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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保护的人·心的形状

夜里,空中除去一轮圆月高悬,遍布着繁星闪烁,竟是一点云影都没有。皎洁的华光萦绕在寂静的天地间,能将万物都渡上一层神秘。

望一眼天际,掐算着时间,琳琅发现,此时已然是十月了。

再过一整日,就是中秋。

自古以来中秋都是个团圆的日子。她以前因为课业忙、实习忙,曾经连着几个中秋都没能回一次家。后来在这个地方,中秋身边倒是年年都没少了家人。只有这一次。

“二爷,我们怕是来不及在团圆节前赶回去了吧?”

琳琅下马时,忽地问了邵煜白一句。

邵煜白的双脚先落了地,而后拍了拍踏雪的头:“嗯,来不及了。”

整修官道,刚好就把日子卡在了团圆节的时候。那场宫宴,他无论如何也会避开。

琳琅虽觉得遗憾,却过了任性贪玩的年纪。便道:“一切听从二爷安排吧。”

顿了顿,她搓着手臂在踏雪身边轻轻跺了跺脚,道:“还有,虽然您起初叫我时,我没能一起。但后面您留下信物让我独自赶来,我却是照做了的。”

“所以,”她看向他,“回到府中,若王爷王妃怪罪下来,您得替我想法子。这锅我不背。”

邵煜白本想说他走了之后就没指望着她能追过来。

可邵齐那小子还是自作主张的把人给他送了过来。

也只能压着不愉的情绪随意的笑了笑:“情理之中,义务之内。”

得到承诺,琳琅才暗暗松气,幸运是庙前的火堆还没熄灭,她凑在旁边烤了半晌,身子又逐渐的暖和起来。

刚吃下几口干粮,白日里帮过她两次的披风又落在了身边。

“多谢二爷好意,但是不用了。”琳琅会意后道。

邵煜白双臂抱胸,与她斜对而坐:“你身上那个,也是我的。你还不是照样裹得紧紧的?”

“……”

琳琅只得默默把他的另一件也拿到了手里,将自己又裹了一层。

“谢谢二爷。”

邵煜白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还是那句话:“义务之内。”

琳琅沉默。

总归是一个合作的关系,他有责任保她,她没理由不多为自己好一点。

于是也没在意其他人的眼光,继续啃饼。

夜里男子们无一例外的守在前堂和庙外,只有她能躺在勉强算做是床的地方。

邵煜白临撂下帘布前随口嘱咐:“有情况直接喊。”

而琳琅也只是点了点头,随口称“好”,便疲惫的窝在蒲团上闭了眼。

断了念想,这句话何尝不是在对着她自己说的?

已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同轮圆月之下,誉王府此时也已经陷入了寂静的长夜中。唯有齐物居里还亮着灯,有人坐在被两扇屏风隔在中间的小几前,手持着一卷兵书,仍未入睡。

平阳都已在旁边打起了哈欠:“世子,您该歇下了。”

“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没将目光抬起,邵齐低声,“还是没有书信传回么?”

平阳摇头:“许是入相大哥只带了一只飞鸽,许是他也向别处下了安排,主子您还是不要乱作猜想,安心的瞪着二爷带人回来就好。”

“……官道被堵的事情,去查的人有消息了吗?”邵齐却没有就此作罢,而是继续问起。

平阳犹豫了一下,才道:“那事做的虽隐蔽,但从山上断裂的土层和树木裂痕来看,大有人为的可能。只是当地官府不愿深查……想必是有人从中巧妙阻拦了。”

眉头倏然一骤,邵齐抬掌就欲拍桌,可睨一眼他左右的屏风,还是将手放了下去。

把怒火压低质问:“这么大的事,我不问你便想瞒着我?”

“主子息怒,属下没有那个意思。”平阳忙道,“只是属下怕您担忧……担忧二爷,犯下冲动之错。官道被堵,二爷他们绝对不会坐以待毙,此时应已移去了合适的地方歇息,您可千万别想着追出去!”

一时无言,怒极反笑。邵齐伸手想要指着平阳,可手指曲了曲,却握成了拳头。

“你以为我卧薪尝胆这么多年,还会是当初那个冲动任性的傻子么?”

平阳慌忙行礼:“属下从不这么认为!”

磨了磨牙,邵齐缓缓收敛凶狠之意,清秀的面容平静了下来,只是犹带着沉重,眼中的情绪也没有完全收起。

多少年了……饶是他心大的没有去数日子,也知道,这样佯装痴傻的时日,已经持续在指缝间流逝很多年了。

“罢了,睡下吧。”手中收起竹简,邵齐将东西给了平阳,“拿去收好。”

见主子果然没有坚持去寻人,平阳长长的松了口气。

心道主子果然还是有所进步的。果然没有对世子妃起心思,不然怎么会亲自将她一个弱女子送上马,无人跟随的去寻二爷?

