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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虽然乌夕夕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但她自小就时常来村子里来干活换吃用,村民也都认得她,只当她是住在附近别座山上的人家。

一开始村民看她年纪小小就一把力气,还挺惊讶,后来慢慢习惯了,而她干活要的报酬也不多,大家便在自家田里忙不过来,或者是别的体力活需要人手,就会请她帮一下忙,然后付点米面蔬菜即可。

现在不是农忙的时节,乌夕夕想要找活,就没那么容易了,只能家家户户地去问一问。

这本来就是她很平常的某一日,如果身后没有跟着一个死对头的话。

乌夕夕停下脚步,转身,问跟了她一路的人,“你为什么跟着我?”

秦漠耸耸肩,轻松愉快地答道:“我来观光嘛,当然要四处走走,难不成要一直缩在村长的家里不出门吗?至于为什么跟着你,我一个外人,人生地不熟的,就随便跟着个人走走呗,光天化日之下,大家都看着,我又没有对你做坏事,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乌夕夕抿抿嘴不说话,这盗墓贼现在又没在挖她家祖坟,也确实只是跟着,没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实在没理由动手把他赶走。

她跟人打架有一套,但就是不擅长跟人瞎掰,秦漠油嘴滑舌的就像一条泥鳅滑不留手,抓不住他的错处,再加上守墓人外出要低调行事,不能让自己引起特别的注意,尤其是不能引起死对头的怀疑。

乌夕夕沉默了片刻,只能挤出一句:“随便你。”

秦漠得了“许可”,便直接跟在乌夕夕的身边,好奇地说:“我看你好像是在找问人找活?”

乌夕夕:“嗯。”

“那……我这里有份工作,我能支付的酬劳也比他们给你的高,你有没有兴趣?”秦漠突然向乌夕夕抛出一份橄榄枝。

非农忙的时节,乌夕夕是最难过的,因为村民一般都是自力更生,大家都不是很富裕,极少有需要雇人的时候,那么一来,乌夕夕就赚不到伙食,那就意味着接下来她要像个野人一样,上山打猎下河摸鱼地过日子了。

是要继续问人找活干呢,还是去过野人生活,抑或是接受眼前这个前两天还去挖她家坟的盗墓贼的工作?

许是看出了乌夕夕的纠结,秦漠又接着说道:“我不是要观光吗,正缺个导游,也不用你做什么重活,只要带我四处走走,看看风景,感受一下风土人情就可以了。”

乌夕夕有些不确信地问:“只是这么简单?”

秦漠挑下眉,微笑着说:“就是这么简单。当然,你怎么也得好好带我游玩得尽心,不能随便敷衍了事吧。”

乌夕夕暗暗撇撇嘴,她还想着随便带他爬一爬山,到河里摸摸鱼就完事了呢。

“怎样?考虑好了吗?”秦漠很大方,把选择权交给乌夕夕,由她自己决定。

乌夕夕咬唇想了想,觉着他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正好能够看着他,只要他有什么异动,也能早点察觉,便以壮士断腕的气势说道:“好,我干了!你想去哪玩?”

秦漠啧啧摇摇食指,对她说:“错了,既然我请你来当导游,那么带我去哪玩这事,就应该是由你来安排的,我要是知道这里哪的风景好看,哪里的民俗风情有特色,还要导游做什么?白白浪费钱吗?”

这可为难死乌夕夕了,对她而言,自小长大的地方,哪有什么好玩的,都是很普通的山,很普通的水,很普通的树,很普通的山村。

她只好带着秦漠逛了一圈这个小小的村庄。

走完一圈下来,秦漠就开始刁难新上任的导游,“不行不行,你就闷不吭声地带我在村子里走了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算什么导游。”

为了那一笔酬劳,乌夕夕忍气吞声,“你想要怎样子的?”

