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的拉着她手腕。
“你最好给本王想清楚,你若是死了,本王一定会让陶府和天下人为你陪葬!”
南宫希顿时被吓得不敢说话了,她死可以,子玉哥哥不能被她连累,百姓也不可以。
她不敢相信的摇着头,眼睛哭得梨花带雨,死死地咬住泛白的下唇。
“本王的耐心有限,今晚好好准备侍寝。该怎么做知道了吗?嗯?”
一只修长骨节分明冒着青筋的手死死地捏住南宫希的下巴。
良久,南宫希目光呆滞的缓缓道:“妾身知道了,我与陶公子只是萍水相逢,以后唯命是从王上。”
既然他想让她苟且偷生,她成全便是了,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供他玩弄的玩物罢了。
陶子玉与小茹一路追赶至如梦阁,却不想看到半瘫在地上的南宫希,听到她认命的妥协。
他阴沉着脸忍不住捏紧双拳,他以为她是不甘认命的,他以为她会反抗,会等他。
或许她早已变心了,或许她真的如传闻所言对王上产生了男女之情。
顿时顿住了,一路上着急赶来有许多话想对她说,此时此刻连上前安慰人的话语却不知如何开口。
南宫希看到了陶子玉,张了张口,又看到面前的南宫夜,还是别与他说话,不能连累了子玉哥哥。
他还有大好年华,她不能耽误他。
她已经烂透了,已经不干净了,名声也不好了,配不上仕途风流的他。
南宫夜转过身,在阳光的照耀下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陶爱卿,怎么无旨无诏跑到本王的后宫来了,你可知后果?”
陶子玉双眸心痛地注视着她,他在等她解释。也许她有苦衷,可她看到他却没有半分波澜。始终相视无言,便负气离开。
沉声开口:“王上恕罪,臣有眼无珠走错了地方,打扰了王上和娘娘的兴致。”
南宫夜抬眼细细打量着这个南宫希的青梅竹马,“回去闭门思过半月。”
陶子玉走了,南宫希哀伤地看着离开的白色长袍背影,他还是那样温文儒雅,风度翩翩。
腰间还别着她送他的一只翡翠流苏玉佩,他还戴在身上,那是她情初懵懂时送他的定情信物,她说将来长大了就拿着玉佩来娶她。
南宫夜见不得这个女人为别的男人失魂落魄,黑眸憎恶地说:“从今往后老实待在这里,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出去不许见任何人。”
不屑地看着地上的女人,这才刚刚开始,便承受不住了。
抬脚离开了这里,留下一脸惶恐的小茹和脸色苍白的南宫希。
接下来的几天,南宫夜每天都来如梦阁,却始终没对南宫希下手。
在外人看来,她每日风光无限独得恩宠。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每天晚上就像个奴婢一样跪坐在床榻前守夜。
她不明白,有无数次想问南宫夜,明明小时候他会对她笑,会叫她希儿妹妹,还一起去偷吃御膳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