却不知,在他转身收拾东西、熄灭烛火撤去屏风时,邵齐侧卧在床上无声的质问起了自己。

“你装了这么多年,就真傻了不成?”

“为什么就把琳琅一个人推去了京北交汇地那么危险的地方?”

……所以,活该你连和邵煜白竞争的底气都没有。他能保护她,你呢?对事考虑不够周到,往后的路又只会凶险无比。你有信心保护得了她么?

手掌上的力道收了收,改为扯住琳琅睡的枕头抱在怀里,邵齐闭上了眼。

半晌,他又睁眼看向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去的平阳。

“平阳,你说,小叔叔他们这会儿是不是应已睡下了?”

听着这个音调的声音,身上竟蓦地起了一层颤栗,平阳回身行礼:“……应该是的。主子不要多想了,睡下吧,有事直需召唤属下。”

说罢,匆匆退出了房间。

而后四周查看了一遭,门窗,又吩咐过外院儿守卫看好四周,心里生怕问过这句话后,世子就冲动的翻窗出去寻人。

不过邵齐虽然真有这门心思的冲动,却早已体会过拥有理智的重要性。只是单纯的吓唬一下平阳,解解气,随后便真的拥着枕头睡了过去。

转眼又是一日,再抬眼已然到了月圆佳节。

早上,见到众人啃的还是干饼,琳琅才恍然想起自己跟着这帮人,过得差不多就是艰苦的军队生活。虽说她不挑剔,可想到今天好歹是个有着重要意义的法定节日,百无聊赖的琳琅脑内生出了一个念头。

“二爷,我想骑马再去那边村子一趟。”来到邵煜白面前,她道,“左右明天就能回京洛了,这是最后一天,我想去跟他们打个招呼。”

“跟他们有什么招呼可打?”邵煜白听了就觉得不乐意。

当初他们相处一年有余,她却是连个面儿都没让他见到就不辞而别的。

可琳琅却道:“总归在这里待着也是没什么事做,不如就放我出去透透气啊,若是二爷不放心,可以叫上出将跟着我一起去!”

邵煜白脸色一沉:“出将是我的贴身护卫,哪能被你呼来喝去!”

琳琅摊手:“那我就一个人去啦!”

说罢,她微微一笑,转身就走。

言语间表现的十分自然,就和两人从未摊过牌似的。

或者更像是她转眼便将事情抛在了脑后,他们现在仍是刚刚签立书契时那样的关系。

本是清楚她的性子的,只是眼中见多了她收敛脾性的模样,不觉间就有些放松警惕,真以为她是个乖巧又顺从的人儿了,邵煜白握拳低喝:“站住!”

半晌,入相骑马跟在修整一日、已经可以自己骑马的琳琅身后,似是无意的随口道:“大夫,听出将说,您是与二爷定下了书契?”

“是啊,怎么了?”琳琅漫不经心的看着前头的路反问。

入相摇了摇头,却道:“属下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琳琅改为看他。

入相默了默,才道:“军营之内,遇事二爷责无旁贷。但在军营之外,寻常有人寻求二爷帮助,他出手的次数寥寥无几。”

琳琅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噢,然后呢?”

入相看了琳琅一眼,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你可知至今能让二爷保护的有几人,他们分别是谁?”

琳琅摇头:“不知道。”

只是听着他这话,怎么觉得话题有点儿严肃了呢?

入相继而便给了她答案:“二爷保护的,共有三人。其一,是他的侄子,曾经与他在战场出生入死、却惨遭人暗算,使之神志混沌,令他愧疚至今的誉世子。”

琳琅点点头:“然后呢?”

虽然意外的知道了傻子傻掉的原因跟邵煜白有关,但现在好像没什么事能让她的心里惊起波澜了。

入相道:“而后,第二位,是天家至高无上的那个人。护着他是二爷与生俱来的责任。”

琳琅一愣。

“邵家人,尤其邵家家主,一生都要以守护千齐,拥立明君为己任。凡出心怀不轨者,莫说朝纲不容,邵家人便会先行出手斩断孽根,保全邵家百年名声。邵家人可以无功,但绝不能有过。但凡任何一人出现过错,最后家主都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将功补过。”

“从他答应要护着这两人开始,就已经做好了一命相抵的准备。”

听着入相将这些话说完,琳琅才发现,这两项,都在说明了邵煜白肩上的担子扛得有多重。

只是她一直都没注意过。

“那第三个呢?”琳琅追问。

入相顿了顿。

“第三个,是您。”

——你知不知道,你方才开的条件代表着什么?