“你必须要说话,给我介绍介绍这个怎样怎样,那里怎样怎样之类的。”秦漠一一指出乌夕夕作为导游的不合格之处,完全忽视了这个导游压根就是赶鸭子上架,怎么可能会专业。

乌夕夕虚心请教,“还有呢?”

秦漠略显嫌弃地说道:“我是来游山玩水找开心的,难道会喜欢旁边一直有人对自己板着脸?你要笑啊!那样我才能感到愉悦的气氛。”

“……”乌夕夕硬生生挤出一个笑脸给秦漠,嘴上却不满地抱怨道:“要求真多。”

秦漠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再看一眼即将下山的太阳,可惜地说:“今天就先这样子吧,明天开始,你可要上心点,要是不够让我满意的话,酬劳就只付一成。”

乌夕夕口上应着,心里却打着骑驴找马的小算盘,等她找到活干了,就让这盗墓贼滚蛋,什么狗屁不痛的导游,她不想当。

可惜事与愿违,一连好几天,村里头一直没有人要雇人干活,而贼心不死的秦漠在这里晃悠着,乌夕夕也不放心跑到远一点的山村去找活,万一这家伙突然不想看风景,又想去挖坟,她不在家,没人守墓啊。

种种因素下,乌夕夕不得不每天挤着笑脸,带这盗墓贼去看看所谓世界那么大,他想去看看的风景。

今天,乌夕夕准备带秦漠上山摘野果子。

“乌夕夕。”走在山路上,乌夕夕的身后传来秦漠唤声。

乌夕夕停下脚步,拍拍最近有点累的脸,再次挤出了一个笑脸,再回过头,“什么事?”

秦漠就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圈不知道什么时候编好的花环,抬手就要戴到乌夕夕的头上去。

乌夕夕见状,身体反应很快地往后仰,避开秦漠手上的花环,她语气不善地说:“你要做什么?!”

被乌夕夕全身细胞都在拒绝的秦漠,一脸委屈的表情,“我一路采花,好不容易才编好的,你不喜欢?”说着他就非得要把自己的作品往乌夕夕头上套。

“我为什么要往头上顶着一堆杂草当鸟窝?”乌夕夕左闪右躲,死活不要顶着那堆她眼中的杂草。

秦漠对此大受打击,难以置信地说:“女孩子不都喜欢这些吗?这花仙子的造型,清新脱俗,多好看啊,你试试看吧。”

乌夕夕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还很疑惑地打量着秦漠,“你好端端地干嘛要弄这个给我?”

秦漠有些不自然地撇开脸,摸摸鼻子,语气羞涩地问:“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乌夕夕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看不出他在搞什么花样,摇摇头。

“唰!”秦漠突然将一直藏在身后的另外一只手抽出来,手里捏着一把花束,都是他采摘路边的野花搭配起来的。

阳光穿过重重叠叠的叶缝,光斑照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神情,只听到他平静地说:“乌夕夕,我挺喜欢你的,你呢?”

乌夕夕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声不吭,连眼神都开始呆滞起来了。

秦漠举着手里的花束,表白时刻就怕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他心急如焚,开口追问:“乌夕夕你是怎么想的?”

乌夕夕抬手挡住步步逼近的秦漠,嘴巴微微张了张,似乎要说什么的样子。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都能接受,要是你不喜欢我哪里,我就改哪里。”秦漠叨叨地恨不得剖开自己的内心去给她看。

秦漠越逼越近,乌夕夕再也忍不住,猛地一弯腰,朝前打了大大喷嚏,边揉着鼻子边舒畅地说:“可算打出来了。”

秦漠生无可恋地用衣摆擦着被喷了一脸的口水。

乌夕夕揉完鼻子,才慢条斯理地说:“你喜欢我?”

