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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逛出事了

她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才慢慢缓过神来:“嗯,很漂亮!很惊艳!”

“漂亮?惊艳?”马一金不解地闷笑了一声:“我在问你那最北面最高的水柱多高呢?你说什么呢?”

“我在说这喷泉表演啊!难道不漂亮?不惊艳?”他有点心不在焉地反问她。

“当然!嘿嘿!”马一金乐呵呵的,视线很快就被变幻莫测的水舞表演吸引去了。

而她不知道,看着水舞发怔的方宇翔,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幅她不知道的画面。

第二天,他们来到秦始皇兵马俑。

进了一号坑陈列馆,马一金兴奋地举着手机不停地拍照,方宇翔却没有太大的兴致,倒是旁边一个导游对游客们说的话进入了他的耳朵。

“大家看到的都是修复之后的兵马俑,看着很雄伟壮观,但是我要提醒大家一下:这些佣都是当年秦始皇用来给自己陪葬的,拍照的时候最好不要把人和佣拍到一起,要么单纯拍佣,要么单纯拍人。因为我们当地有个讲究,陪葬的东西最好不要与真人合影,不吉利。”

方宇翔扭头望去,发现马一金正在用手机自拍,而她背后就是导游口里的陪葬品—兵马俑。

“别拍!”他突然冲她跑过去,一把夺过了她的手机。

“怎么了?”马一金灿烂的笑容僵在脸上,莫名其妙地盯着他。

低头看向手机:照片里,庄严威武的军队前面,是一张笑靥如花的青春脸庞。

方宇翔看着照片,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每到一个古迹,就变得神经敏感起来,难道真的是因为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没,没什么。刚才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路过,以为要抢你的手机。”他打了一个哈哈,把手机还给了她。

“吓我一跳,我以为怎么了呢!”马一金抚了抚心情,脸上终于恢复了刚才的笑意。

方宇翔虽然一路没有心情,一直焦急地等着马一金回A市,可是到了出来的第五天,还是出事了。

从北京到西安,每天都是马一金早早起床去把他的房间门敲得震天响,可是这天,他懒洋洋地起床洗漱好之后,还没等到她来喊他起床,他只好去敲隔壁她的房间。

敲了很久,里面一直没有动静。他打电话给她,手机提示关机,只好找来服务员打开了门。

门开了,他终于看到了马一金还躺在床上,可走近一看,吓了他一跳。

她脸上绯红一片,嘴唇已经干得裂开。他伸手一摸,额上的温度烫得吓人。

“她发烧了!”方宇翔让服务员去帮忙找车,他拧紧了眉抱着发烧中的马一金匆匆往楼下走去。

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医生检查之后,诊断说是急性肺炎,需要立刻住院接受治疗。

“肺炎?”方宇翔有点质疑地看了一眼主治医生,“可是她之前一直好好的,连咳嗽一声都没有。”

“不相信的话可以选择转院!”医生冷冷看了他一眼,不悦地操着一口当地方言。

方宇翔看了一眼正准备被推进病房的马一金,咬着牙忍住了发火。

一直折腾到下午两点,马一金终于醒了过来。她虚弱又茫然地看着周围的环境,还不知道自己住进了医院。

“怎么样?好点没?”方宇翔见她终于清醒过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了?这是哪里?”她努力地眨了眨眼,“好像是医院,我怎么又来医院了?难道又花粉过敏了吗?”

方宇翔心里突然一刺,笑着替她拉了拉被角:“你发烧了,医生说需要住院观察治疗,我们现在还在西安。”

“哦!”马一金一听自己生病了,满脸的愧疚,撅着嘴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对不起啊,太扫兴了,我连累你了。”

“不想连累我就赶紧好起来,然后去洛阳,然后回家。”看着因生病而显得格外憔悴的马一金,方宇翔心里滑过一次不忍,或许真正该说对不起的是自己才对,虽然跟她出来了,但他的心却一直不在她身上,这才是真正的扫兴。

可是一直在医院住了五天,马一金的身体还未彻底恢复。输液之后高烧会很快退下去,可一旦药停半天,她的体温又会反弹,而且出现了咳嗽的现象。反反复复之后,方宇翔终于忍不住跑到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你们到底会不会治病?她这样下去,是不是需要在你们医院买套房子长期住下去了:?”他忍无可忍,就算是正常人,被反复来来回回如此折磨下去,没病也会被折腾出病来。

医生懒懒地抬起头睨了他一眼,漠然地说:“是你给她治病还是我给她治病呢?我们就这医疗水平,看不上就转院,我们不强求!”