——反正不是让您以身相许就行了呗。

“……呵呵,我这的没那么严重吧。”琳琅干笑了两声。

一命相抵……

“我就是让他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帮一帮忙,待到后面目的达到,我们俩就两清了。”琳琅吞着口水解释。

入相听得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他也只是因为之前误会了她不守承诺,而对此产生了一丝愧疚。

说了这番话,一来是为了告诉她主子如今定会护着她,二来却是在不抱希望的暗示着,他那嘴硬面冷气势强盛的主子,之所以能轻易的与她签下书契,绝不是因为太过需求找到苏太医。

他犹记得主子早在少年立功时,就捧着一壶酒,坐在北暨城高高的壁垒上说过一番话。

“入相,你不必再和那帮老头子一起蓄谋着给我塞女人了,我不会碰的!”

“为什么?”入相不明白。

庆功宴持续了一夜,不少将领和精兵都领到了军妓回去享用,独他们的将军分到了最好的,最后却满腔怒火的原封不动退了人家姑娘,自己捞着酒壶就跑了出来。

邵煜白喝了一口酒,望着远方的苍茫道:“除了她,我谁都不想要啊。”

那天,是入相头次见到,自己主子一向凌厉的目光和着醉意陡然多了几分温柔。英雄年少,意气风发,庆功酒入喉,敬他胸怀天下……可他心中除去天下,始终还有一个牵挂。

“我不介意多等几年,等那丫头长大点,自个儿乖乖回到我身边来。”

入相自打跟随邵煜白,没少听过他说这些话。但听得多了,他也忍不住问:“那位姑娘要是不回来呢?”

或许是酒喝多了的缘故,他眼里不仅温柔了,还亮晶晶的,完全不似现在这般幽静深邃如古井无波。

“她不回来……?她敢不回来!”丢了酒壶,少年直接以手撑墙跳到了地面上,絮絮叨叨的嘀咕着,“不行,这都一年多了,她不会真忘了吧,我得写封信给她……对!”

忽地击掌,邵煜白醉醺醺的竖起了一根指头:“昨儿刚缴获了一批金银首饰,你回去给我清点一下,除去交公的,留下来拟个清单!”

“拟清单做什么?”入相有点懵。

少年却清朗的笑了几声。

“做聘礼啊!”

……

琳琅抵达村子里时,村口的民兵还是她前两天见到的那个。

见到她这次多带了个人来,且一看身段就像是练家子,民兵还是没放下警惕:“姑娘,那边儿的路还没打通?”

“啊?”琳琅愣了愣,才听出他的意思,无非是在问她怎么又来了。

“最晚明日早晨我们就能回到京洛了。”也没介意民兵话里的意思,琳琅笑道,“今儿便是来与你还有上次的大娘打声招呼,顺便进村子里还有些东西想买。”

民兵听得点了点头,却看向入相:“那这位……”

“这是我们商队的护卫。”琳琅道。

她已经和入相解释过,自己对这个村子的说法是,她是去往京洛的商队一员。

毕竟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能暴露了邵煜白的行踪。

民兵抓了抓头,有些为难:“姑娘你一人儿进村还行,多个人的话……我这有点为难啊!”

琳琅明白他的意思,自然没让他为难。

“没事,他不进去。”说着,她又对入相道,“麻烦在这等一下,我进去一趟买些东西。”

入相当然不能有异议。不过他只知道琳琅是来和这村里的人告别的,却没想到她还要买东西。

等到琳琅都走远了,他才想起来自己和她都没带着钱袋。

上次她买完物什,就把银子悉数还了回来。而后因为他不需要买什么,就把钱袋放在了庙中的行囊里。

可再看守在村口的民兵……

入相叹了口气,骑上马就赶了回去。

倒是看得民兵心惊胆战,多叫几个同伴将村口把守了起来,还另派了个人去监视琳琅……

待到琳琅在之前的大娘家里忙活完一切,洗手撂下袖子又把一支银钗给了大娘时,她才发现大娘家门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陌生的精壮民兵,手里还拿着一根长矛。

瞧见琳琅诧异的目光,大娘笑着解释:“这边儿山贼多,来个外人他们就疑神疑鬼的,姑娘你别介意!”

说完,却是把琳琅的手往后推了推:“一点儿小忙而已,姑娘你客气啥,这东西大娘不能要!”