秦漠顾不得擦脸了,连忙正色道:“是,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第一天就喜欢了,请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你喜欢我什么?”乌夕夕问道。

秦漠绞尽脑汁地答道:“我喜欢你淳朴的性格,干净的笑容,虽然生活条件不好,但依然阳光积极地努力着,这种生活态度也是我所喜欢并且向往着的。”

“一派胡言!”乌夕夕摇头否定道,“我又不是傻子,你以为随便说几句花言巧语,像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村姑就会上了你的当,然后任你摆布吗?”

秦漠脸上一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乌夕夕冷嗤,“我早就看穿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了。”

秦漠一惊,脸色一沉,“没想到你还挺警醒的嘛,我以为自己已经装得挺像了,这都被你看穿,厉害厉害!”

“那当然!”乌夕夕得意地一笑,“你见到我的那一刻,反应表现得太明显了,整个人都愣在那里,我想看不穿都难!”

秦漠苦笑,“我当时确实是太过震惊了,才让你察觉到我的异常。”

“所以,什么淳朴的性格,干净的笑容,阳光积极的态度,通通都是假的。”乌夕夕说着,伸手指向秦漠,义正言辞道:“你分明就是看上了我的脸!”

秦漠:“沃特法克?!”

乌夕夕摸摸自己的脸,“看到我的第一眼,你就被我的花容月貌给震慑住了,难以置信地愣怔在那里,这就跟王二狗他每次看到我时的表现一模一样,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秦漠:“老夫行走江湖几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是在下输了!”

乌夕夕撩撩头发,说道:“王二狗是挺厚颜无耻的,你输给他情有可原,你不用放在心里。”

秦漠很想说一声:在下告辞!

乌夕夕话锋突然一转,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可是,你喜欢我归一码事,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不代表我能因此就放你一马。”

“你想怎样?”秦漠不自觉地往后小退了一步。

“既然都要挑明了,我们今天就先把我们的事情给了结了吧。”乌夕夕神情冷漠,毫不客气地说道。

秦漠警惕起来:“我们的什么事?”

乌夕夕把脸一沉,冷声道:“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要继续装傻充愣?”

秦漠坚持声称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明人不说暗话,请你明说。”

乌夕夕往前跨出一大步,伸出手掌,摊开在他面前,“在最开始,你是怎么跟我约定的,现在就按照约定的一天一百块结算,你把这几天的钱付给我。”

“……那么严肃就是为了这个事?”完完全全跟自己预想中的完全是两码事,秦漠略感无语。

乌夕夕此刻认为生死攸关的重要事情,却被对方不当一回事,她柳眉一竖,呵斥秦漠道:“你少说废话,马上给钱!”

那气势,若是不知情的人路过看到,还以为是女山贼在拦路打劫呢。

在乌夕夕的再三催促下,秦漠只得掏出钱包点了五张一百块递给她,嘴里嘟囔道:“我像是那种会欠钱不给的人嘛……”

话还没说完,刚递出去的钱就被甩回来到他的脸上,明明只是几张轻飘飘的纸币,但他的脸却像是被芭蕉扇狠狠抽了几下,火辣辣地疼。

好端端地却莫名其妙被人打脸,秦漠愤怒地抬起头瞪着乌夕夕,这个死女人!!!

“你是不是以为我住在深山野林里就不知道钱是长什么样子的?居然想拿假币来骗我,要骗人也请不要拿这种让人一眼就能看破的假币。”乌夕夕对一脸愤慨的秦漠就是一顿冷嘲热讽。

这些钱是秦漠进山之前刚从银行柜台上取出来的,不可能是假的,他气得脸都歪到一边了,“哈?你说我这钱是假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怎么可能是假的!”

乌夕夕捏起其中一张在秦漠眼前晃了晃,冷冷嗤笑,“这种鲜艳的颜色,这种花俏的图案,跟真钱完全不一样,你还敢跟我说这不是假的?”