“我看你是有病吧!”方宇翔忍无可忍,上前揪住医生的衣领,挥起了拳头。

办公室里其余的病人呼啦上来拉住了他,在相互推挤中,他忿忿地将拳头砸向了旁边的窗户上,“哐啷”一声,玻璃碎了一地,殷红的鲜血从他紧握的拳头上一滴滴落下。

那个险些被打的医生不屑地斜睨了他一眼,挑衅的目光好像在说:有本事你倒是打啊!

他懒得再跟这样的庸医计较,回到病房坐在马一金的床边,看着仍四肢无力的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他方宇翔也有这么没用的一天。

马一金醒来看他颓败的样子,努力地笑着问他:“翔子,你是不是累了?要不你回酒店好好休息几天吧,这里不是有你方氏集团的分公司吗?你让他们来个人照顾我就行了。”

方宇翔眼睛一亮,是啊,怎么把这茬都忘了。他堂堂方氏的执行总裁,关键时刻居然忘记了他那些遍地全国甚至全球的分公司。

惊喜之余,他忙拿出手机打给王显达,报了医院的名字,让他去跟这里的分公司经理联系。

马一金看到他手上的血,吓得挣扎着坐了起来,“你跟人打架了吗?怎么流这么多血?”

“没事,刚不小心蹭到墙上了。你先休息会,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分公司经理马上过来,我们转到私立医院去!”他按住她的肩膀,硬把她塞进了被子里。

看着方宇翔高大的俊影走了出去,马一金的眼角浸出了泪水:你还是关心我的,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吗?我相信你,你也一定会爱上我的,总有一天,你会亲口向我求婚的!

方氏设在西安的分公司经理杨俊接到总部的电话后,立刻带着几个人来到了医院,见到方宇翔之后既激动又惶恐,不住地哈腰道歉,自责没有尽到当下属的责任。

方宇翔没有心思听他恭维,长臂一挥:“转院!立刻!最好的私立医院!”

杨俊接到命令,忙吩咐手下的人分头行事,不到一个小时,就换到了条件与公立医院天壤之别的私立医院。

医生检查之后,皱了皱眉:“之前用的药只有单纯的退烧功能,现在引起了整个呼吸系统发炎,需要隔离治疗。”

方宇翔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恨不得把之前那个庸医掐死。

“那需要治疗多久才能出院?”方宇翔的眉心拧得死死的。

他答应了骆晴晴,一个星期后去接她,可是都这么久了……

“隔离治疗一个星期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如果病人身体恢复的好,一般情况下发烧完全褪去就可以出院了。”

“那岂不是又要耽误十余天?”

方宇翔无奈地闭上了眼,就在这时,刘凯的电话如期而至,他捏了捏眉心,忐忑又带着激动的心情走到走廊的尽头,指尖颤抖地按了接听键。

“吻合率99.9999%!”电话一接听,刘凯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多说,简洁地汇报了这段时间来他的任务结果。

“嘭!”方宇翔脑子轰一声,手机掉到了地上。愣了足足十秒钟,他弯身捡起手机,声音几乎颤抖着问:“确定是她的孩子吗?确,确定是......是我的孩子?”

“还不放心我吗?”刘凯在电话里笑着说:“我可是既当老师,又当保姆,还当玩伴地陪着小朋友们上课游戏午休......”