琳琅笑着硬把银钗塞给了大娘:“您就拿着吧,我身上也没个银钱,除了这就不知道有什么能给您了。您要是不收的话……东西我也不好意思拿走。”

两人相互推拒了几次,大娘到底收下了她用来做谢礼的银簪子。而后琳琅将她做好的月饼留了几块给大娘,自己则把剩下的包了起来,心满意足的朝着村外走去。

远远地,她就看见了身材颀长的某个人正双臂环胸站在树下,身前站着一排拿长矛的民兵。

“二爷?”琳琅快步跑去。

“做什么去了,这么慢!”邵煜白皱眉。

琳琅看了一眼怀里的东西,不自然的笑着耸了耸肩:“怎么是您在等我?”

“总归待着也是没什么事做,我出来透透气。”

面无表情的说完,邵煜白伸出一只手,手指上挂着一个钱袋:“用不用?”

琳琅看得一怔。

“我,东西都买好了。”她更不自然的道。

邵煜白没说什么,直接转了身要去踏雪那边。

却听村子里大娘的声音传了过来:“姑娘!姑娘!”

大娘紧赶慢赶的到了琳琅面前,把两个油纸包塞到了琳琅手里:“不是啥稀罕玩意,大娘自己家腌的小菜儿,给你就这饼吃!”

顿了顿,大娘又道:“咱们这边儿村里的都是在凑合过日子,你那簪子给了大娘大娘都没法儿回你点啥,菜你先拿着,等啥时候再来这儿,记得还来大娘家啊!大娘到时候再好好儿招待你!”

“谢谢大娘。”琳琅笑着与之作别。

末了上马时还招了招手,看神情竟有些舍不得似的。

邵煜白见之哼了一声,在两人并排骑马回去时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簪子?”

琳琅抿唇:“一个小物件,当做是谢礼了。”

回到庙里时,白天照样是平常的过去。直到夜里,琳琅才叫齐了所有同行的人在庙前围着篝火坐着,将月饼分发了下去。

邵煜白一眼看去就嗤笑了一声:“还是一副丑样!”

其余人接过月饼,虽然也觉得形状说不出哪里怪,反正就是看着蛮奇特。不过咬了一口,还是纷纷夸赞起:“好吃!”

琳琅听了觉得开心,也就没管邵二爷的话。挨个儿分发下去,刚好是从邵煜白的左手边开始,往他的右手边发,发到右手边最后一个,停下了。

好像有意避开了某人似的。

瞧着自家将军冰冷的眼神,有的侍卫犹豫了起来,捏着月饼没敢再往嘴里塞。

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有人问:“大夫,这东西叫啥啊?我好像没见过,也没吃过!”

琳琅笑道:“是月饼。”

却没讲出来历。

这个朝代,暂且还没有月饼的说法。团圆节百姓吃喝玩乐,都是尽量端上好酒好菜。因为没有模具确实难办,琳琅在这边也只做过两次月饼。不过手艺倒是一直在的,今儿确实是得了空闲,才想着慰劳一下保护过她的这些侍卫们。

邵二爷被无视,气氛仍旧尴尬。周遭一圈人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终于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无视的将军大人冷笑一声,起身往庙里走去。

有人赶紧把月饼塞进了嘴里,毁尸灭迹。

琳琅见状,小跑过去问:“二爷,您想不想吃啊?”

“不想!”

邵煜白毫不犹豫的答。

琳琅的眸光动了动,从油纸包里捏出了一块方方正正、上头还刻了一个“傲”字的月饼。

比起那些形状多少有些怪异的,这个则周正了许多,看着也是用心了许多的。

“知道您挑剔,我才格外用心的捏了一个。您真不吃?”

邵煜白却是盯着那月饼上的字:“傲?”

“是说您傲气凌人!”琳琅一本正经的解释。

心里却吐槽了一句,傲娇的家伙!

邵煜白迟迟没有接,琳琅直接捏着月饼在他眼前晃:“您真不接受这个来自侄媳诚挚的敬意?”

终于满不情愿的接过了月饼,邵煜白咬了一口,咀嚼咽下,看表情颇为复杂,也没说好不好吃。

琳琅却是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的,收拢起仍旧有些鼓囊的油纸包想要塞进行囊。

“你还留了其他的?”邵煜白见状问。

琳琅点头:“明天就回去了,我给世子也留了个。”

“什么样的?我看看。”邵煜白道。

琳琅微微一顿,才把纸包打开。

里面的最后一个,才是形状最为怪异的。两边突起一边收口,还有一边尖锐朝下。

旁人可能看不懂,但这个图形,邵煜白却是见过的。

琳琅曾画给他,告诉他,这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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