身符都只经过两次佛渡,更是无暇再顾忌其他。因此,妹妹特意去替世子与世子妃求了一幅送子观音像,还望姐姐不要嫌我多事。”

一个眼神示意下去,明曲身旁的丫鬟立刻就去行李中取出了包裹完好的画像,打开呈在誉王妃面前。

誉王妃十分满意:“哎呀,这出行一趟,就是为了求这个宝贝,好在曲儿你心细!”

说着,她看向邵煜白,笑的宛若一个精装版的媒婆。

“二弟啊,你说,这么好的姑娘,除了这块儿还能哪儿找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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