“说重点!”方宇翔激动的心情已经没有心思去听那些枝枝叶叶的事了,他只想要一个正确的、确定的答案。

“别着急啊!孩子是你的,千真万确,除非你不相信科学。而且,那小丫头跟我混熟之后无话不说,她说她妈咪只有她一个宝贝,她还告诉我,她妈咪好像已经找到了她爹地,只是还没有带她去认爹地。”刘凯知道大老板已经心急如焚了,只好挑他想知道的内容汇报。

“好!年底给你加薪!双倍奖金!”方宇翔眼睛红红的,挂了电话,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只生过一个孩子,而且是我的孩子,可是这个坏丫头,居然这么久都不告诉我!真的该死!该狠狠地接受惩罚!

一想到骆晴晴,他恨不得立刻飞回去,再也不管什么方氏前途什么家族企业什么亲情感情,他只想把她狠狠扑到,将她拆骨入腹,看她还敢不敢再隐瞒着他不让他见自己的女儿。

思念的潮水汹涌袭来,他脸上毫不掩饰地满溢着幸福的憧憬。正在这时,手机短信铃声响起,刘凯发来了一条彩信,照片里一个齐耳短发大眼睛的小女孩冲着镜头做鬼脸,旁边是刘凯自己编辑上去的字:子萱想要爹地!

子萱?她就是骆子萱?她就是我的女儿?

方宇翔看着照片里熟悉的笑脸,很快就想起了她就是那天在医院里玩弹球的那个女孩!难怪那天心跳加速,而在见到了她之后又异常平静......原来,原来是因为上天安排他和自己的女儿见面了!

可愚蠢如他,被王显达那次荒唐的鉴定气得冲昏了头脑,竟从来没有想过去见见她......

方宇翔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照片里那张粉嫩可爱的小脸上来回摩挲,看着看着,一滴滚烫的泪终于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落到了手机屏幕上,不融不散。

他抬起头狠狠把受伤的拳头砸向了墙面,心里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一定立刻马上回去,晴晴,子萱,等着我,乖乖在家等着我......

就在方宇翔在西安的医院里被思念折磨得日夜难眠、几次想丢下隔离室里的马一金飞回A市,却又不得不强忍着耐性期待着马一金赶快康复时,骆晴晴也同样等得焦急了。

她着急等的当然不是那个之前说一个星期后来接她、却已经快三个星期了还未露面的方宇翔,而是凌浩。

还有一天就是十一长假了,虽然她答应了子萱放假带她去动物园看动物,但整整七天的假期,她必须一刻不离地领着子萱。她担心的是,方宇翔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她更担心在他来找她之前,她还没有机会见到凌浩。

第二天,骆晴晴坐老刘的车去接子萱回家,在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子萱兴奋地指着远处巨大的电子屏幕上的广告画拉着骆晴晴的手指给她看:“快看妈咪,画上的叔叔好帅哦!好像王子啊!”

骆晴晴宠溺地捏了捏子萱的小鼻尖:“你呀,见到帅叔叔就兴奋!”

可是,当她唇畔浮着淡然的笑抬眸去看那张钻石广告时,却怔怔地僵住了。

画面上,凌浩一身白色西装,单膝跪地,手里巨大的钻戒闪烁着璀璨的光芒,而他对面娇羞动人的新娘,正是方宇翔的姐姐,方芳。

多么般配的一对,多么幸福的一对。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画中两个人的幸福深深地刺痛了自己的眼睛呢......否则,为什么,她的眼睛突然痛得想流泪呢......

“太太,这不是大小姐和准姑爷吗?他们要结婚了吗?”老刘也看到了那幅巨大的婚纱照,有点惊讶地扭头对骆晴晴说。

“绿灯了,走吧。”骆晴晴紧紧抓住骆子萱的手,努力敛去了脸上的尴尬。

只是心里某个在缩痛着的地方,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一路上,她不停地苦笑:凌浩,这就是你要隐瞒我的吗?你口口声声让我离开方宇翔,你却如此高调地和他姐姐在这里秀恩爱。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没有!你永远没有!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让我离开他,不就是怕我有朝一日会喊你一声姐夫吗?

比起方宇翔的喜怒无常,你更像是一个欺骗感情的恶魔!至少,他曾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我,在我需要照顾的时候,也曾温柔地对过我......而你呢?在有你的记忆里,全都是背叛和欺骗的镜头!