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的秦漠:“……这是新发行的土豪金百元纸币,你还没见过是吧?它跟以前的小粉红有点不一样,但绝对是真的。”

“空口无凭,你张口说是新的,那就是新的?我反正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我不信。”乌夕夕从兜里摸出一张破破旧旧的纸币,展开在秦漠的面前,“我只收这样的百元纸币,你给的那种,我不收!”

秦漠看到乌夕夕手中的那张纸币,顿时就想一头撞到树上去,这纸币是几十年前早就淘汰掉了的老版纸币,大概只能去古玩市场才能买得到。

可他现在哪有闲工夫跑出山,去古玩市场买旧版纸币,再进山来付这笔账?

于是,他试图说服乌夕夕,“乌夕夕,我向你发誓,我真的没骗你,你手上的那种纸币已经不流通了,即便是拿出去外面使用,除了古玩市场,也不会有人收的。”

任谁被人说你手里的钱已经不管用了,他手上的那种你见都不曾见过的才是真钱,都不可能会相信的吧?

乌夕夕就没信秦漠的“谎言”,她坚持己见道:“秦漠,你就甭想忽悠我了,我就只认我手上的这种,你说什么漂亮话都没用。”

秦漠破罐子破摔,两手一摊,“讲道理,那我确实没有你要的这种钱,你非让我拿这种给你,我能变出来给你吗?”

乌夕夕一愣,现在后悔没先收钱再干活也已经来不及了,看着他那副“你能把我怎样算你厉害”的无耻嘴脸,怎么就那么想把他往死里揍呢?

还没等乌夕夕想出对策,想着要不干脆把他绑起来吊在山崖上喂鸟算了。

秦漠忽然脸上的表情柔和下来,带着宠溺的口吻说道:“傻瓜,我怎么可能会骗自己喜欢的人的钱,要不这样,我让人把钱送过来,就是可能需要花点时间,你再等几天,好不好?”

“你才是傻瓜!”莫名其妙就被“骂”了一声傻瓜的乌夕夕,对秦漠找人送钱这个建议,有点犹豫不决,更重要的是她别无他法,除非她认了这个亏。

她咬咬嘴唇,又想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地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只能让别人替你送信出去,你不能离开村子,钱没给到我手,你人就不能出山。”

乌夕夕要提防着秦漠嘴上说一套,实际上暗地里就找借口偷偷跑了。

秦漠笑眯眯地抛了个媚眼,连声应道:“那当然了,我也还想跟你多呆在一起呢,怎么会舍得早早就离开你。”

乌夕夕望着他的笑脸,忽而搓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怎么感觉他好像比王二狗还臭不要脸,让她的牙齿有点被酸倒了……

虽然秦漠说了会让人把“真钱”送进山来,但乌夕夕觉得不放心,为防止秦漠偷溜,她这几天都一直守在村子里,秦漠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想要上个厕所的秦漠都被跟着,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其实是爱上我了吧?所以才那么舍不得离开我,每时每刻都要看着我,心里才踏实?莫非连我拉屎,你都觉得是香喷喷的?”

秦漠这话终于成功把乌夕夕给恶心到了,她面容扭曲地默默后退几步,但却没有离开得太远,一副“我等你上完厕所再继续跟下去”,秦漠崩溃地抱着脑袋逃进厕所里。

山村的厕所比较简陋,简单的木板随便就搭建起来了,封闭性自然没那么好,秦漠透过木板缝隙偷偷看了外面没有走远的乌夕夕,拿出兜里的手机,看到上面的信号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点反应,他也不嫌弃着厕所里气味熏得难受,赶紧翻开通讯簿找到那个人,给他拨打电话。

秦漠压低声音:“喂,能听到我讲话吗?”