绝望地闭上眼,骆晴晴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找他,不要去问任何事,不要再见面,不要再有任何关系。

十一长假,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后,骆晴晴带着子萱去了动物园玩。

可是动物园里,她们所及之处,见到的都是爸爸妈妈带着孩子一起来看动物的,虽然骆子萱的兴趣全部倾注到了新来的几个动物身上,可骆晴晴的眼里全都是那些幸福得刺眼的完美画面......

在一个猴子表演的舞台上,有几个男同志直接把自己家的宝贝抱起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让孩子看得更清楚些。

看着在自己爸爸脖子上骄傲地欢呼的孩子,再看看即使不停地跳来跳去,挤来挤去,仍看不到台上表演的子萱,骆晴晴喉头发紧,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扑簌扑簌落了下来。

懂事的骆子萱看到妈咪难过了,赶紧拉着她的手走出了表演区:“妈咪,子萱不喜欢看猴子表演,我们去看大象吧。”

骆晴晴慌忙抹了抹泪,蹲起来抱起子萱:“妈咪抱着你看猴子表演好不好?”

“不嘛不嘛!子萱不喜欢看猴子,子萱要去看大象喷水!”子萱挣扎着要下来,她知道自己长大了,妈咪抱她太久会累的。大象那边人少,不用站高就可以看到。

骆晴晴心里又涌起一阵阵酸酸的暖流,放下子萱,认真地问她:“我们下次跟爹地一起来好不好?让爹地架着你看猴子表演好不好?”

骆子萱水汪汪的眼睛突然放射出激动兴奋的光,正想拍手叫好,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垂下眼帘,拉着妈妈的手说:“子萱不要爹地,子萱有妈咪就够了,子萱要永远跟妈咪在一起!”

“好孩子!”骆晴晴紧紧地把子萱拥进了怀里,泪眼婆娑中,她在心里坚定地说:我的宝贝,妈咪这就带你去见爹地,不管以后怎么样,你也应该知道,你是一个有爹地的孩子!

骆晴晴牵着子萱向大象区走去,边走边拿出手机拨通了“Loveone”......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第一次在很想很想见到他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她只想问他一句话......

方宇翔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刚挂了刘凯的电话,刘凯告诉他已经安排了人时刻跟着她们母女俩,保护她们的安全。

没想到正要收起电话,随着电话铃声的响起,屏幕上“Mylove”那张熟悉的睡脸映入他的视线..这是他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拍下她睡着时的模样......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跟她联系,不是不想她,而是太想她,想到他不敢听到她的声音,怕自己抵制力太弱,怕自己经受不住想念她时如千万只蚂蚁啃噬身体的痛苦滋味......

她怎么会突然打来?出什么事了吗?他不敢再多想下去,按下接听键,强抑制住了喉间的哽咽,沙哑地“喂”了一声。

骆晴晴看了一眼骆子萱,抿了抿唇,闭上眼鼓起勇气对着电话说:“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我......和......和孩子......”

方宇翔愣了,握着手机的手不听使唤地抖了抖,他把手机拿到眼前,不可置信地又看了看,确实是她,确实是他这段时间朝思暮念着的她......

傻瓜,怎么会不要呢?怎么会不要呢!要!要!恨不得立刻马上就见到她和子萱......

“再等我几天,我在外面出差,事情处理完之后很快就回去!回去之后,一定给你和我们的女儿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乖,在家乖乖等我......”他哽咽着,压抑着内心的狂喜,一句句温柔地安慰她,刚好等他回去的时候,她也出院一个月了,他不用看着她去忍受那种身心煎熬了!

“恩.....我等你!我......我跟我们的女儿在家一起等你......等你……”骆晴晴早已泣不成声,现在的她,完全放下了对他的戒备,完全相信了他对她的温柔和承诺......

她无数次警醒自己不能再相信男人,可是她又无数次提醒自己,这是最后一次相信男人,不因为他做过的那些事......那些浪漫的,那些霸道的,甚至那些粗暴的,还有那些温柔的,那些......那些一次次在不经意间搅动了她心湖的事......

只因为,哪怕只因为他是子萱的亲生父亲,哪怕只因为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她也应该相信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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