“……”

“对、对,我一会给你发一条短信过去,你就按照我上面写的那些,帮我送过来。”

“……”

“放心,不会出事的,我没想要弄死谁,我跟那些村民怎么可能有仇?你别想太多。”

“……”

“嗯,就这样吧,等我回去后再给你转账。”

挂了电话后,秦漠将自己昨晚编辑好的内容复制到短信里发送过去,然后才从厕所里出来。

乌夕夕看到秦漠出来了,就立即又跟上去。

秦漠斜看乌夕夕一眼,正要往别处走,就听到身后的乌夕夕问道:“你刚刚在里面跟谁说话?”

秦漠一颤,这女人是长了顺风耳吗?距离那么远,那么小声地说话,千防万防还是被她给听见了。

他假装不在意地四处看看风景,左顾而言他,“咦,这里的风景还不错呀,之前怎么没发现呢?”

然而,乌夕夕却是个很执着的人,她又一次问道:“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避无可避,秦漠只能硬着头皮瞎扯了,“厕所里就我一个人,我怎么可能跟人说话,是不是你有被害妄想症,产生了臆想啊?就算我有说话,那也是在吐槽这厕所怎么那么臭。”

这女人只认得几十年前的钱币,说不定连手机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肯定猜不到他是在用手机跟人说话的。

果然,乌夕夕歪了下头,没再追问这件事了。

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就有个男人进到村子里来,说是找秦漠的。

此时秦漠正在午睡,男人向村民打听了下,就找到了秦漠借宿的村长家里来,他推开秦漠房间的门,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秦漠。

睡梦中的秦漠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正皱着眉头喃喃着说些什么。

男人的目的就是把秦漠交代他送过来的东西送过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伸手过去推了推,要把秦漠从梦中推醒过来。

秦漠缓缓地睁开眼,双眼迷蒙,似乎还没适应梦醒的状态,眼珠子慢慢地转动了几下,才锁定到那个男人身上,他沙哑着声音问道:“你是谁啊?”

“卧槽!你是还没睡醒,还是咋地,虽然曾经盗墓失败了,好歹也算是战友吧?亏我连夜赶路,马不停蹄,辛辛苦苦爬了那么多座山头,给你送东西进来,居然这么快就不认得本大爷李小龙的脸了?!”小龙气呼呼地说道。

秦漠呆了呆,“你……怎么可能是李小龙!”

小龙当然知道秦漠口中的李小龙指的是哪一个李小龙,他没好气地翻翻白眼,“呵呵呵,一点都不好笑!又不是第一天知晓我不凑巧跟李小龙同名同姓,你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就放在门口,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龙把东西送到,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要不是秦漠给的酬劳够多,他才不想来跑这一趟腿,爬了几座山头,来不及歇一歇就又赶着出山和新队伍汇合去挖下一个墓。

看着人就那么走了,秦漠也没出声喊住李小龙,只觉得醒来后,他的头就昏昏沉沉的又像是要裂开般地难受,便身体一软又躺回到床上昏睡过去。

在秦漠说要午睡的时候,乌夕夕也没闲着,跑到村口附近找点事做,至于看守秦漠的工作,她抓来了几只鸟分给村里的小孩子,让他们帮忙盯着秦漠,要是他一有动静,比如想要跑出村子外,就立即跑来告诉她。

可是,等乌夕夕都忙完了手里的活,太阳眼看都快下山了,还不见秦漠从屋里出来,她有点不放心,就进到屋里头找人,然后就看到脸上带着不自然红晕陷入沉睡中的秦漠。

乌夕夕见状,喊了几声都没把人喊醒,把手贴在他的额头上试试体温,他果然是发烧了,还挺烫的。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出去拿来一瓶酒,再喊来一个男孩子,让他给秦漠擦一下身体。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秦漠足足躺了几天,发烧才褪去,等他退烧从床上下来后,乌夕夕就赶紧问他:“你还记得欠着我的钱吧?”

秦漠扶着还有点晕的脑袋,感到十分无语,“……记得。”

乌夕夕安心地拍拍胸口,“还好,人没烧傻就可以,那我的钱还能拿回来。”

秦漠:“……”不想看到这张脸,不想跟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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